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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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虛作假不可理喻。

我沒有心思再想她,無論她的態度如何,影響不了我的情緒,只是,別在她妹妹面前派我的不是。

水瓏瓏的態度才是我所關心的。

想起她,心裡又牽過一陳溫柔。

這一陣溫柔卻被連串電話聲搗碎了。深夜響起,鈴聲特別刺耳。

這時候,不拿起話筒也知道,誰晨昏顛倒的?不是我那出版界的老友是誰?對著話筒,我沒好氣的“喂”了一聲:“小弟抱病在身,你行行方便,可好?”

“就是知段先生抱病在身,特地問候。”一把清脆的女聲,我嚇了一跳:“對不起,你是…”她朗的笑,打斷我的話:“你就是隻會說對不起,連病中也來這句對白。”她是白冰。

我意外:“冰姐,是你。”

“聽來明不差。”她道:“有人關心照顧,復元特快。”我明白了,她並非旨在問候,她要找人。我道:“小病而已,有勞掛心。”

“她呢?”

“誰?”

“和你在一起的人。”她道:“我生平最討厭嚕嗦。唉,段君,已是凌晨了,她應該回來。”

“冰姐,你真責任重大,連人家姐妹也照顧起來了。”我語帶諷刺。

白冰並未反,反裝作聽不出來,續道:“請她來聽。”神好轉了,我也是一個腦筋靈活的人,我說:“可否…請她的妹妹來?”我很想聽水玲瓏的聲音。

白冰朗聲的笑:“這叫做把握機會?段君,這並非聰明。”

“可以請她來聽電話嗎?”

“為什麼她如此動人?要訣之一是保養得宜。”白冰道:“這麼晚了,還來聽電話?”

“你也放棄睡眠,掛電話來?可見也有例外。”白冰冷笑:“原來已經走了。她仍在,一定阻止你這樣跟我說話。”我尚未回腔,她已把電話掛斷。

她找陳。她知道陳來過我這裡,這張某不曉得把我心病說成怎樣,連白冰也知道了。但願陳沒有遭責難。

水玲瓏也知道了嗎?

她此刻在做著什麼?

整夜躺在上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磨到天亮,沈禮不停的按門鈴,我抱著頭開門。看到我,他微微一愕:“你人儀容呢?”我笑笑,這人才能在諷刺我。

“鬍子也不剃,不像你的作風。”老沈一坐下,便掏出香菸來燃著,努力地著、吐著。

我狠狠地咳了幾聲:“老沈,我是病人。”

“醫生不在,”他笑笑,指指心:“沒有人能醫你這個。”我居然臉上一赤,被他說到心窩裡去了。

他從公事包上拿出一疊稿,是我昨晨著人送去的。道:“難得的第一手資料,你與她共站於池畔,可惜的是,欠缺旎。”

“你想怎樣,我沒好氣:赤相見,花叢做愛?

真不擇手段。”

“你沒有把真實的情寫進去,段群你與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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