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各安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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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園附近找了一家很是普通的湘菜館。湘菜有個特點就是辣椒多。一碗菜恨不得半碗辣椒。點了幾樣菜又叫了一瓶白酒。兩個人和平常很多次的一起吃飯一樣的。面對著面。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彼此間無拘無束。她們曾經在學校食堂裡坐著一起吃飯。閒聊。也曾在這個城市的小餐館裡坐著吃過飯。也曾在熱氣騰騰的火鍋店裡對飲過。

可是今天。兩人的話都不多。林巧巧先開口問:“小糖。以後怎麼打算。”這句話問到唐糖的痛處。她端起酒杯來:“沒有什麼打算。過一天算一天。萬事由不得人。你呢。去了新的地方怎麼打算。”林巧巧亦端起酒杯和唐糖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勉強嚥下辛辣的白酒。溜著嘴說:“我呀。去了新的地方一定好好活。”唐糖跟著喝了一口酒。直覺得一口辣呼呼的酒下肚身上跟著就暖和了起來。她開口說:“是啊。人就是要好好活。不管生活變成什麼樣。都要勇敢面對。”林巧巧點了點頭:“恩。勇敢面對。”說完以後冷不防的放下筷子。捂住臉。哽咽起來:“小糖。我心裡很難受。我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從一個城市漂到另一個城市。打工。掙錢。找個和自己一樣庸碌的男人結婚。生子。終老。”唐糖伸手拍了拍林巧巧的肩膀說:“能找到一個和自己一個平凡的人結婚一起過一輩子。也不失為一種幸福。巧巧。別想多了。”林巧巧拿紙巾擦了眼淚鼻涕。又喝了一口酒。吃了一些菜說:“愛情很美。真的。雖然它很短而且不真實。可是我會記住一輩子。”

“巧巧。熬過這一關。你會成起來的。等某一天驀然回首的時候。你會發現今天你放心不下為之傷懷的事情。真的不值一提。”

“也許吧。”林巧巧說著又端杯子喝酒。

唐糖慌忙制止她:“少喝點。不是說明天的火車嘛。一個人出門。要小心點。”吃完飯後。唐糖接到閻寒的短信說。他今天晚上不住酒店。讓唐糖自己一個人早點休息。

讓人在這樣的冬季的晚上不覺得太冷。酒讓人覺得放鬆和沉醉。儘管唐糖阻攔多次。林巧巧還是喝多了。寒冷的夜中。唐糖攔了車子。送林巧巧回家。和上次一樣的。林巧巧栽倒在上睡得不省人事。為什麼人喜歡喝酒。因為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用去想了。

唐糖一個人在客廳裡面坐著。無邊的寂靜襲來。她和自己呆在一個空間裡面。忍不住問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難道就真的要做閻寒這個豪門闊少的背後見不得光的女人。等著被他以後的老婆當成小三來辱罵。

唐糖搖頭。她想要的不是這樣的生活。她想要的是自己一個人的平靜的生活。可是閻寒會不會輕易地放了她讓她離去。答案有點渺茫。唐糖覺自己的人生似乎從來沒有乾脆利落過。她沒辦法像林巧巧那樣。厭倦了一個地方。買一張火車票遠遠離開。也沒辦法像李苗那樣。認準了就拼盡全力去爭取。哪怕不折手段。損人害己。

她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凌亂。繁雜。悲哀。陰雲密佈。

第二天早上十點。唐糖把林巧巧叫醒:“巧巧。起了。你中午兩點鐘的火車。再睡就趕不上了。”林巧巧著一頭凌亂的長髮起糊著起。翻出手機來看了下時間。喃喃的說:“是該起了。小糖。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一定趕不上火車了。”唐糖微微搖頭。看著林巧巧懶懶的起身。洗臉刷牙。梳頭。換衣服。心不在焉的收拾行李。她這哪裡是準備去另一個城市安身。分明就是在準備一個短期旅行。都這個時候了。才開始收拾行李。

“巧巧。要不還是不要走了。你這個樣子。我可不放心。”唐糖開口說。

林巧巧搖頭說:“我不想在這裡多呆一天。今天必須離開。對了。這個房子留給你住。你要是不想住就幫我租出去。隨便你安排。”唐糖沒有答話。悄悄地離開臥室。在客廳裡坐下來。看著時鐘的時針從十點半滑到十一點。再劃到十一點半。

中午一點多。火車站候車廳裡面的麥當勞餐廳。唐糖陪林巧巧喝著熱茶。吃了漢堡。各的點心。聽見對面的林巧巧說:“小糖。我走了。”唐糖銜著管。喝著飲料。應了一聲:“好。”林巧巧拖著簡單的行李箱。走出麥當勞。很快的就混入到各的旅客中。唐糖把飲料管從嘴裡拿開。捂住臉。痛哭起來。終於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回到皇室酒店的那個套房中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房間很寬大整潔。上的單被子已經更換。地面重新清理過。各種用品也都擺放在指定位置。整整齊齊。可是唐糖的心忽然覺好空。猶如飄蕩在半空中的羽。搖搖晃晃。沒有依靠。

揣著這麼一顆空的心。唐糖和衣躺在大上的棉被裡面。想要入睡。也許睡著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睡意朦朧間。有人走了進來。在邊坐下。通過那股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唐糖知道閻寒來了。她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

閻寒將她的身子從上拉起來:“這是怎麼了。我昨天不過是回去換一身衣服。你不高興了。”唐糖坐直身子。臉沉鬱。問閻寒:“寒少。這一次。你打算和我做多長時間的易。”閻寒冷下臉來:“假如我說一輩子呢。”唐糖清冷一笑:“寒少真不愧是生意人。永遠不會讓自己吃虧。你有沒有想過我。我過了這個冬天就二十五了。再過幾年就老了。我等不起了。一個月好不好。我們這一次的易為期一個月。一個月後你我各不相欠。各不相干。”閻寒陰冷一笑:“什麼時候學會的自作主張。我沒說話之前。誰說的都做不得數。快些起來跟我去吃飯。”唐糖很是沮喪的起來。穿好鞋子。攏了攏頭髮。和閻寒一起出去吃飯。

車裡。閻寒看著身邊的這個衣著隨意的女子。頭髮因為睡覺的緣故還有些亂。可是她的臉上每一個表情都很真實動人。像是一個墮入凡間的靈。看似普通實則很是脫俗。不由自主的。他伸手握住她的一隻手說:“笑一笑。我不喜歡哭喪著臉的女人。我也不會讓我的女人以後無依無靠。”唐糖挑起眉不屑的看了閻寒一眼:“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到底有多少。你可還記得清楚。”閻寒一面開著車。一面淡淡的回答:“我的女人就你一個。如何會記不清。”唐糖反相譏:“我才不信。你消失的那還幾個月裡。就沒找過女人。”就他那樣的在上的德行。不可能那麼長的時間不找女人。

一個西餐廳門前。閻寒停了車子。下了車來。來到唐糖的那一側打開車門。待唐糖下車後。欠身在她的耳邊說:“那幾個月裡。我很是想念你的身子。自然不會去找別的女人。”

“無聊。這樣的公共場合。你真好意思說。”唐糖白了他一眼。朝餐廳裡走去。

晚餐時。唐糖喝了不少紅酒。當天晚上。皇室酒店的那個vip套房裡。兩人再一次忘情歡好。唐糖急切想要尋找一種切實可靠的充實的覺。第一次。她生平第一次。如此主動地向一個男人索要。她的心裡空蕩蕩的。大片大片的陰暗。壓迫得她如此難受。

她縱情的親吻閻寒壯碩的身軀。從他輪廓優美的部到他男特有的喉結。然後是他結實的膛。肌線條暢的小腹。然後是他男的昂揚yug…

閻寒本就對唐糖的身子很是留戀。加之今天的她異常的主動。他的心裡洋溢出無言的歡欣。假如詐死一次能換來如此豐厚的回報。他不介意再詐死一次。翻身壓住尤物一般的女人。迫不及待的深深埋入。夜正長。一切才剛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唐糖便住在這個酒店套房中。白天睡覺。吃飯。混沌度。晚上去閻寒在那張散發著淡淡消毒水的柔軟大上抵死纏綿。蝕骨沉淪。試圖以的歡愉和放蕩來麻痺靈魂。

她漸漸的喜歡上他散發著淡淡古龍水味道的身軀。喜歡上他壯碩有力的yug。喜歡上他qigyu巔峰綻放出來的異常俊美的容顏。喜歡上他冷著一張臉在她的耳邊說出各種骨的話來。

這樣的喜歡是建立在歡愉的基礎上的喜歡。無法向外人明說。更無法說服自己的內心。唐糖趴伏在閻寒結實的膛上。描畫著他前大團肌的紋理。告訴自己。也許自己喜歡的只是他的身子而已。可以帶著自己短暫脫離空曠身心的身子。

轉眼便到了十二月下旬。唐糖躲在酒店裡離群索居過了好幾天麻木的生活後。漸漸覺膩煩。這一天。趁著閻寒去了公司。她一個人來到熱鬧的大街上。跟著人群走動。

好像畢業之後。許多的東西都改變了。變得盲目。變得飄渺。以前在學校裡面。每天醒來就知道今天要上什麼課。知道下週有什麼‮試考‬。知道下個月會有什麼著名學者來學校開講座。每一天過的踏實。充實。畢業以後。進入社會大學。忽然就盲目了。從前學的知識紛紛作廢。選擇的工作和自己想要的並不一樣。愛情變質。事業一塌糊塗。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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