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暗夜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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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心裡有些煩躁的張蓮和沐雪聽見雷鳴的話頓時一驚,急忙開口問道:“雷頭兒,你那邊有什麼發現?”雷鳴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也顧不上口氣,急切的說道:“這案子應該是瘋狗做的。”
“什麼?”沐雪和張蓮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驚訝,瘋狗和張中一不是親戚嗎,而且當年就是因為張中一才有瘋狗的今天,不可能會殺掉張中一的。不等她們繼續反問,雷鳴便自顧自的解釋道:“這事情果然和十年前有關係,瘋狗背後的傢伙們已經坐不住了,他們一定是擔心張中一出來之後找他們麻煩,索就將他解決了,而瘋狗就是這案子的
控者。”說完雷鳴坐下去
著
氣,看見桌子上剛好有一杯水,也顧不上是誰的直接端起來便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當甘甜的清水順著喉嚨一直到胃部的時候,雷鳴忍不住呻
了一下,一天都沒有喝多少水了,嗓子眼都有冒火的
覺。
等到雷鳴放下杯子,張蓮拿起地上的水瓶又給雷鳴倒了一杯。
“謝謝。”雷鳴也不客氣,端起來又喝了一杯,喝完之後抹了抹嘴巴對張蓮和沐雪繼續說道:“現在要抓到瘋狗的證據就能把他扳倒,就連他身後的傢伙們也能一併解決。”說著話雷鳴臉上浮現一股紅潤,看樣子他對這案子信心十足。
在他想來有了周寶輝的幫助,辦下瘋狗只是時間問題,至於會不會把海港市變成周寶輝一家獨大他自有辦法,出了周寶輝和瘋狗海港市還有很多勢力,現在因為瘋狗和周寶輝的壓制他們不敢動,可是一旦瘋狗出事絕對會有不甘人後的勢力崛起,那時候適當打壓一些周寶輝便可以繼續維繫海港市的平衡。
其實這一點雷鳴自己心裡也清楚,有一些一廂情願的想法,只是目前張中一的案子已經迫在眉睫,十年前的案子也開始漸漸浮出水面,他怎麼可能甘心放過這樣的機會,只要能夠解決掉他,雷鳴不介意賭一把。
看見雷鳴如此,張蓮微微一嘆問道:“雷頭兒,不是我懷疑你的判斷,只是瘋狗真的有理由殺張中一嗎?十年前都沒對張中一怎麼樣,十年後的今天突然下手,這樣做豈不是惹人懷疑?”十年的時間所有人都有機會下手,可是所有涉案人員都沒有動張中一,而他一出獄就將他幹掉,這明顯就是向警方示威。
“雷頭兒,張中一的案子我又仔細想了想,我覺得可能只是意外,這案子和十年前的案子很可能沒有關係。”張蓮沒有找到任何直接證據,而且對於一個死在湖中的人來說,張蓮覺得如果是和十年前的案子有關聯的話,這樣做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
既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屍體丟進湖裡面,那就有能力毀屍滅跡,如此囂張的做法不像是和十年前的案子有關係。
聽完張蓮的分析沐雪覺得也很有道理,只是她卻問道:“蓮姐,如果這案子和十年前的案子沒有區別的話,為什麼上面會阻止我們繼續查下去呢?我想事情可能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或許他們這樣做就是為了挑釁警方,我覺得是不是應該和潘大肚子溝通一下,他手裡的資源遠遠超過我們,甚至可以從專案組那邊打聽消息。”沐雪的話不失為一個解決辦法,潘大肚子那邊的情報應該不會弱於雷鳴。
可是雷鳴此時表現的十分固執,斬釘截鐵的問道:“你們信不信我?”面對此時固執的雷鳴,沐雪和張蓮頓時有些頭疼,覺此時的雷鳴已經有些蠻不講理的苗頭,只是她們怎麼敢說不信呢,異口同聲的答道:“相信。”聽見兩人毫不猶豫的回答雷鳴眼中閃過一絲欣
,隨即對兩人說道:“今天的事情不需要告訴潘大肚子,我能夠
覺到這案子已經快要水落石出了,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請和我一起攜手並進。”說完雷鳴將手放在大家面前。
沐雪和張蓮沒有猶豫,紛紛將手搭在雷鳴的手背上,受到手背上的冰涼,雷鳴微微一笑說道:“我的線人已經給了我十分重要的情報,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更多的證據,我相信張中一不會那麼笨,他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一定是因為他手上有一本保命帳,現在那本帳很可能落在瘋狗手上,找到那本帳就能定瘋狗的罪,還有他身後的傢伙們。”雷鳴目光灼灼的盯著空處,彷彿那裡就有證據一樣。
“雷頭兒你的意思是說張中一就是依靠那些證據才活到現在的?”看著沐雪,雷鳴緩緩笑道:“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張中一出獄之後住的地方被人翻過,警方找東西的時候不會那麼亂來的,那場面簡直就好像進來小偷一樣,一定是瘋狗的人在裡面找賬本。”
“可惜,賬本到底是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筆記本或許是u盤,這才是案子的關鍵和難點。”說完雷鳴有些失望,因為這件事情周寶輝也不清楚,他也只是知道有這樣的寶貝,不然張中一早就死在獄中。
“行了,今天先這樣吧,明天我們再分頭行事,一定要想辦法找到更多的證據,晚上回去大家想想如何才能有機會接近瘋狗。”從警局離開之後雷鳴開著車行駛在公路上,看著周圍的霓虹燈雷鳴的心早就已經飛到瘋狗那邊,滿腦子都是怎麼找證據的念頭。
“滋”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雷鳴探出頭來對外面喊道:“你們幹什麼呢?”剛才拐彎的時候前方突然冒出來兩個人,居然在大馬路上廝打,雷鳴急忙一腳剎車,不然很可能會直接撞上去。雷鳴停車呼喝卻並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繼續在馬上廝打,看樣子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樣。
解開安全帶,雷鳴開門下車。
一邊走一邊喊道:“都別打了,我是警察,住手聽見沒有?”就在雷鳴過去準備拉架的時候,正在廝打的兩個男子忽然分開一左一右包抄而來。
兩人手上都拿著兩把明晃晃的匕首,路燈下泛著一抹寒光。
“你們要做什麼?”話音未落兩人便已經衝了上來,匕首寒光自取雷鳴的咽喉和心臟,一副要取雷鳴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