第10章不好惹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李凱驚聞此變保持者被我踹到的姿勢,在也不起來了,我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層,招呼過來一個警員:“告訴你們領導,歹徒擁有強火力武器,狙擊手到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告訴他,這是命令。”沒想到還是晚了,四個手持防爆盾全副武裝的警察替掩護摸了過去,車叢中閃出一個腦袋打了一個扇面又飛快的縮了回去,只能抵擋住輕武器的盾牌又如何擋得住八一式的直
,靠前的一人直接倒地,抱著受傷的大腿哀嚎:“我中彈了,我中彈了。”後邊三個人亂了方寸,朝向前方胡亂
擊一通,還好他們還知道拖著受傷的同伴後撤,而後人影一閃,一個扇面,又倒下一個。我看的心頭火氣,這些人也只能老百姓面前耀武揚威,等真的到了真刀真槍的大場面用到他們,多半是折戟沉沙。這麼多人被一個只有半條命的人玩
於鼓掌,這要是在部隊的話絕對是最大的恥辱。
分局經過這次的慘敗再沒有其他的行動,重武器比人質有更好的威懾力,想來他們採納了我的意見,歹徒的人影中在車叢中穿梭,連環撞擊在一處的車輛給他提供了良好的遮掩,他在一輛車上搗鼓兩下,又轉戰另一輛車。
很快空氣中多了一絲汽油的味道。我心中豁然開朗,明白了他的意圖,銷燬證據掩蓋真相,而他自取死路還要毀滅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心中一動,這可能是一個天大的功勞,如果解開這一切的話,未免不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轉機。
“把你的槍給我,”我對著旁邊一個警員道。警員猶豫一下,把槍遞過來,我檢查一下,打開保險,給子彈上膛,這樣衝上去只能是死路一條,我觀察一下四周,竟然有一輛保時捷停在不遠處,我瞬間有了主意。
“呆在這別動,”我對王珂道。
“你不會要去…你不要命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義無反顧的上車,前途就是用命來搏的,我早就習慣了。
“不要,”王珂拍打車窗:“算我求你,好不好。”車鑰匙竟然還在上邊著,這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我拍拍小丫頭的腦袋,深
一口氣,發動車子。
“你要是敢不會來,我就再也不理你。”王珂抱著我的頭親上一口,鼻涕眼淚的得我滿臉都是:“你能拯救那個孩子,我相信你。”我愕然,孩子,利慾薰心的我竟然沒有考慮到歹徒擁有人質的事情,或者說我早已經忘記那個在生死線上徘徊的孩子。難道這才是真的我。
為了利益不顧一切,我與傷害孩子的歹徒有什麼分別,從什麼時候起我成了這樣的人。我有些恍惚,而後重重的點點頭:“我會救他。”(史鐵生說是醜女造就了美人,愚氓舉出了智者,懦夫襯照了英雄,眾生度化了佛祖。
很多年以後我依然會想到這個孩子,這一刻與其說是我拯救了他,倒不如說他救贖了我。ps:不知道這一段加上好不好,大家給個意見吧。)我把車速調到最高,直接衝了過去,歹徒也明白我的意圖,舉槍擊,我矮著身子,不閃不避直線馬力全開像他隱藏的位子飆近。
車前窗玻璃被子彈穿透迸濺,這一刻車每快上一秒鐘,我的生存幾率就大上一分,我面目猙獰,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這樣下去隨著車輛靠近目標越來越大的我固然會被他幹掉,但相必躲藏在原地擊的他也會備兩輛相撞的巨大力道給軋死。槍聲戛然而止,歹徒拖著腿轉移位置,我一個急剎加一個擺尾,車打著橫撞在了歹徒藏身的車上。
車停了下來,我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劃破安全氣囊和安全帶,踹開車門就是一個滾翻,子彈在我身後犁出一道印記。我蹲靠在一輛車後隱蔽:“投降吧,頑抗只是死路一條。”歹徒突然笑了,笑聲牽扯著肺部,讓他連續的一陣痛苦咳嗽:“你覺我還活的了嗎?況且膛線和扳機已經去了,我如果不跟著他們的話,他們在下面打架喝酒豈不是寂寞。”他的呼
像一個破舊的風箱,肺葉應該碎了“你們是軍人?”
“葛隊長好眼力。”我訝然:“你認識我。”歹徒又咳嗽一陣:“我們這些做買賣的,可以不知道市長是誰,但不能不知道局裡的情況。
從檔案上來看,葛隊長也是當過兵的人,剛才的身手和反應堪稱一,只是槍法,卻荒廢的差不多了。”對一個軍人來說,被部隊上的人說槍法差,比嫖客被子婊說下邊短還要丟臉。
我羞惱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在販毒?”
“我們只不過想通過一些手段謀取自己本應該得到的東西,我們無心傷害任何人。”我冷笑:“先不說毒品會害死多少人,就在剛才,你殺了一個警,傷了兩名警察,劫持了一個人質,你這是無心傷害任何人?”
“那個警並沒有死,我只不過打暈了他,而那幾個穿著警服的綿羊,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我掃的是他們的大腿而不是腦袋,而且我並無心挾持人質,孩子卡在了車裡,我把他救了出來,就是這樣。還有,他中槍了,是綿羊們誤傷了他,不過並不嚴重,只是蹭到了手臂,我給他吃了兩片藥,他就在
警臺上,已經睡著了。
至於說毒品,我們沒有強制任何人食它們你,這不是我們的錯,”我向
警態瞥一眼,果然一個孩子躺在那,手臂被人用布條簡易的處理過。那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
空氣中汽油的味道越來越烈,一股汽油順著車底到了我的腳下,我暗道不好,他在推延時間,我悄悄的摸過去:“不要把自己說成一個聖人,你到底要掩蓋什麼,需要你用生命做代價。”
“我不是聖人,你可以稱呼我底火,我也無心掩蓋什麼東西,麵包車上的是冰毒,你很瘋狂,它們是你的了。”我順著聲音前進:“冰毒?,你們的接頭人是誰,有沒有同夥和幕後主使。”
“你太貪心了,葛隊長…現在,我只想和我的兄弟舉行葬禮。”我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猛的閃身舉槍預。
而後我便愣住,就那麼愣在那裡:一個滿身血汙和油汙的男子萎靡的攤坐在地上的血汙和油汙中,滿臉的汙垢掩蓋不住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面頰和嘴。
兩具屍體擺放在他的兩旁,他周圍幾輛車的油箱被利器絞出大,汽油汩汩的
下了,把他和屍體侵泡在裡面。八一式放在他平伸的腿上,他手中舉著手槍,對著的卻是自己的腦袋,從他臉上的汽油來看,我毫不懷疑一槍下去他會化作燃燒的火炬。
看到我的到來,那張滿是汙垢的臉詭異的一笑:“聽說火焰是最純淨的東西,能淨化人靈魂的罪惡與醜陋。”
“把槍放下,你不一定會死,法庭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審判。”
“公正?我不相信公正,沒有人能夠審判我。”底火閉上眼睛,持槍的手無力的顫顫發抖,他已是強弩之末。我把頭扭過一邊,這也許是他最好的歸宿,突然,他前襤褸的衣衫處
出的一排編號被我驚鴻一瞥。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你是老a的人?”底火聞言睜開眼睛“你知道老a?”我正要問下去,底火的腦袋在我面前轟然炸開,接著一個悠長的槍聲迴盪在天空中,狙擊手,他們終於來了,卻選擇了這樣一個時候。
汽油被引燃,三具屍體開始燃燒,火勢隨著汽油的痕跡蔓延。我抱起指揮台上的孩子,又拍打不遠處倒在地上警的臉,他果然只是暈了過去,
糊糊的站起來。
我拖拽著他快速離開,誰曉得那些車會不會爆炸。消防車在滅火,拖車在清理現場的汽車殘骸,大意的母親在抱著失而復得孩子痛哭涕。
我和一堆警察站在那輛翻到在地的麵包車面前:三個被麻線捆紮的密密匝匝的包裹,一個包裹已經裂開,白的粉末散滿整個車廂。王珂捂著小嘴:“不會是毒品吧,這麼多。”而後跳起來抱住我:“你立大功了。”李凱嫉妒的看我一眼,不屑的撇撇嘴。我有苦難言,他們又知道什麼。
如此大量的毒品,至少有百多公斤,因為一場車禍從天而降,在這個以穩定和和發展為指標的城市中,對我的職位來說未必就是什麼好事。
一個記者通過警察的層層封鎖闖了進來:“你好,我剛才看見了你的英勇表現,我可以採訪一下你嗎?”
“誰讓你進來的?”
“我是記者,這是我的工作,我有采訪和報道新聞權力。”我淡漠道:“我是警察,這裡是案發現場,我也有權力讓你離開。”一個警員在我身邊輕語:“是省城的記者。”我回身看一眼身後的記者,是一個身穿ol套裝的女人,戴一個金絲眼鏡,長得蠻漂亮。記者不好惹,漂亮記者更不好惹,省城的漂亮記者尤其不好惹,我也就不再管她。
我盯著辦案人員在車中搜看,想尋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心中卻默默唸叨:“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