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選美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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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都願意?”
“只要首長需要,我肯定能做到。”
“你沒有男朋友?”女子似乎有些羞澀道:“還沒有,就是有,給首長當秘書也不能要!”汪登生的心臟一陣顫動,招招手說:“你過來。”一把拉著她,她坐到他的腿上,他摟著她,在她那櫻桃般的小嘴上狂吻著。她張開紅,猶如那小小的海貝,張開貝殼,輕輕地含著他的舌頭。過了一會,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
脯說:“你願到我那裡去嗎?”謝珏含羞地點點頭。
接著,汪登生又選了一個少女,這女子21歲,名叫魏秀玉,比謝珏稍高,身材都差不多。這次他沒有像問謝任那樣詳細。只是當她進屋關好門後,他猛上去抱住她,旋轉一圈後,站著吻她,一隻手伸進她的褲子裡。她含羞地倒在他的懷裡。
隨後汪登生乘車先回去了,由俱希光另派車把兩個女子送至他的宿舍。他先把謝壓帶進臥室,魏秀玉在外間。他把講壇脫光衣服,盡情地從各個角度欣賞著少女那女神般的體。然後慢慢地弓著身子,破開她那花蕾般的體玉。直到鮮血
在那條墊在下面的浴巾上,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的
慾,讓她穿好衣服。又把魏秀玉喚進來。他用同樣方法一件件剝掉她的衣服,直至輕輕脫下她那透明的三角短褲,一幅全
的彩
美人照展現在他眼前。他用盡了各種方式
撥,挑逗青
期的魏秀玉。直到姑娘的心中一陣
風盪漾,心臟突突地狂跳。她並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她只
到對男
的一股神秘的衝動。她終於緊緊地摟著他,他仍然輕輕地品味著,體會著花蕾綻開的那一瞬間的陶醉。她只覺得如入雲端,被陣陣風暴捲起的
尖,在海面上瘋狂地奔騰…如同天塌了,海漏了,地裂了…她一陣哇哇的亂叫,拼命地摟著他,在他的後背上不停在掐著…
侯希光同樣不能放過這美味佳餚,他不敢把少女帶到情人那裡,更不敢帶回家,招待所他也覺得不妥,最後在他的辦公室裡那張摺疊鋼絲小上玩
了另一個少女。
第二天,這三個女子都從他那裡獲得每人2000元“工資”其餘的女子自是優厚的生活待遇,每人發給100元零用錢。
隔了一天,汪登生打電話給侯希光,叫他晚上再送上兩位。
侯希光也就心照不宣了。晚上夜深人靜後,照樣送上兩個少女。
汪登生儘管變換著各種方式體驗著醉生夢死的人生滋味,不過充其量也就那麼一點公開的秘密!不過她們都各自得到了某些東西。
選“美”事件不知是誰洩了其中的隱秘。這天,偏偏候局長不在辦公室,一個40多歲的男子氣呼呼地來到糧食局,吵著要女兒。人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男子罵道:“你們他媽的說得好聽,招服務小姐、秘書!可你們乾的是人事嗎?你們誰家沒有老婆孩子,你們怎麼不讓自己的女兒幹這種缺德的事?”各人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中年男子。當然這件選美波瀾,侯希光對局裡大部分人都封鎖消息的。少數人雖然知道招收服務小姐和秘書,哪裡知道其中的絕對隱秘呢?任憑這中年男子大嚷大叫,卻無可奈何。辦公室主任只好打手機找到侯局長。侯局長一聽,怕壞了他的大事,立即趕回。滿臉賠笑地把這男子請到辦公室。這男子問:“你就是局長,我女兒在哪兒?”侯希光說:“不要火冒三丈,有話慢慢說。你要女兒,馬上給你帶走。我問你到底怎麼回事?”男子說:“怎麼回事?你們心中有數,你們乾的是人事嗎?
孩子還小啊!你們不能毀了她呀!”說著聲淚俱下地跪倒在侯希光面前。
侯希光忙拉起這男子說:“你女兒叫什麼名了?”
“叫謝珏。”
“我馬上帶你去見你女兒,你要帶她走,隨你們的便。但是你要告訴我,都聽到些什麼了?”侯希光說著把這中年男子帶走了。
他們來到糧食局招待所。在一樓一間房子裡坐下來,侯希光對一女服務員說:“上去把謝珏叫下來。”謝珏的父親看著局長,反而覺得這人不錯的,甚至對自己剛才的言行有些懷疑。他突然對侯局長說:“外面都傳說,這些女孩子是供領導人享樂的,那些話難聽極了,我再窮也不能把女兒賣了!”
“你究竟是聽誰說的?”
“聽別人傳說的。”
“那是造謠,怎麼可能呢?等你女兒來了,你可以當面問問。”一會兒,謝珏來了,她穿一身淡花套裙。門一推,一個楚楚動人的女子進來了。她一眼看見父親和候局長坐在屋內,心中已知大概,爹的脾氣女兒是知道的。她走到父親面前,埋怨道:“爹,你來幹什麼?”中年男子說:“孩子,跟爹回去,咱不幹這工作好嗎?”女兒睜大雙眼說:“爹,為什麼,我在這裡不是很好嗎?工作輕鬆,又能掙錢,想回家就回家。”
“不,咱不幹了,回家爹給你另找好工作。”誰知這個倔強的農村漢子說什麼也無法改變他的主意,女兒拗不過父親,只好答應回家了。
侯希光隨手從口袋裡取出500元錢,對謝珏說:“謝珏,這算補給你的費用,這裡只要你想來,隨時可以來。”謝珏猶豫地接過錢,父親奪過來,給侯希光說:“這錢咱不能要,不是憑勞動賺來的。”說著拉起女兒走了。
侯希光滿腔惱怒,卻不敢發洩。畢竟謝珏父親說的是事實!
但他不明白,這是誰傳出去的呢?
他之所以這樣善解人意地接待了謝珏的父親,又特地安排了這樣一個場面,他也是經過深思慮的。他不能讓這件事掀起任何波瀾。這樣做悄悄地把是非了結了,也不會有任何影響。誰知後來一個叫鐵蘭的姑娘去為汪登生服務時,她雖有種種猜疑,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平時在她心目當中的大官,竟然要叫她幹這種事。她也不知還有哪些女孩子是怎樣為書記服務的。她原以為自己還真的能當縣委書記的女秘書,或者為他當個服務員,打掃衛生,整理家務之類的事。那她也就知足了。當她略知一二時,心想這哪是什麼服務員,連小老婆還不如!那天晚上,她來到汪登生宿舍。家裡並沒有其他人,書記一見她來了,笑著
上去,接著問:“叫什麼名字?”
“鐵蘭。”
“這名字好,是鐵樹上開著的蘭花,還是鋼鐵樣的鮮花?”鐵蘭笑笑,含著少女的羞澀低著頭。她一個農村妹子何曾見過這樣大的官,在她幼小心靈當中,村裡的村長這官已經了不得了。上中學時,有一次學校請鄉黨委書記在全校師生大會上講話。他只是遠遠地看到鄉黨委書記,那氣勢覺得真了不起呀!此時此刻,她真的難以相信她突然和縣委書記單獨在一起,甚至覺得自己真的了不起。
汪登生走到她面前說:“多大了?”
“22歲。”
“什麼文化程度?”
“高中畢業。”想了想又補充道:“那年高考剛好生病,好不容易堅持考完試,但公佈分數時還差幾分,當時教育局通知學校,如果能拿出6000元錢,可以錄取到市師範專科學校。可是我家哪來這麼多錢。”汪登生再看這女孩,確實有不同於其他女孩子的氣質,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透出剛柔並存的光芒。這女子的身上卻有以前幾個少女身上不具有的成女
的風姿。他的心裡一陣騷動,隨手拍拍她的肩膀說:“你願意為我服務嗎?”鐵蘭笑笑點點頭。
“好,那我們到裡面去。”說著把鐵蘭擁進臥室。
她心想,如今改革開放了,領導摸摸女孩子,也是情有可原的。於是也就跟著進屋了。進屋後,他隨手關上門。立即轉身,如同老鷹抓小鳥似的,緊緊抱住她。鐵蘭頓時驚恐萬狀,拼命掙扎著。這個農村出身的女孩子真的還有一股力氣,經一番掙脫,終於從汪登生手裡掙脫出來了,她嚇得魂不附體。稍稍平靜一下,汪登生說:“你不願意?”她顫抖著說:“書記,別的都可以,這個…我,我不能…”汪登生頓時變了臉,兇狠地指著她說:“你剛才還說願意為我服務,告訴我為什麼?”
“書記,你饒了我吧!我有男朋友了…”
“不行,越是這樣,我越要嚐嚐你這鐵蘭是什麼滋味!”說著,再次向她撲過來。鐵蘭捷地躲到
的另一邊,他躍身追過去。一隻大手剛要抓住她,誰知她抓起枕頭擋住他的手。接著乘勢拿起旁邊的水瓶朝他扔過去,水瓶在他面前“撲”地碎了,開水噴得滿地
淌。他早忘記了自己縣委書記這個身份,如同一條瘋狗似的追著人咬。她跑到房門口,拉開門,衝了出去。他還沒來得及追出來,她又開了大門。衝出院子。他追到門口時,她早已出了院門。她邊跑邊回頭,直到奔到大街上很遠,不見有人追來,才鬆了口氣。這時她才
到自己的孤獨、危險。汪書記能繞過她!侯局長能繞過她!招待所是不能回去了,家也不能回。怎麼辦?她抬頭看看遠方,茫茫的黑夜,到那兒去呢?但她還是拼命地往前跑著。
鐵蘭的逃跑,是侯希光始料不及的。他對這幫女孩子不能小看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笑臉相待她們了。開始一個個單獨訓話,稍有不順者,輕則破口大罵,重則在嘴巴上左右開弓。一些女孩子嚇得如同老鼠見貓,再也沒有笑聲,沒歡樂了。看管也更加嚴了。當然那些順從乖巧的女孩子仍得到優厚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