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再遇齊維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自從四年前京師事變以來,關北的各武館門派已經衰落了,疾風團和惡魔教派獲得了朝廷的信任勢力發展了了起來。

疾風團自從建團以來便以朝廷民團自居,同其他黑幫,虞山強盜和教徒自是誓不兩立。在常年爭鬥中疾風團將勢力擴展到了整個關北。

但疾風團歷代團長都沒有什麼野心,最大的願望莫過於被朝廷認可,這也算是疾風團第一任團長的遺志。因此再同惡魔教派的爭鬥中束手束腳,幾年間被迫從陸葉城和合冰城撤離。

惡魔教派自水清統帥以來,開始收斂其行為。水清長袖善舞,很快便贏得了地方官長的信任。

水清還依靠其教派的勢力打探情報,協助官軍將死亡教派的殘餘勢力清除,於是地方官長無不以水清為依靠。

惡魔教派明目張膽的發展勢力,很快便控制了整個關北北部。水清也被朝廷授予了官職,常年出入於達官貴人的際場。

“多虧了水領事,關北才得以保持安寧。看看現在的關西簡直一團糟,軍府被洗劫,合宿城也被叛軍佔領了好幾年。如今死亡教派的勢力幾乎被我們清除,關北安定,我這個地方官才做的安穩。”陸葉城長官說道。

“大人過譽了。這還是大人執政有方,要不是大人你任人不拘一格,我水清現在還恐怕在家種田呢;要不是大人開明,善於聽取意見,又哪裡有我水清的今天。大人對我有知遇之恩,水清定將以死相報。”水清聽此連忙起身一禮,裝作說道。

“水領事不必謙虛,今後還要多仰仗水領事保我關北安寧。”陸葉城長官聽此笑著回答道:“對了水領事,我見歸蕪城的疾風團對朝廷也很忠心,不如我向朝廷舉薦讓他們發揮更大的作用。疾風團的團長風逐遠我也見過,是一個忠於朝廷的人。這關北多一個像水領事一樣的人,才能更安定呀。”

“這多一個對朝廷忠心的人自然是好的,疾風團我看也可以加以利用。可是大人要小心,如今時局不穩正是刁民鬧事之時,各地黃衣亂軍和暴亂****就是最好的證明。疾風團畢竟是黑幫出身,主要都是一些無業遊民,說不好聽了就是社會渣滓。對他們可以利用,但也不得不防,如果真讓他們鬧出事端可就不妙了。”水清眼睛一轉如此巧妙地說道。

“水領事說的有道理,那些無業遊民有時的確無法無天,這舉薦利用一事,我一定會謹慎的。”陸葉城長官聽此細細思量,點頭說道。

“大人下官還有公事要處理,就先告辭了。有時間在下一定再來造訪。聽聞大人對鑑賞字畫頗有見地,在下新得了一副字畫不知其價值幾何,下次我便帶來還請大人能幫忙鑑賞一二。”水清見門外有一名手下到來便要告辭。

“公事要緊,水領事就先回吧。鑑賞字畫一事,還是要得的。”陸葉城官長聽聞要看字畫眼睛一亮笑著說道。

水清離開官衙對到來的手下說道:“我不是吩咐過了嗎,在我拜訪朝廷要員時不要來打攪我。那些朝廷要員一個個表面光鮮,內心齷齪,應付他們我都快噁心死了。有朝一,我一定一個也不放過他們。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啟稟魔。。水大人,我們派去歸蕪城附近那些人被疾風團攻擊了,幾乎全軍覆沒。”來人回答道。

“死就死了。歸又生的舊部,肯定不會忠於我。以前他們識相,我也不好對他們怎麼樣,現在倒是省心了。還有其他事嗎?”水清面不改,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個叫魏增的人來到了關北,就是因為魏增,歸蕪城那些人才被疾風團攻擊的。”來人說道。

“魏增。。”水清眼睛一咪說道:“你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安左兩位親衛,傳我的話,不惜一切代價,總之我以後不想再聽到這個名字了。還要再去拜訪幾個高官,真是煩人,誒呀。”水清說完登上馬車便離去。來人不敢懈怠,連忙將水清的話通告給安左兩位親衛。

魏增帶著唯真在林子裡轉了快十天了。現在魏增不得不承認他路了。魏增滿臉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只帶著唯真四處尋找方向。可有些事情越著急就越沒有頭緒,以往辨識方向的經驗全都回憶不起來了。唯真只是靜靜地跟在魏增的身後,似乎本不在乎到什麼地方,她只是看著魏增著急的樣子,時不時低頭微笑。

“真兒這幾天陰天,不能靠陽光和星星辨別方向。你放心,只要天晴了我一定能帶你走出去的。”魏增向唯真解釋道。

“其實不必靠陽光和星星也可以辨別方向的。這種樹南面比北面茂盛,還有這種蘑菇也只長在樹的北面。”唯真見魏增實在太著急忍不住說道。

“原來你早就知道該怎樣辨別方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魏增尷尬的說道。

“魏哥哥這些都是你教給我的,你忘了嗎?我以為你只要稍微回憶一下就能想起來,誰知道這一晃十天就過去了。其實就這樣跟在魏哥哥身邊也好的,沒有人打擾,還能吃到魏哥哥打的野味,我覺得好開心。”唯真笑著說道。

“真兒你頑皮了。不過自小你就很乖,看到你這個樣子也好的。但以後見到我出醜,一定要及時提醒,這才是做子的本分。不然我在外人面前出醜,你也跟著丟人。”魏增故作嚴肅道。

“這裡哪裡有外人,就我們兩個,出醜就出醜唄,反正誰也看不到。”唯真笑著說道。

“你不乖了,不乖可是要受罰的,你過來。”魏增說著走近唯真。

“我不過去,我就不過去。”唯真說著後退,笑著跑開了。

魏增也笑了,把唯真叫了回來,辨別方向繼續趕路。行不多久便看到幾人在林子裡樵採,魏增上前想要打探行路。然而這幾人見到魏增之後卻表現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匆忙躲開了。一人跑的驚慌將自己絆倒,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就是起不來。

“大王饒命,我只是逃荒的難民沒有錢的。我把我所有東西都給你,求你饒了我吧。”這人見魏增過來慌忙求饒道,把身上所有的東西擺在魏增面前並不住叩首。

“老鄉不必驚慌,我不是強盜,只是過路的人。我和子趕路結果失在了這片森林裡,我們只想問清到歸蕪城的路。”魏增連忙將其扶起來並解釋到。

“原來你不是強盜,那你拿武器幹什麼怪嚇人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就一直跟著大家逃難,為了能活下去什麼草樹皮都吃呀。你要問路可以去問齊先生,他什麼都知道。齊先生教我們採集一些食物,又想辦法給人治病,不然我們早就死了。齊先生是好人呀,可惜好人不長命,齊先生現在生重病了眼看就不行了,唉。”那人聽到魏增的解釋心安了下來,但手腳還是不住的顫抖。

“齊先生可是叫齊維倫,一副書生的打扮,經常四處遊歷?”魏增聽著那人前言不搭後語的回話,還是聽出了些什麼,聽到齊先生魏增想到了四年前在徐淮之地遇到的齊維倫。

“你認識齊先生?沒錯齊先生就是叫齊維倫,大俠你一定要救救齊先生,齊先生是好人可不該死呀。齊先生要死了,我們這一大幫人該怎麼活,這裡到處是強盜,官府也不救助我們,那可不得了呀!”那人聽到魏增認識齊維倫便相求道。

“你快帶我去見齊先生,我的子就是醫生應該可以幫助得了齊先生。”魏增聽此便叫此人帶他們去見齊維倫。

那人聽此便帶著魏增和唯真到了一處林間隱蔽處。這裡還有大約幾百人,見到魏增都出驚恐的表情,躲在一旁只偷偷窺視。

唯真到了齊維倫的地方,只見齊維倫躺在一處雜草樹枝搭就的小棚裡面面容憔悴。唯真替齊維倫診治一番,開出了一個藥方讓人去抓藥。棚子裡的人見此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唯真一皺眉頭吩咐瞭如何照顧齊維倫,便自己到林間去採藥。魏增擔心唯真出危險,叮囑這人好好照顧齊維倫,也隨唯真出去了。

當天晚上喝下唯真採來的藥和魏增打來野味熬成的湯,齊維倫清醒了過來。

“多謝兩位救助齊某人,如不是兩位幫助齊某恐怕就要埋屍於此。還請兩位留下姓名後在下一定想辦法報答。”齊維倫說道。

“齊先生我們以前見過的,就是四年前靖難軍作惡之時,在徐淮和燕北的界處。我是李唯真,這是我夫君魏增。”唯真見齊維倫醒了過來知道他已經脫離了危險,只要再好好調養幾便可無大礙,於是笑著說道。

“原來是兩位小友,我這一生病腦子都不清醒了。四年前被你們救過一次,四年後又被你們救了一次,看了這恩情我是報答不了了。”齊維倫嘆了口氣說道。

“先生哪裡的話,我和魏哥哥一直敬仰先生的高義,對於先生的憂民情懷更是敬佩。只願世上多些向齊先生一樣的人,少一些只知爭權奪利罔顧民生疾苦的野心家。”唯真說道。

“我哪裡有什麼高義,不過是一個無能的書生而已。你這話要是在我年輕的時候說,我可能還會沾沾自喜,可現在聽起來只不過完完全全的嘲而已。”齊維倫幽幽說道。

“先生不必悲傷,這亂世苦難不是先生的錯。我們做好自己,並在力所能及範圍內幫助他人便可問心無愧。對了先生,四年前你說你要到瑤東去,可為何現在會在這裡?”魏增見唯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便接口道。

“小友說的是,我這活了一大把年紀見識反而不如小友了這是慚愧啊。我本來在瑤東遊歷,對瑤東還算安寧的生活很是嚮往,便呆了兩年多。四處品味瑤東和中土不一樣的風土人情。直到一年前我到了黑水河畔順便來了關北。

“可沒想一到關北就遇到官府大肆搜捕死亡教派教眾,一些青衣人也四處騷擾普通民眾。我當時只是說了一句公道話就被官軍以叛逆的名義押解到陸葉城。

“中途遇到虞山強盜襲擊,我又被強盜裹挾到了虞山做了幾個月的強盜。前些子我趁看守醉酒偷偷逃了出來,便遇到了這群無家可歸的難民。我見他們可憐幾乎就要餓死,便把一些從書中學來的樵採打獵知識教給他們,總算可以活下去了。

“只是我一介書生身體很是不爭氣,受不了林間的溼氣就這樣病了起來,要不是遇到二位小友我就要埋屍於此。不過死了也好,死了萬事皆空,也圖一個清靜。”齊維倫無不傷心的說道。

魏增見齊維倫難以排解心中的悲傷,也不多言,只是讓他靜靜修養。齊維倫的身體還需要調養幾,魏增和唯真便決定等齊維倫的病情痊癒後在離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