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謹防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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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文字||唐糖掩上辦公室的門。打算快些整理好這些資料。好去御苑龍庭。唐糖想著自己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和黎君見面。回想起上次和黎君的談話。唐糖始終覺得黎君對自己帶有某些成見。所以需要找時機和黎君好好地談一談。今天閻寒在場。時機剛剛好。
很快地就把資料分好類。歸置好了。放在辦公桌的屜裡。拿了鑰匙正準備離開。唐糖的目光被桌面上一疊文件上面的快遞袋
引住。
唐糖曾經也做過一段時間閻寒的秘書。她知道閻寒常工作中很少會收到什麼快遞。他一般都是直接收發郵件。做各種命令和指示。郵件不能解決的會直接召開會議。平常最常見的就是審批各類文件和報表。用不著什麼快遞啊。
直覺上覺有些彆扭。唐糖猶豫著。拆一封快遞應該沒事吧。反正自己已經和閻寒正式
往了。看他一封快遞也沒什麼吧。於是伸手拿起那個快遞文件袋。打開來。空蕩蕩的紙質文件袋裡面只放了兩張照片。唐糖伸手將那兩張照片拿出來一看。頓時愣住。
照片上面的畫面正是唐糖和方澤赤著身子摟在一處的情景。抓拍的很好。一張主拍唐糖。一張主拍方澤。兩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能看得到。應該是採用特別的技術。透過窗子拍攝到的照片。
唐糖緊緊地捏著這兩張照片。確確實實的。沒有經過任何技術處理過的。證據確鑿。而且唐糖記得自己和方澤確實有如此的親熱過。可是她後來逃開了。
她忽然覺得很害怕。假如今天是閻寒打開這個辦公室的門。看到這封快遞。看到這兩張如此曖昧的照片。他會怎麼想。他一定會震怒。而且這樣的照片擺在面前。任何的語言解釋都解釋不清楚。所有的解釋只能越描越黑。彼時唐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按照閻寒唯我獨尊的個容。他的眼睛裡不想看到任何的瑕疵。他在收到這封快遞以後。一定會不折手段的排擠方澤。同時還有可能對背叛了他的唐糖實施各種野蠻的懲罰。不論哪一種後果。都是唐糖不願意看到的。
好密的計劃。好狠毒的手段。唐糖將那兩張照片放進快遞袋子裡面。
進隨身提著的包包裡面。整理好桌面。起身鎖門離開。
樓下的地下停車場裡。唐糖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撥通了快遞袋面單紙上面寄件人的聯繫電話。電話很快接通。唐糖壓低聲音。開口說:“照片我收到了。”對方頓時來了興致。問道:“你是寒少。”唐糖勾起嘴角。她就是再遲鈍也聽出來了。這個聲音是南宋的。悄無聲息的掛斷電話。懷著一種濃濃的恨意。唐糖將那兩張照片和快遞紙質文件袋撕碎。撕得碎得不能再碎了。一把撒進垃圾箱。與此同時。心裡恨恨的想著:南宋。就是撇開別的過往不提了。光是兩次槍殺。還有這一次的照片事件。要是不伸手還擊。我唐糖就不配當人了。
再次離開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唐糖已經打定了主意。她要和閻寒結婚。越快越好。南宋她不是如痴如醉的愛著閻寒嗎。她不是口口聲聲的喊著寒少是她的嗎。那就讓她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娶別的女人的事實吧。
對於一個深深陷進愛情裡的女人。沒有什麼比看著思慕多年的男人娶別的女人更殘忍的了。
唐糖攔了出租車一路來到御苑龍庭。
一樓寬敞。明亮。奢華的客廳裡面。巨大的電視屏幕在播放著一則電視節目。而沙發上黎君安靜的坐著。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屏幕。她身邊不遠處的閻寒則也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電視節目。
到底是什麼電視節目。這麼的引人。唐糖好奇地朝電視屏幕上仔細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大吃一驚。電視上的那位頭髮花白的。看上去四五十歲的男人。不正是閻建業嘛。其實閻建業長得也
俊。不然也生不出來閻寒這樣的兒子。因為長期的高層次生活。他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二十歲左右。雖然頭髮花白。可是並不顯老。
這是一則新辦起來的財經節目。主持人是個二十多歲的俊小夥子。此刻正在播報道:“下週的同一時間。還請各位觀眾朋友繼續鎖定福元衛視頻道。聽我們德高望重的閻老爺子繼續給您評析當今的財經新看點。觀眾朋友們。再見。”電視節目結束了。電視屏幕上開始出現各類的廣告。唐糖這才明白過來。閻老爺子一分錢沒拿。淨身出戶。原來是從幕後的財團老闆走到電視臺辦財經節目了。
這樣的徹底擺脫從前所有的輝煌歷史。走到新的平臺。從頭開始。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而且閻老爺子做了一輩子財團的幕後老闆。商業場上風風雨雨幾十年。見識過各種大大小小的商業。
悉海內外的各種商業財經規律。整個華夏國再沒有比他更適合做財經評論節目的嘉賓了。
這樣的財經節目將會成為整個華夏國人民的福音。教會他們如何撥開霧看清楚最本質的市場財經現象。唐糖在內心裡為閻老先生的這一決定叫好。因為閻先生的人生已經昇華了。從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昇華成一個為人民服務追求自我實現貢獻自身價值的偉人。
這時黎君似乎是嫌電視廣告太聒噪。關掉了電視機。瞥了一眼唐糖。開口淡淡地說:“我累了。去休息一下。”唐糖從黎君的表情不難看出。她還是討厭自己。可是她毅然開口攔住黎君。直接說道:“伯母。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要和閻寒結婚。請您成全。”黎君頓住身子。她看著閻寒。問他:“你怎麼說。你也願意和她結婚。”閻寒心裡是有打算和唐糖結婚。可是也沒有計劃這麼早結婚。他有些好奇的看著唐糖。當她在唐糖的眼裡看到某種堅定時。心裡忍不住歡喜。他的笨女人終於開竅了。知道緊張他了。於是很堅定的回答黎君說:“是的。媽。我要和唐糖結婚。”黎君心裡很失望。很生氣。可是閻寒喊的那聲媽。卻讓她的心裡找到了一絲寬。她的兒子基本上都是直接稱呼她老妖
。從來都不願意好好地叫她一聲媽。
黎君別開臉去。嘆了口氣說:“算了。你們的事情媽不管了。媽累了。想好好的歇歇了。”說著神情沮喪的朝樓上走去。她不止一次的想撮合閻寒和呂儀。可是到頭來呂儀成了別人的兒媳婦。她想盡辦法想趕走唐糖。甚至不惜派人去綁架她。可是到頭來。她依然黏在閻寒的身邊。難道這就是命。
黎君無力的朝她的房間走去。人命由天定。半點不由人吶。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仍然於事無補。她還能怎麼樣。只能認命了。剛才在看那一期的財經節目的時候。她給閻建業打了電話。電話裡閻建業向她道了歉。並且保證不會和她離婚。先分開一段時間。彼此冷靜冷靜。
幾十年的人生。一次變故就被打得大傷元氣。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黎君從前憋悶在心頭裡面那股濃濃的恨意。此刻化成了濃濃的無奈。許多的事情。就是身居高位。纏萬貫。揮金如土的人。也避免不了。這是人生中極普遍的無可奈何。
樓下。閻寒拉著唐糖上了車。車子離開御苑龍庭。駛上了一條公路。閻寒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淡淡的埋怨說:“時間有些晚了。不然現在就可以去登記結婚。”
“哎呦。寒少你也知道結婚要先去登記啊。”唐糖打趣道。這句話說完以後。她忽然想起來。當初準備和蘇言結婚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過去登記。不知道這是一種暗示還是一種諷刺。
閻寒微微一笑:“我才不像你這麼笨。我當然知道結婚要先去登記的。”唐糖看了一下車外的景物。慌忙喊道:“你才笨好不好。你看你把車開到哪裡了。這可不是回去清花湖的路啊。”
“我沒說要去清花湖啊。我要去的地方是媚。”閻寒不動聲
的回答。
唐糖不由擰起眉頭:“你個惡少。還沒結婚呢。都打算出去鬼混了。還是帶著老婆一起去。”閻寒沒有理會唐糖。而是掏出手機。撥了電話出去。開口說:“禹少。今天晚上來媚喝酒…沒有空也得有空。兄弟明天要去領結婚證了…好。老地方見。”掛斷電話。閻寒扭頭看著唐糖:“要不要把你認識的那個什麼…蘇言。也叫上。慶祝慶祝。”唐糖哭笑不得:“證還沒領呢。慶祝什麼啊。專心開你的車。”
“小爺今天還真就要慶祝慶祝。”閻寒一面說著一面又掏出手機。分別通知了阿肖。劉政陽等一些他那一幫死心塌地追隨的兄弟。講電話時的神情很是喜悅。眉飛舞。很是率
的說今兒晚上不醉不歸。如此率
在這個狡猾如狐狸的男人的身上著實少見。
酒。在人們的生活中。充當著怎樣的角呢。高興的時候少不了它。悲傷失意的時候也少不了它。晚上。
媚鑽石vip區域的一號會所裡面。閻寒和他叫來的一幫朋友。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