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兩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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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妍聽到這句話，內心生出了幾種複雜的情緒，第一個便是對面前這個男生的負責任的態度的欽佩，雖然這個意見收集誰晚了和這個小男孩沒有直接關係，但他能堅持等齊所有人才來，多少是一種愛心和責任心的體現。第二個便是對謝凱的不滿又多了幾分，雖然謝老師資格比較老，是語文這塊有十幾年經驗的資深老師，且在學校裡口碑也比較好，大家都說他是愛家愛老婆的好男人，但蘇惜妍內心總覺得不是那樣。從她進入這個學校開始，她就覺到同一個辦公室的謝老師對自己這個新人有明顯超出的關懷，包括時常單手撐在她邊上給她指點問題，而那往往是自己穿著職業裝忘了扣上最上面一顆紐扣的時候，站在自己側上方能夠輕易看到自己的光。包括謝老師經常旁敲側擊問自己的情狀況，雖然名義上是要給自己介紹男朋友，但總覺得作為異而言謝老師對這個問題有過度的關心等等……

「你做得很好，不過謝老師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我有謝老師的微信，你把反饋信息那張紙給我，我幫你拍下來再傳給他。」蘇惜妍朝面前的小男孩笑了笑。

小男孩的將材料遞了過來。蘇惜妍拿過了材料，輕輕拍了拍男生的肩膀，竟然生出了一付稱兄道弟的豪，讓她想起自己同樣年齡的弟弟……她心中一動，不脫口而出「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蘇……蘇老師，我是你的班上的……我叫程傑。」

「哦哦不好意思，哈哈，我才接手你們班，還沒有記清每個人的名字~那，那那那，你有姐姐嗎？」

對面的小男孩被這個問題嚇了一跳，向自己投來了不解和疑惑的目光。蘇惜妍吐了吐舌頭，貪玩摸摸面前這個矮自己小半截男生的頭。

「以後你可以叫我惜妍姐姐，我喊你小杰弟弟，不過這個是咱倆之間的小秘密哦」

蘇惜妍說不出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個小男生，大概因為這個小男生身上有種讓人覺得疼惜的老實和善良，又有一份讓人覺得安心的責任心。

還有一個沒有說出口的點，是她覺得這個男生看自己的眼神是清澈的。

作為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生，她不僅身材和氣質上多了幾分大姐姐的成，心智上也懂得了更多。雖然和自己的男友之間還沒有笫之事。但從小就氣質出眾，長得一副江南美人的清甜秀氣的她，身邊不乏追求者，也有各種投在自己身體上的慾眼光。

只是當她開始從事教學後，發現這樣的眼神不僅來自於同齡人或更大年齡一點的中年人，也會來自十八九歲情竇初開的少年們。

這些臉上還長著青痘的少年，身上卻有一種急速膨脹起來的荷爾蒙氣息，和一種處在這個年齡段特有的對女身體的極度好奇與渴求，似乎只要一小顆火苗就要輕易全部點燃成熊熊大火。

所以在她的班上，在她的課堂裡，在她走過的走廊裡，不少小男生向這個長髮帶著金絲眼鏡，眼神猶似一泓清水的斯文秀氣的江南美女語文老師投來了一種難以言述的複雜眼神，那種眼神彷彿想要撕裂惜妍老師身上的職業套裝，看到裡面那成大姐姐的美妙體。

相比之下，小杰看自己的眼神，在蘇惜妍眼中看來卻有種難得的沒有摻雜太多雜質的，讓她覺得可以信賴的眼神。所以這個弟弟讓她找到了一種在這座無依無靠城市的有親切和倚賴的覺。

理解現在年輕人身上被壓抑的慾望後，其實蘇惜妍並沒有因此對自己的學生有任何反和厭惡。

比起對謝凱這種中年老師還用的眼神窺視自己衣領內的光。蘇惜妍倒是覺得自己學生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甚至是可以原諒的。

只要在行為上不出現很過分的事情，學生在這個年齡段的衝動，作為老師應該要有心理準備，而且再什麼說，這些中學生在蘇惜妍眼裡都還只是孩子。雖然年齡上只有個五六歲的差距。想到自己念高中的時候，現在這些小男生還只是小學生，蘇惜妍就更加內心捂嘴笑都是小孩，不要介意太多。

可是在學生眼中，尤其男學生眼中，蘇惜妍卻是另一番景象。

大家都記得蘇老師第一天到課堂的那一天。那一天全班都在昏昏沉沉中，想著新來的語文老師，不是這個大媽，就是那個兇巴巴的課組長，而且開學的語文課就意味著各種默寫背誦造詞造句的到來，大家更加無打采。

可是當蘇老師走進可是的一瞬間，彷彿刮進了一場清新的風，瞬間讓每個男生的神都被清洗了一遍。

假如要找一個詞形容那天的蘇老師，既不是清純，也不是甜美，而是「清新」那是一種有別於普通女生的氣息，而是彷彿一陣檸檬葉的清新味道，讓這個死氣沉沉的班級立刻被清刷出一種清的覺這個戴著金框眼鏡的江南少女，頗有幾分像張鈞甯，摘下眼睛後笑起來卻又有幾分像高圓圓，將知女最美的一面展無遺。

對於高中男生來說，這是一種和自己有距離的美，尤其老師的那副只要一戴上氣質就立刻從清純少女轉為知姐姐的金絲眼鏡，架在蘇惜妍秀氣的鼻樑上，將氣質控制得完美無瑕。

這才是每個人內心中，打開青對女的美的認知的第一課的形象，那個讓每個人都立刻懂得內心對成年女渴望的美。

從蘇老師走進這個課室第一天起，就贏得了整個班所有男生愛慕的眼光。

這種眼光是極其複雜的，對每個人來說都有著不一樣意義的目光。

蘇惜妍老師第一次進入課室的那一晚，那一晚我夢見了一個親切、溫柔的戴著眼鏡的小姐姐，在我的身下輕輕握著我的堅硬，然後輕輕含入嘴裡，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溫暖，還有一種對著老師前所未有的羞恥、罪惡和炸裂的快，讓我在半夢半醒前一陣顫抖，一洩如注，讓整條內褲沾滿自己的。

有時候我一個人在洗澡房的時候，看著沐浴瓶子上的肩女星畫像，腦海裡不知不覺就替換成見到的那位知清新的語文老師的面容，然後帶著負罪瘋狂擼動著自己的，想象著老師肩，半身的溫柔的氣質，一把將硬邦邦的了一面牆濃稠的。

除了我之外，又有多少男生，因為這個溫柔的老師或者姐姐，在半夜裡不止一次想象著她的面容，想象著她溫柔輔導大家作業時的樣子，而帶著一種罪惡讓自己滿一手，已經沒有人能說得清。

可是蘇惜妍也有她嚴格的一面。當她眉頭蹙起來，整個表情變得很生氣的時候，雖然也有幾分可愛，但對班上每個人來說都是一陣疾風驟雨。

在所有的校園行為中，蘇惜妍最為厭惡的就是校園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