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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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一直把我攙了回去,他的衣服也沒法看了,全是菜湯和菜,而且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我都沒來得及跟他道謝他們就走了。估計是被燻的吧,就蠍子在我們寢室呆了會。

我和肌男也顧不上他了,我脫了衣服就跑衛生間去了,肌男說他去李宇他們那洗洗,讓小四川一會給他送衣服過去。

這頓揍給我揍的真的不輕,我當時在裡面洗澡的時候手拿著沐浴都在打哆嗦。站都站不住,最後我把身上衝的差不多了就趕緊爬回了自己的上。

當時蠍子還沒走呢,見我那樣就問我:“咋樣,兄弟。沒事吧?”我搖搖頭,說:“沒事兒,就挨頓打,又不是沒捱過。”蠍子有些歉意的衝我說:“兄弟,對不起啊,這事賴我,去的不夠及時,主要是那個點叫兄弟們不好叫。”我點點頭,說我理解,沒事,他已經很夠意思了。

蠍子憤恨的罵了一句,說:“他媽的,瘦狗太囂張了,要不是看他們音樂學院大哥的面子上。我絕對收拾他。”我嗯了聲,說那個瘦狗太能裝了。絕對欠著一頓打。

蠍子說:“放心吧,這事咱跟他們沒完,早晚打回來。”我們說話的功夫肌男也回來了,我現在認真的一看才發現肌男被打的非常慘,臉上好多地方都腫著,嘴角還破了一塊,腫的老高。

還好我有充足的經驗,那就是被圍毆的時候最需要護住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臉,所以我出了額頭上列了個小口子之外臉上一點傷也沒有。

蠍子衝肌男喊了句,肌男都沒心情搭理了,哦了聲就爬上去了。

蠍子說讓我們好好休息,他先回去了,報仇的事等我們傷好了再商量。

等蠍子走了之後我躺穿上問肌男咋樣,肌男嘴裡含糊的嘟囔了幾聲,說他說話有點費力,先不說了,他先睡一覺。

男睡了之後我也睡了,睡醒了之後反而覺得更難受了。

這次我和肌男都被打的很嚴重,我倆恢復了好幾天都沒緩過來,肌男也沒心情跟我說那天具體發生的事兒。

蠍子說給我們報仇也暫時沒信了,因為他正忙著談戀愛呢,跟小艾姐那叫一個恩愛,基本上倆人每天都處於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的狀態。

男臉上的傷好幾天都沒好,那天寶兒姐見到了之後還問來著,說她也聽說那天我們在食堂被打的消息了。

我有些無語,說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就把那天的事跟她說了說,不過我略微渲染了渲染,把我自己描述的很英猛,說我自己單槍匹馬去救肌男,給寶兒姐說的一愣一愣的,直誇我厲害。

最後我說到是蠍子救的我們,不過蠍子叫人叫的去的太慢了,我們被打完了她才過去的。

寶兒姐一愣,說:“蠍子去慢了?不是吧,我聽他們院的我那朋友說她當時看到蠍子了啊,你們在那打的時候他就去了啊,沒上去幫你們嗎?”她這話說完輪到我發愣了,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真的假的,怎麼可能呢,蠍子沒去那麼早,他們都快打完了蠍子才過去。”廣場序巴。

寶兒姐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哦,估計是我那朋友看錯了,我就說蠍子要是過去的話不可能不幫你們啊。”她這話的後半部分突然在我心口撞了一下,蠍子要是過來的話不會不幫我們的,是啊,他不會不幫我們的,是吧?

我當時心裡雖說有點不舒服,但是沒有表出來,沒再跟寶兒姐聊這個話題。

下午我跟肌男去上課的時候,問肌男上次打架到底是咋回事,怎們那麼突然的就被人家給打了。

男說別提了,還不是為了去看校花看的,我問他看到了沒,他說看到了,我說那看到了就行啊,挨頓打也值得。

男一頓無語,然後點點頭,說,確實值的,我跟你說我還跟她說話了呢。

我有些吃驚,說,啊,真的假的,她還是近視眼啊?

男有些茫的說:“近視眼?不近視啊,她沒戴眼鏡啊。”我說不能吧,不近視眼的話能跟你說話?

男罵我說:“去你的吧,我只是說我跟她說話了,她還沒對我說話呢,瘦狗那幫**就衝了出來,給我一頓好打。”我說誰讓你自己不注意,你自己跟我說音樂學院成立了一個護花聯盟,自己還不注意點。

男說:“草,我當時哪知道啊,她周圍三米之內都沒有人坐,我還以為今天護花聯盟的人沒來呢,接過這幫陰躲得遠遠地,等你跟校花搭訕了就冒出來了,草。”我當時忍不住笑了兩聲,他就罵我,說我再笑他他就不帶我去看校花了。

我趕緊捂住了嘴,說不笑了,堅決不笑了,我說主要是我不笑了你也帶我看不到校花啊。

男說:“是,以前是沒讓你看到,但是現在一定讓你看到,我告訴你,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她週六週的時候必然會去圖書館。”我說真的假的,聽誰說的,肌男說不用管了,讓我等著就行了,這週六絕對能讓我見到校花。

我說這週六不行,我得去找我女朋友,他就罵我沒出息,敢不敢像他一樣跟他女朋友分了,追我們學校的校花。

我搖了搖頭,說不敢,因為我女朋友就是她們學校的校花,而且肌男的女朋友十個加起來都沒有我女朋友漂亮。

這下給肌男氣的,掐著我的脖子說有漂亮女朋友的都該死。

我倆鬧了一會兒,肌男就認真下來了,問我說:“對了,問你個事,咱倆上次捱打的事兒你還記得嗎?”我罵了他一句,說:“你傻啊,他媽的才幾天老子就忘記了啊。’肌男說不是這個,是具體的細節,我搖搖頭,說具體的細節我記不住了,有人踢肚子,有人打頭的,我哪兒能記得。

男有些無語,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還記不記得蠍子來的時間了,咱倆都被人家給打完了,他才過來的。”我點點頭,說記得,他問我說:“那你當時不是跟我說我給你發消息之後你進食堂前就打電話叫他了嗎?”我點點頭,說對啊,肌男就說:“那這事兒就不對了,你要叫他叫的那麼及時的話,不可能那麼晚才過來啊。”我撓撓頭,說:“他跟我解釋過,說叫人不好叫啊,當時是飯點啊。”肌男一瞬間情商變得很高,衝我說:“那就更不對了,要是飯點的話他叫人更好叫,你想啊,下午飯點的時候男生要麼在食堂,要麼在籃球場打球,都聚集在一塊,一叫還比好叫嗎,再說,實在不行,從籃球場也能拉不少人啊,為什麼蠍子耽誤了那麼久才叫了這麼點人?”我靠,我當時佩服蠍子的,說:“對哈,你說的很有道理。”說著我把頭探到他跟前,小聲的問:“你的意思是說你懷疑蠍子…;…;”肌男搖搖頭,說:“也算不上是懷疑,就是有些納悶,他明明可以來得更及時的。”我嘆了口氣,略微沉思了沉思,突然想到寶兒姐今上午跟我說的那番話,我當時心裡有咯噔一下,有了一個猜測,但是轉瞬我就把這個猜測抹殺了。

男說:“我就瞎說的,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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