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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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安寧都沒有來上學,據說是請了假在陪她的外公。
而學生們也並非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對於這一次就在市區里人民醫院發生的爆炸案也是津津樂道,尤其是對那位拆除了炸彈的神秘的魔術師先生,談起來更是兩隻眼睛都冒著小星星,一副無比崇拜的樣子。
這次事件的餘波到現在都還沒有消退,或者說,通過這兩天各個媒體的報告,現在正處於最為火熱的階段。各方各面的人物都站出來對這個神秘的“魔術師”指手畫腳,網絡上更是分成了兩大陣營,一邊對那位神奇的魔術師推崇備至,另一邊則認為這完全是一個炒作。
有些媒體也故意站出來推波助瀾,隱隱的將這次事情跟幾年前的“華南周老虎”事件相提並論。
結果是,有一個娛樂報刊的記者在新聞發佈會上很尖酸的說:“那個魔術師的存在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利用一面鏡子就能夠把炸彈拆除的魔術更是天方夜譚。我認為這次所謂的炸彈事件很可能本身就是無中生有,目的就是為了用來炒作眼球的。”結果這句話引來王局長的當場口大罵:“你以為我們當警察的都跟你們這些狗仔一樣說話跟放
似的?老子給公安部的報告都是這樣寫的!你當老子的報告跟你們這些只知道盯著人家褲衩的記者們手裡的筆一樣那麼不負責任?!”這句話雖然是罵那個娛樂小記者,可幾乎一
子把整個新聞媒體都打了個遍。但偏偏王局長說了這句話之後媒體們還真就老實下來了,也不敢質疑了,也不敢說炒作了,那個“華南周老虎”事件也不敢再提了——要是其他人說這種話,早就被媒體們聯合起來用唾沫淹死了,可現在說這話的是堂堂一個市的公安局局長,媒體們再橫,也不敢得罪公安系統。
那是天敵!
不過對於很多少年來說,他們還是很願意相信這個魔術師是真正存在的。
尤其是女生們!
事實證明,雖然同樣渴望英雄的出現,但相比起超人、蜘蛛俠這種,女生們還更喜歡夜禮服假面、怪盜基德這樣優雅、帥氣、而且風度翩翩、無比神秘的魔術師類型。
“那位魔術師一定很帥氣,好像基德大人一樣!在月夜下,穿著白的禮服披風,白
的手套,白
的高沿禮帽,還有帶墜的單片眼鏡…無比的
人!”——喂喂!一旁的聶喆捏了捏只能算是一般,跟帥氣絲毫掛不上勾的臉,無聲的在抗議,拜託,那是漫畫好不,哪個小偷真偷竊的時候會穿白
的禮服?再說,我也不是小偷吖!
“他一定很高大,嗯,也不能太高,一米八五最好,身材修長!”——一米七五的聶喆在旁邊抓了抓頭。
“三十萬說不要就不要了,他一定很有錢!”——聶喆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在上面,三十萬啊!真當他不想要?!其實之前聶喆開口找王局長要錢也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王局長竟然還真同意給,不過聶喆覺得自己當時如果真的拿了那筆錢的話,覺就跟那些勒索犯差不多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聶喆眼淚汪汪的回頭,咱不差錢…
不過話說回來,眼下被炒的無比火熱的“魔術師”其出場費都不止三十萬了,已經有媒體對這位神秘的“魔術師”開出了天價的出場費,只要他肯出來,只要他願意當眾再表演一下拆彈的魔術,別說三十萬了,六十萬都小意思!
要不自己真的就找個魔術師拜師學藝吧,當個魔術師以後混子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聶喆這麼胡思亂想著,突然有人拍拍他:“你,出來一下。”是誰啊?這個說話的語調好像是命令一樣,讓聶喆很是有些不舒服。他抬頭一看,忍不住撇了撇嘴,道:“幹嘛啊?有事這裡說。”聶喆平時是公認的好脾氣,能開玩笑,也能被開玩笑。只要不過火,他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銀杏一中有句老話,踢球的不一定是氓,但
氓都是踢球的。
這句話雖然有些誇張,但其實也差不多,一中裡平打架鬧事、惹是生非的,還真大部分都是喜歡踢球的。一個個脾氣火爆的一塌糊塗,一場足球比賽演變成不限人數的無規則散打大賽的事情時有發生。搞的其他幾個學校都不敢找一中的球隊踢球了——名聲太臭!
拍聶喆肩膀的這個傢伙,就是這屆高三著名的幾個足球氓之一,叫常山。聶喆對這傢伙一貫不怎麼看得起,尤其是他們那群人“贏球了選打,輸球了必打”的那種風格,簡而言之,球品太差!
常山見聶喆這麼不給“面子”心頭有火,但教室裡人太多他也不好發作,於是壓低聲音道:“張書找你。”
“張書?”又一個足球氓,也是這屆高三著名的混子,平
裡打架惹事的事情大部分都有他參與,但是那個傢伙跟自己不是一個圈子的,找自己幹嘛?踢球?
張書不是五班的,所以不太好進其他班的教室。於是聶喆站起來奇怪的道:“他找我幹嘛?”跟著常山一起走到門口,就見到張書站在窗臺邊上很囂張的著煙。
要說現在的高三學生,菸的是不少,可真的是為
菸而
菸的實在不多——包括聶喆在內!這其中大部分
菸的,其實說白了都是擺酷,尤其是當
氓的,嘴裡不叼
菸還像話嗎?
聶喆才不理他故意擺酷的樣子,直接問道:“找我什麼事?踢球嗎?”張書回過頭,笑著給他遞了菸,聶喆接過,喲,還是十八塊錢一包的黑松,檔次不低啊。看到張書拿出zippo要給他點上,聶喆連忙擺擺手,把煙
練的夾在耳朵上,道:“我沒你們這麼囂張,教室門口
菸被老師看到了還得了?找我到底什麼事,快上課了。”
“是這樣,”張書往裡面看了一眼道:“安寧沒來上課?”
“是啊?”聶喆心中一動,難道這傢伙想泡安寧?來給自己這個同桌下點眼藥?
“這樣,”張書從身後摸出一封信,遞過來道:“都是踢球的人,幫個忙,等她來了幫我把這封信給她,順便看看她什麼反應,拜託了。”喲,原來是想讓他幫忙遞情書的啊!
“行!”聶喆乾脆的點了點頭,接過信道:“等她來了我就幫你給她,結果怎麼樣我就不保證了。”
“你肯幫忙就行!”張書顯得很有信心的樣子,這幅樣子聶喆在很多人臉上都看到過,只是後來就都焉巴掉了。張書又道:“對了,你現在跟安寧同桌,有沒有看到她寫記什麼的?”一聽這話聶喆立刻就覺得這人忒無恥了,他言下的意思不就是想讓他幫忙偷安寧的
記本嗎?這麼沒品的事情他都能想的出來,別說安寧這丫頭平
裡看不到她寫
記,就算真有,自己也絕不會幫他做這個。看在認識的情分上,能幫他遞封信已經不錯了,真當一
菸的
情那麼深啊?
於是聶喆就果斷搖頭:“都高三了誰還有功夫寫這個?”正好這個時候上課鈴響了,聶喆就道:“我進去了,她來了我幫你把信給她。”回到座位上聶喆就隨手把信給撕開了…
哎呀呀,真麻!
這情書外面套了一層很女化的信封不說,裡面還折了一個方勝的樣子,害得聶喆拆起來都費事。至於信的內容,那就不說了…聶喆覺得自己要是安寧的話,這封信都絕對看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