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是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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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馨驚奇地看著她,不明白舞技如此彩的她,為何會作出這種低級動作?

“吃了搖頭丸吧。”同伴鄙夷地說:“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這裡跳這種舞…”寧馨的同學只猜對了一半,郎峰給陶倩倩的藥裡不僅有搖頭丸,還有一粒催情藥。城市裡迪廳比比皆是,想引顧客,剩了美貌人的舞女,還需要一些獨特的節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搖擺著頭部,烏亮的長髮瀑般飛起,那雙嵌在貓女郎面具下的美目一片濛。

她象一隻媚的雌獸一樣伏在玻璃上,妖豔地擺動部。從旁邊看來,她細軟的肢象被折斷一樣,只剩下又白又亮的股彈丸般不停跳躍。緻的黑‮絲蕾‬內褲從雪白的股正中劃過,將渾圓的球分為兩半。

兩團圓潤的美在薄如透明的紗內跳動不已,盪出誘人的波。她身上沾滿汗珠,半的‮體玉‬更顯得潔白無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而她的動作卻比一條尋求配的‮狗母‬更蕩。

因為搖頭丸而熾熱的身體,對藥的刺加倍,而門被異物入的充脹更加劇了她陰道的飢渴。

她站起身來,兩手握住鋼管,身體傾斜,穿著高跟鞋的兩腳緊緊並在一起,用腿夾緊鋼管,不顧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來。觀眾們的情緒被她大膽的動作挑逗至頂點,不僅男人們著了魔一樣狂叫,連寧馨也不夾緊腿,身體微微顫抖。

在絲襪之外的兩截大腿緊緊並在一起,宛如兩條雪白的蛇,錯著不住動,鋼管彷彿從白的大腿之間穿過,帶著金屬的寒光上下動。

的‮絲蕾‬內褲被鋼管壓得凹陷,緊緊貼住肌膚,肥軟的陰高高聳起,宛如一團被黑絲包括的油脂,被鋼管擠得不住變形。陶倩倩柔頸後仰,鮮紅的小嘴圓圓張開,一邊搖頭,一邊發出蕩人心魄的嬌

經過剛才烈的動作,那條打著活結的紗鬆開少許,白房圓鼓鼓出半截,幾乎能看到尖粉紅的暈。

間帶著‮絲蕾‬花邊的吊襪帶,宛如一條美的禮品帶,束在纖柔的肢上,下面的吊帶只剩下左側兩條還與絲襪相連。

的‮絲蕾‬內褲順著小腹的狹線,漸漸變細,褲底已經被溼透,與鋼管磨擦時發出黏黏的水聲。臺下的觀眾陷入瘋狂,玻璃窗後的兩個人影,又一次摟抱著糾纏在一起。

音樂聲突然一變,所有的配樂都消失了,只剩下節奏極強的鼓點,象在人心底敲擊一樣,急速響起。

已經失去理智的陶倩倩鬆開鋼管,隨著狂亂的節奏朝舞臺邊緣爬去。她跨在低矮的鋼鏈上,下體壓住凸凹不平的鏈身,順著鋼鏈向前爬動。鋼鏈兩端是齊膝高的不鏽鋼柱,爬動時,鋼柱的圓頭從溝劃過,勾住了紗。

陶倩倩息著起上身,已經鬆開的紗向下一滑,兩隻雪房立刻跳了出來,頭彈在圓柱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聲。

臺下的觀眾都張大嘴,看著她頭上跳躍的銀鈴。誰也沒想到這裡的豔舞會這樣大膽刺,舞女竟然出兩點,當場表演發情的態。陶倩倩對眾人的目光渾然不覺,當她爬過不鏽鋼柱,下體從鋼柱的圓頭磨過時,不由興奮地發出一聲媚叫。

那聲音飄進寧馨耳中,讓她兩腿發軟,幾乎站都站不住。她象喝醉了一樣,臉酡紅地扶住同學,才發現同學的肩頭也在顫抖。

過於大的柱頂無法滿足陶倩倩的飢渴,在鋼鏈上留下長長的跡之後,她又向舞臺中央的不鏽鋼管爬去,一路上搖頭擺,深陷在瘋顛的情慾之中,無法自拔。

這一次她沒有抱住鋼管,而是趴在舞臺上,背對著鋼管舉起部。鼓點不知何時已經停住,全場寂無聲息,上百名觀眾仰起頭,呆呆看著玻璃舞臺上的豔女。

陶倩倩對著豎直的鋼管,象媾的母獸一樣高高翹起部,然後用顫抖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將那條已經溼透的‮絲蕾‬內褲剝到膝蓋上。

一隻晶瑩粉的美完全暴在眾人眼前,她的形極為完美,豐膩的又白又,充滿彈,但兩瓣白膩的雪之間,卻出一截黝黑的物體。

寧馨下體一熱,從秘處淌出,打溼了腿間的小內褲。陶倩倩膝蓋夾住鋼管,腳背繃緊,貼著玻璃地板,然後拱起肢,白生生的股在空中一蕩“噼嘰”的一聲,重重落在鋼管上。

渾圓白股宛如一隻柔軟滑膩的雪球,順著光亮的不鏽鋼管上下滑動。冰涼的鋼管深深嵌入溝,彷彿一柄筆直的銀刀,將肥美多汁的雪切為兩半。

滑膩的在鋼管兩側不住翕張,溼淋淋滴著汁。陶倩倩兩手抱,將白軟的股掰得更開,柔頸貼在舞臺上,嬌的紅香舌在上面不住舐。

她的紗掉在下,白的鴿被壓得扁扁的,在一層透明的玻璃上滾來滾去,媚態橫生,滾動中,頭上的銀鈴不時發出清脆的敲擊。黑的‮絲蕾‬內褲被成一團,褪到膝蓋下面,只穿著絲襪的陶倩倩高高舉起滴汁的美,在鋼管上拼命磨擦。

毒品與藥使她既亢奮又飢渴,無法渲洩的力和狂熱的情慾織在一起,將她變成了一隻蕩無比的雌獸。

沾滿汗水的雪又白又亮,帶著溼漉漉的水光在鋼管上來回拋動。肥軟的外陰就象一張柔膩而熱情的小嘴,一邊緊緊含住鋼管,一邊痙攣著吐出清亮的水。

隨著股的起落,黝黑的緩緩脫出,周圍鼓起一圈豔紅的。當她起,又被鋼管頂入。帶著螺紋的在柔眼兒裡一進一出,就象一場表演戲。

積留在腸道內的邊緣溢出,又被鋼管塗抹在之間。陶倩倩間一片溼滑,將不鏽鋼管塗得閃亮,又順著管身一路淌下。大腿上的絲襪被溼透,就象溼的蟬翼貼在肌膚上,泛起豔的光。

已經‮夜午‬時分,卻沒有一個客人願意離開。無論男女,每個人都仰著頭,用震驚、訝異、痴動…的目光,望著懸空的玻璃舞臺。

豔舞用的鋼管,在芭蕾舞教師人的股中穿梭。她雙,內褲褪到膝下,光著白亮亮的股,在大庭廣眾之下磨擦器。她甚至拉開陰,將汁的貼在金屬管壁上來回拖動。越多,甚至發出只有合時才有的嘰嚀聲。

銀亮的鋼管筆直升向穹頂,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她情萬端地扭動著‮體玉‬,一邊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一邊亂地撅起股,間柔片在鋼管上翻卷不已,彷彿那就是她崇慕依戀的愛人。

順著鋼管到玻璃板上,匯成一片亮晶晶的水窪。當鋼管再一次掠過,赤的舞女嬌顫著叫喊出來。

她無力的鬆開肢,那隻渾圓的雪終於離開的鋼管,朝天仰起。黑滑出一半,斜斜挑在縫中,她發白的手指還掰著,紅腫的陰間,帶著白汁的體從不住翕張的中飛濺而出,一股股在鋼管上。

“啊…”媚叫漸漸遠去,舞臺上,半的舞女抱著朝天噴汁的白股,在極樂中戰慄的靡景像,卻留在每一個人心中。

沒有人知道,這個當眾表演自女,曾是紅舞鞋的獲得者,僅僅在幾個月前,還是一個清純動人的女孩,就在舞臺的側下方,她剛剛盛開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淒涼的餘音,嫋嫋迴盪在這個華麗的世界上。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滿慾的紅。站在街頭,從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滿眼燈光,讓人遺忘了黑暗其實無處不在。‮夜午‬過後,喧鬧的城市終於復歸沉靜,只有那些燈光仍不甘寂寞地閃爍著。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個獨身女子的背影。她穿著一身與夜晚同的大衣,肩頭挎著一隻提包,烏亮的秀髮梳得一絲不亂,在腦後盤成一個緻的髮髻。

大衣的裘領中出一截雪白的柔頸,光滑粉膩,讓人不住去想象,她衣下的體會是如何美妙。街頭的大屏幕映亮了‮婦少‬腳下的積雪,雖然是冬季,大衣下兩條光潔的小腿卻只有薄薄的絲襪。

她優雅地邁著步,腳上紅的高跟鞋一塵不染,乾淨得就象從櫥窗內剛剛取下一樣。她沒有回頭,但美豔的背影已經足以引人遐思。她走過酒店燈火輝煌的大門,從花壇旁的側門上了樓,看了看手中的號碼,然後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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