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曲:愛情重回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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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著她淨妍如雪的臉龐,長睫下的水眸不安眨動著,烏黑長髮燙成海洋式的波,在月離中,她像尊易碎的骨瓷娃娃,美麗而高貴。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她仍是他心裡無可抹滅的女神。

旋即,他俯首封住她魅惑的紅,侵佔她張回言的誘人瓣。

為了惡懲她的不告而別,他霸佔似的與她的舌蠻悍糾纏,在她不及反應的錯愕下。

像要掠奪走她所有的甜美,他惡狠噬嗡她齒上的粉,闖入他闊別已久的溫內搜索,時而挑她的舌尖,時而沉重汲取她的甜,一波波強烈又狂野的佔有慾侵襲著她,似要連她的靈魂一同噬。

因為這樣的吻,讓他們彼此更加確定無法分開。

不管餘留在兩人間的是情或,至少,他們現在只屬於對方。即使在隔了一年半之後,這樣的覺未曾讓時間與空間衝散。

他火熱的放開她,炯炯的目光灼燒著她的雙眸與心靈。

“別再離開我了,好不好?”撇下了自尊和高傲,她動得撲進他的膛裡,知道這處溫暖堡壘已收伏她長期飄蕩無的情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就算你趕我,我也不會走了。”她迭聲喊著,發自內心的吐著每一句話。

他知道她是認真的,要不以她的個,怎說得出這樣的話來?

哀著她的光滑頸項,他同樣也沒將她放開,讓她在懷裡靜靜依偎著,這凍冷的冬夜,她的身軀顯得僵冷,他心疼地為她擋住風寒。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年半前非走不可?”

“如果我不走,那些報章雜誌的追蹤報導只會加速惡化我們的關係。你知道的,遺囑的事剛落幕,他們不會輕易饒了我,而我,更不想連累你和你的家人,畢竟,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想好好維繫的一段情。”她苦笑著回答。

“所以這對他們而言,反而更有炒作價值。”

“你可以告訴我…”

“不,我很瞭解自己,一旦告訴了你,我便走不了。何況當時…那個女孩就已經出現了。”

“她只是我的員工罷了。”她無辜的聳肩。

“或許是,或許不是,但你沒說,我怎麼知道?我惟一確定的是,你已經與我分開了。”

“和你分開,是因為我不想再繼續玩遊戲了。”

“不是因為看到我被關冷樓抱住的關係?”她仰起臉。

“噓…”他把她的頭再壓回去。

“一半一半,誰教你這麼捉摸不定?又說若是我想絆住你,我們就會成了陌生人。”

“那是以前,以前的事就別提了。”

“你受過情上的傷害?”

“…很悽慘的初戀,所以我以為從此不會再愛上任何人。”深一口氣,她很努力的不去想那些被拋棄後所過的晦暗子。

“一個笨笨小女生愛上一個看上我家錢財的賤男人,很簡單的故事,很可笑的過程,卻是很悲慘的結果。到最後人盡皆知,上了報紙頭條,而當時的我還未滿十八歲,什麼難聽的批評全落到我頭上…”

“好了,我不想聽這些,關於我們彼此的過去,都到此為止吧。”不願她去回想這些不堪的記憶,他輕柔地在她耳畔說道。

“嗯。”貪圖他懷裡的溫暖,她頭也不抬的應。

“那麼這一年半來,你人在哪?我到處找你。”

“我呀,我去學了點東西。”

“學東西?”

“嗯,我去學煮咖啡。以後,我要開一家咖啡館,這樣每天都能喝到我最愛的cappuccino。”她眉飛舞地說著,那開心的模樣,令他不由得會心一笑。

“我們先回去再好好聊吧,天都快亮了。”側著臉龐,她只覺天空還是灰暗一片,看不出快天亮的樣子,不過已快尋不著月兒的身影,它半掩逸在雲層裡忽隱忽現,像在躲藏。

“嗯,好想快點和你溫存,真的好冷喔。”嘟起嘴,她撒嬌似的低喃。

彼洛航脫下了夾克,將殘留的體溫覆裹著她的周身,然後拿起那被壓扁的行李袋,寵溺地親吻她臉頰。

“我來騎車,你小心彆著涼了。”曲淨楚跟著他走到摩托車邊,若有所思地觀他一眼。

“這車是…”

“這車是她的,而我也會和你解釋,我跟她清白的一切。”把安全帽到她手裡,他的邊噙著一抹溫柔的微笑。

“清白?”聽到這一句,曲淨楚也笑了,在抱緊他的際後。

“可她也這麼抱你呀。”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心裡想的,只有你而已。”

“真的?”

“你說呢?”他的反問,觸動她心裡那道屬於情的防波堤,於是,在車子上路後,她大聲回答了:“沒錯,我知道你從第一次看到我就愛上我了,後來,當我要你跟我玩一場遊戲時,我更知道你愛我愛得無可自拔。雖然你一直掩飾、一直躲藏,但我確定你愛慘我了!”寒風中,只見他的笑容始終不曾減少過。

天氣雖冷,但屬於他的愛情又重回到他身邊了,他的心漲滿了快樂與動。老天爺對他,仍是厚愛的。

這一回,打死他也不會再任她溜走,他保證。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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