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主啊相公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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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把菜給撤了。”躺到上的玉衡之淡聲道。

“是。”冬兒無奈地看了少夫人一眼，將桌上的膳食收拾妥當，徐知恩忙不迭進來幫忙。

待兩人一走，門剛闔上，他突然咳了兩聲，練凡回頭，便聽他說:“小婉，過來。”

“是。”小婉溫順地走到邊。

“拍背。”他側過身，背對著緣。

“是。”她溫聲應著，以眼示意少夫人向前。

練凡一臉動地看著小婉，但手才剛拍上他的背，那冰冷如刃的音就響起，“誰準你碰我？”她驀然收起手。

“你在生我的氣？”她的心好痛，就像天氣乍暖還寒時，總教她的口發悶生疼。

“小婉。”他置若罔聞，低聲喚道。

小婉連忙對少夫人使眼，要她先離開。

但她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不過是晚一點過來，他就發這麼大的脾氣？

“對不起，我早上在忙你要的帳簿，所以…”她不知所措地解釋著。

“出去。”練凡呆住，淚水已在眸底打轉。

“對不起…我…”

“出去！”玉衡之低咆，回頭怒瞪著她。

那不留情面的喝斥，如刃般刺進練凡的心裡。

她怔怔地看著他半晌，想勾笑，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雙眼刺痛溼濡，心像是被什麼掐住般痛得她發顫。

“爺兒，我…”

“有小婉伺候便已足夠…你給我出去！”他眸冷凜得嚇人。

那一而再的排拒，讓練凡心痛不已。

她想解釋，可是他不想聽；她想知道原因，可是他不說…

“少夫人，你先離開吧。”小婉輕握著她的手。

“先去用膳。”

“嗯…”她點點頭，看著他側躺的身影，她噙著濃濃鼻音道:“爺兒，對不起…如果知道你會生氣的話，我…”悲傷梗在喉頭，讓她再也無法說話，只能趕在淚水滑落之前，狼狽離去。

一走出房門，便對上小彌憂心忡忡的臉。

“少夫人…”小彌輕喚，上前牽住她的手。

她在門外已經聽到裡頭的動靜，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看樣子大爺確實在生少夫人的氣。

“爺兒生我的氣。”練凡想要抹著笑，可是淚水卻不斷地滑落。

“我不知道他會這麼生氣…”這些子以來，他雖然愛鬧她，老說要趕她走，但她知道那是沒有惡意的，甚至她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她以為他們的距離正一步一步的接近，沒想到他會趕她走，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少夫人，別哭了。”練凡搖搖頭，覺得渾身氣力像是被光，無力地跌坐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