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愛的幻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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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文字||閻寒被黑子逗樂。推了一盞酒杯過去:“瞎咧咧什麼。就顯你一個人了。我來福元市有些時間了。一直忙。沒時間約朋友出來玩玩。別見怪。今天一起玩玩。別拘著。關起門來自己人。以後少在我面前咧咧那些虛的。”阿肖回了閻島。閻寒的手邊需要一個心腹和助手。他翻了好一陣手機。最終覺得黑子這個人還不錯。機靈。利落。好幾次事情都辦得很漂亮。

黑子笑嘻嘻的在閻寒身邊坐下:“多謝寒少抬舉。我先喝一杯。”說完端著剛剛閻寒推給他的那杯酒喝了個乾淨。

接下來兩個人聊了些黑市上的事情。雖然話語中多用的是行話暗語。可是唐糖卻還是反。她骨子裡討厭那些黑市的人。不按照社會正常秩序辦事。魯。野蠻。賺黑心錢。擾亂社會秩序。可是她人微力薄。阻止不了這些。只能選擇迴避。於是想要離開會所房間。

唐糖還沒走到門口。便聽閻寒的聲音質問道:“不乖乖的待著。你這是要去哪裡。”唐糖真懷疑這男人的眼睛的構造。連這麼遠的地方都能注意到。是不是他背後也長得有眼睛。她不滿地說:“我去上洗手間。怎麼。也要向你請示。”閻寒看著唐糖。輕蔑的笑著:“我是怕你太笨了。出去了就摸不到回來的路。攤上個這麼樣的蠢女人。”唐糖懶得再搭理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漸漸的黑了。媚裡面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前來喝酒尋樂的人越來越多。唐糖走到媚的大廳裡。那裡已經搭了臺。開始跳舞了。鋼管舞女身材健美。穿著熱裙。長靴。披著淡黃的長髮。隨著音樂熱身。

媚裡面。能進入vip區域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有錢人。普通的市民白領大都選擇在大廳裡面。叫上個三五個朋友同事。喝喝酒。跳跳舞。順便撈一把豔遇什麼的。其實就是這樣大眾消費的大廳。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來的。這裡的酒水。一杯都是市場價的幾十倍。純粹的燒錢的地方。

唐糖在一個角落上坐了。安靜的看著大廳裡面三三兩兩前來尋樂的男男女女。這個城市看似繁華。實則卻是一座空城。因為這裡的人們除了努力掙錢。便再也沒有別的信仰了。所有的一切規則和秩序都為金錢而打造。拋開名利場。拋開金錢。其餘的什麼都沒有。紙醉金的背後是無邊的虛空和黑暗。

大廳裡面的人越來越多。舞臺上的舞女已經開始陪著dj的音樂rl起舞。舞臺下面人們黑了幾杯酒後也開始跟著起舞。放形骸。自在灑脫。誰都不嗤笑誰。大家一起來買笑。

唐糖坐在角落裡。一面喝著手中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面發著呆。冷不防的面前忽然來了一個醉漢。他上前一把拉住唐糖的手。猥瑣地說:“小妹妹。一個人啊。要不哥哥陪你玩玩。”唐糖想也沒想的一杯酒潑了過去。回自己的手。轉身就走。生活中總會有那麼一些人沒事了找。誰知那個醉漢被人潑了酒。不但沒有醒酒。反而更加的蠻不講理。他扯住唐糖的衣服:“撒了潑就想走。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都別想走。”唐糖呵斥道:“撒手。不然我可報警了。”一面喝斥著一面拉扯著自己的衣服。今天穿著的是一身淡紫連衣裙。被那醉漢扯住間的布料。一個用力。只聽哧啦一聲。布料開裂個小口。隱約間的肌膚。如此情景讓唐糖惱羞成怒。

醉漢看到唐糖布料下面雪白的肌膚更加的大膽:“這年頭了。報警頂個用。還是乖乖地陪著哥哥樂一樂吧。”說著作勢要來摟唐糖的

唐糖正想著辦法脫身的時候。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果然還是那麼個德行。盡會在這樣的地方勾引男人。”循聲看去。唐糖看到了一身入時裝扮的李苗。緊接著又看到李苗身邊穿著儒雅的蘇言。看到蘇言和李苗微微握住的手時。唐糖的心裡一陣痠痛。儘管她刻意的不去想蘇言。可是不代表她已經忘記了他。心裡的痠痛轉化成悲憤。唐糖隨手起一個酒瓶砸在醉漢的頭上。

嘩啦一聲。玻璃瓶子四歲五裂。醉漢的額頭開始滲血。鮮紅的血幫醉漢醒了酒。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惡狠狠的說:“不過一個小妞。敢這麼大的膽子。看今天不好好教訓你。”唐糖見情勢不太對。慌忙推凳子擋住醉漢的路。然後趁機逃走。她覺得自己和這個媚肯定是八字不合。不然為什麼每次來這裡都會出點什麼事呢。

蘇言見狀想要上前去幫唐糖。卻被李苗緊緊地拉住。她抱著蘇言的胳膊說:“你忘了你約了客戶在這裡。客戶馬上就來了。你可不能惹上麻煩。再說了。她帶給你的傷害還不夠。你還讓你媽媽去住院。”鬧事的醉漢很快被媚裡面值班的保鏢制止。現場很快被清理。然後一切照舊。彷彿剛才的衝突不曾發生過。唐糖躲在一個角落。捂著心口。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嚇壞了。脫離了麻煩後。唐糖看向蘇言。看到李苗親密的抱著蘇言的胳膊在說著什麼。她的心裡又是一股痠痛。她和蘇言。真的是走到末路了。

想到這裡。唐糖想要離開。如果不見面。心裡應該好受一些。可是蘇言突然叫住她:“唐糖。等一等。”他脫離了李苗的胳膊。朝唐糖走過來。

唐糖深一口氣。想著見一面也好。順便把事情都說清楚了。於是轉過身來。看著蘇言。看著他一步步走近。蘇言關切的說:“小糖。你最近過得好不好。聽說你上次住院了。現在好些了嗎。”蘇言的目光落在唐糖的左手腕上。那裡戴著一個寬大的翡翠玉鐲。

唐糖勉強的笑了一下:“沒事。都過去了。”蘇言心痛的拉起唐糖的手說:“為什麼這麼傻。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你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見我了…”蘇言的這些話沒有安到唐糖。反而怒了李苗。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和前女友曖昧糾纏不清不楚。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李苗一把蘇言拉著唐糖的手。對蘇言大聲喊道:“你讓她去找你。你還能怎麼樣。再跟她結婚。把你媽氣死。”蘇言不悅地看著李苗:“你喊什麼。我不過是不放心她。”李苗不甘地下眼淚來。她指著唐糖對蘇言說:“你自己都看到了。她在這樣的場合裡勾搭男人。她十八歲跟不知道哪裡狗男人苟合。生了孩子之後還不檢點。想方設法的勾引你。她這樣不堪和骯髒的女人。為什麼你一直都忘不了。你看看我。我哪裡比她差了。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媽媽住院。我不眠不休的伺候。蘇言。我哪裡比不上她了。。”蘇言還沒又開口說話。閻寒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他攬著唐糖的。微微地笑著:“你還真是蠢。都被人指著鼻子罵了。竟然不知道還手。”唐糖不忍看到蘇言為難。於是對閻寒說:“算了。都習慣了。要罵就罵吧。嘴在別人身上長著。”是的。唐糖的確是習慣了這樣的謾罵。如此的冷嘲熱諷她早在幾年前就習慣。而且對於李苗的各種刁難。她也都已經習慣。

唐糖想要離開。閻寒卻是不依的。他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委曲求全的字樣。誰惹了他。不少骨頭也要脫層皮。

閻寒摟住唐糖的。把她錮在臂彎裡。對著聞訊趕來的資深美女客戶經理說:“我來這裡有幾次了。你應該這道她是我的女人。現在我的女人被人撕破了衣服。你們連一個都不放。該不會是沒把我寒少放在眼裡吧。”美女經理頓時賠笑說:“寒少。這麼說可真是冤枉我們了。我們已經將鬧事的帶走了。這不都已經平息了。什麼事都沒有嘛。”閻寒不悅地說:“你們的意思是等真的出了事了。才沒冤枉你們。我告訴你。糊別人的一套。在我這裡不頂用。”說完之後。閻寒扭頭對身後站著的黑子說:“黑子。這事給你了。半個小時裡給我擺平了。”黑子立刻點頭:“寒少。您放心。我早就已經安排下去了。”說完一揮手。也不知從哪裡。鑽出來幾個穿著黑恤的人。押著一個男人。將男人按到一張酒桌上。胳膊。腦袋。臉部全都貼著桌面。牢牢固定住。

閻寒伸手拍了一下黑子的肩頭。微微一笑:“不錯。夠利索。我就欣賞這樣的。”黑子謙虛地說:“給寒少辦事那是義不容辭。寒少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個人。”閻寒扭頭看著臂彎裡勾著的唐糖。問她:“這個人。冒犯了你。怎麼處置。你說了算。”唐糖看著這陣仗。有些心虛。結巴說:“算…算了吧。”

“可不能算了。”閻寒拉著唐糖慵懶的在一張酒桌邊坐了下來。對黑子說:“你問問他。他剛才是哪隻手撕了我的女人的衣服。就廢了他哪隻手。”唐糖想要阻止。已然晚了。只聽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唐糖別開頭去。不敢多看一眼。太殘忍。太血腥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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