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反擊審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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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瘦狗打服了之後我就跟黑褂子說把車開到的一個僻靜的地方。

黑褂子一看就是社會上的老油子了,問我想要個什麼樣的,不管是整人的,還是滅口後掩埋沒人發現的。他全都知道,問我想去哪。

我一聽就領會了他的意思,知道這是在故意嚇哄瘦狗呢,我就很裝的說:“找個適合毀屍滅跡的地方吧,這小子不太好對付,估計不容易服軟。要實在不行就死他吧。”黑褂子說沒問題,埋在那兒至少十年八年的是不會發現的。

我們這對話直接給瘦狗嚇得不行了,說:“哥,哥。你們別,別,咱有話好好說。”說著他突然反應過來了,衝我問:“王聰?!”我沒回答他,直接兩拳頭打他臉上了,給他打的慘叫了兩聲,罵他說:“你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我打完之後他稍微緩了下,語氣一下軟了下來,說:“那什麼,聰哥是吧,你是聰哥嗎?是的話給我回個話好不好,哥。”我聽到瘦狗這語氣之後瞬間想笑,聯想到那天我被他堵在屋裡的情景,我就很想笑。

我問他說:“呀。現在怎麼換了副語氣啊,不是當初把我堵在包間裡的時候了哈。”瘦狗很難為情的笑了笑。說:“哥,瞧你哥,你這人真記仇,你看,上次咱那不就是誤會嘛,最後我沒打到你,你還報了警,害我在警察局蹲了兩天,咱那事兒也就算是扯平了。”

“扯平了?!”我還沒說話,肌男忍不住了,衝上來使勁兒的往瘦狗頭上扇了兩下,罵道:“草泥馬,扯平了,扯平了,你媽的你說的容易,誰跟你說扯平了,老子上次胳膊被劃到的傷還有呢,要是讓你們進來了,你們當時不得吃了我倆啊,你媽的你還扯平,你跟誰扯平啊,你扯淡吧你。”被肌男這一頓扇,瘦狗被打的不行了,連忙求饒說:“哥,哥,不敢了哥,我錯了,我錯了,我給你們賠不是。”我見瘦狗也是個見風使舵的主兒,就衝肌男使了個眼,意思是讓肌男好好地教訓教訓他。

這樣把他給打怕了,等會問他事情的時候還好問一些。

男又給瘦狗打了一會兒,我也衝邵曉雪使了個眼,然後衝邵曉雪說:“呦,這貨找的這個女朋友還不錯哈,咱哥幾個今晚上有福氣了。”我當時盡力想學著電視裡面那樣痞一點,但是聰哥骨子裡的正直迫使我演不出那種韻味來。

不過效果是相同的,瘦狗一下緊張了起來,衝我說:“聰哥,你別,你有事兒衝我來,別動她。”我說行,還有情有義的,不過至於動不動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到時候看你的表現。

瘦狗點點頭,說:“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現,好好表現,讓兩位兄弟出了心中的那口惡氣,要打要罵我絕不還口。”最後我們到了市郊的一處小樹林,因為我們學校本來就靠近市郊了,所以非常的好找這種小樹林。

下車後黑褂子把肌男給拽了下去,我也很兇狠的衝邵曉雪說讓她下來。

到了小樹林之後我就讓瘦狗跪了下來,然後把他的頭套摘了,讓肌男把邵曉雪綁在了旁邊的樹上。

因為提前跟邵曉雪打過招呼了,所以她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抗拒來,以至於我覺得假的,好在肌男不知的邵曉雪是跟我們一夥兒的,還以為真是瘦狗的女朋友呢,所以他綁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給邵曉雪綁了個結結實實,邵曉雪這才痛苦的哼唧了兩聲,有些埋怨的看了我一眼。

為了不讓肌男穿幫,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他邵曉雪是我們的人,所以我就衝他喊了一聲,先別碰邵曉雪,等會瘦狗要是不配合的話再她也不遲。

手,說行。

其實他當時看到別綁起來的邵曉雪之後明顯興奮了起來,有種躍躍試的覺。

不過也正常,誰骨子裡還沒有個做次壞人的念頭,尤其是被繩子一綁之後身段更加聳翹的邵曉雪。廣匠央弟。

說實話,我對她都有些動心,因為女人別綁在樹上的時候那種無力有種獨特的魅力。

瘦狗估計也擔心邵曉雪,衝我不停的說:“聰哥,聰哥,你覺得罵我能出氣那你就罵我,你要覺得到我能出氣,那你就打我,只要你不碰她,咱怎麼著都行。”說實話,我沒想到瘦狗還這麼痴情,估計邵曉雪也有些動到了吧。

不過這不是我關心的問題,我在他面前蹲下身子,說:“其實吧,我說的配合不是指打你,也不是指罵你,是指有些我不懂的事情希望你能夠幫我明白。”瘦狗討好的點了點頭,說:“聰哥,你說,我知道的肯定告訴你。”我問他說:“那我問你哈,你那天為什麼去酒店堵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家酒店,又怎麼知道我們在那間包間的。”我一問這話,瘦狗臉上瞬間緊張了起來,嚥了嚥唾沫,才說:“其實我不是專程為了你去的,當時是怎麼回事呢,是我們哥幾個聚聚,一塊喝酒,沒成想你也在那家酒店,看到你了,所以哥幾個喝完酒之後就說要幫我教訓你,就把我拉過去了,然後就有了後面的事情了。”我搖搖頭,一下站了起來,說:“不行啊,說一套做一套,還是不配合啊。”瘦狗一下緊張了起來,衝我說:“哥,沒有啊,哥,我真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是看到你才去的。”我嘆了口氣,說:“我告訴你吧,那天我壓就沒有出包間,我想問問你是怎麼看到我的,你編謊話以後也編的靠譜一點,還有,你去的時間點剛剛好,蠍子前腳剛走,你就來了,你是把我當傻子嗎,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我就衝邵曉雪走了過去,瘦狗立馬緊張了起來,說:“聰哥,別,別,別啊,我真沒騙你,我當時也不知道你和蠍子一塊兒在吃飯啊,我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就早點過去了,把你和蠍子一塊堵在裡面收拾了,聰哥,我說的是真的。”我有理他,走到邵曉雪跟前,輕輕的撫了撫她的臉,裝出一副放蕩不羈樣子說:“行啊,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長的好看的,就是不知道身材怎麼樣,畢竟穿著這麼厚的衣服呢,我來幫你驗驗貨吧。”說著我拽著邵曉雪的外套,一下就給她拉了下來,出裡面鵝黃衣。

後面的瘦狗急得不行了,大叫著:“聰哥,聰哥,別,我說的真是真的。”我沒理他,把臉湊到邵曉雪跟前聞了聞,說:“嗯,真不錯,這香味我喜歡。”瘦狗見跟我解釋我也不聽,瞬間就急了,大聲罵我:“王聰,我草你媽,我非死你不可!”他還沒罵完,黑褂子一個飛踹踹他頭上,他估計都暈了。

我大聲的說:“沒事,讓他罵,使勁兒罵,我正好有理由玩他女朋友了。”說著我一下把邵曉雪的衣掀了起來,好在她裡面還穿著一件薄t恤,沒有走光不過臉也紅了。

瘦狗直接被刺的不行了,聲嘶力竭的衝我喊:“你到底想聽什麼?!”我大聲的說:“我就想問問你,是誰讓你去飯店找我的,最後一次機會,說錯了我直接扒她衣服了,我數三個數,一!二!

;…;”

“蠍子!是蠍子讓我這麼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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