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天涯地角有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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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說出這話來之後肌男能有什麼反應,結果肌男壓就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神情有些哀傷的跟我說,就算把他打到退學了。那又如何呢,她喜歡的又不是我,算了,喜歡一個人就是希望她幸福,如果她跟送水帥哥在一起能覺到幸福,那就讓他們在一起吧,我無權干涉,情是人家的私事,我有什麼身份去跟人家搗亂呢,到頭來只會讓人家更加的厭煩我吧。

說著肌男嘆了口氣,衝我擺擺手,說,王聰,我知道你夠兄弟,但是這件事兒就不需要你幫我了。我認了。

男是我大學裡最好的兄弟,朝夕相處,我不開心的時候他也不開心,他不開心的時候我自然也不開心,而且平裡肌男就是個逗,我習慣了他平常的逗樣子,現在冷不丁的成了這麼個樣子,給誰也是不習慣的,我輕輕的嘆了口氣,說,好,以後她與我們再無瓜葛了。我們去酒吧喝酒吧,這世上的美女那麼多,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走,我們去嗨。

男躺在上,眼睛盯著上面的板說,不想去,不過喝酒倒是個好主意,我們在寢室裡面喝吧。盡狂丸劃。

他這話剛說完,小四川自告奮勇道,我去買酒。

小溫州趕緊附和道,我也去,說著他就跟小四川兩個人一起下樓買酒去了。

男心情不好,小四川和小溫州當然也受影響,畢竟是一個宿舍的,為了肌男。他們倆連遊戲也不玩了。

他們下去後沒一會就拎了兩大包啤酒上來了,同時拎著的還有一袋子花生ケ香腸等下酒菜。

我把躺上發呆的肌男給喊了起來,他一個骨碌從上翻了起來,走過來抄起一瓶啤酒用牙把蓋子咬開,然後一昂頭,咕咚咕咚的灌了大半瓶酒,然後打了個響嗝的,大聲的叫了一句,

那天晚上肌男酒喝有點多,有點嚇人,任誰都勸不住,我們沒辦法。只好搶著跟他喝,這樣他就能夠喝的少一些,但是小四川和小溫州兩人的酒量有限,所以主要就是我跟肌男搶酒喝,但是這小子喝的太猛了。本不用杯子,直接用瓶子,每次酒下肚就是半瓶。

最後他自己大概喝了九瓶,一直到酒沒有了,不過他一個勁的大喊著還要酒,我衝他說下面宿舍樓都慣了,現在超市也關門了,沒地方賣酒了。

男一聽嘴裡一個勁兒的說不行,說他還有喝酒,其實當時肌男已經醉的很厲害了,說話都說不成溜了,扶著桌子搖搖晃晃的要站起來,我趕緊過去把他按住,給他推到了上去,不過他不停地掙扎著,手胡亂地劃拉著,嘴裡嘟囔著,酒,給我酒…;…;不過嘟囔了沒兩句,他就睡著了,我們三個幫他把衣服脫掉,給他上才算完。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肌男都保持一直憂鬱的狀態,雖然跟我去學車了,也去上課了,但是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他的笑裡面有種壓抑的覺,不是真正的快樂,酒窩給他介紹過兩個女生,他都給推脫掉了,說不喜歡。

要知道以前肌男可是花心大蘿蔔啊,遇到這種好事把不得貼上去的,結果現在直接萎靡了。

我說你這他媽的,喜歡程音喜歡的連自己的荷爾蒙都給喜歡掉了,不會那方面不行了吧。

男就罵我,去你媽的吧,你他媽的才不正常呢,老子早放下了。

雖然嘴上還是逞強,但是每次在校園裡面偶遇到程音之後,肌男還是不停的盯著人家看。

其實倘若用情太深,一朝一夕想走出來,又談何容易,有些情註定要揹負一生,縱然新歡和時間都不能將其沖淡半分。

但是如果大家有這方面的情經歷,那我還是勸你們儘早放下,因為你心裡裝著他人,是對那個與你共度餘生的人的辜負。

你要知道,除了那個跟你攜手白頭的人,這個世上任何人都是不值得你用一生的時間去惦念的,過去就讓它過去,記住那些美好的回憶,就可以了,其實你懷念的只是過去的那個她和過去的那個自己罷了。

以肌男尚淺的情場資歷與領悟能力是不可能理解這一點的,所以他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去走出來。

記得的快科目三‮試考‬前的那個週末,南方的秋也開始慢慢的有了涼意,驕陽彷彿一瞬間喪失了她全部的強勢,溫柔了起來。

那天方琪給我打了電話,上來就是一頓罵,說我都這麼長時間沒聯繫他們了,她都以為我死了。

我說,你看你,說話老是這麼俗,我還以為你變淑女了,現在在我心裡的美好形象瞬間倒塌了。

方琪衝我說,無所謂,在你心裡的形象我是什麼樣子都無所謂,因為我知道你是永遠都不會嫌棄我的,誰讓我們是好哥們。

我笑了笑,說,那是,我跟琪姐彙報一下哈,不是我不聯繫你們,但是我最近緊鑼密鼓的在學車呢,所以一直沒有時間去找你們。

方琪說,是嗎,還學車了,學的咋樣啊。

我呵呵了兩聲,說,你是不是傻,竟然問我這種話,你說呢,還用問嗎,像我天資聰慧,當然是穩穩的過嘍。

方琪說,是嗎,那你最近是不是特別忙,我好想叫你一起出來吃飯呢。

我說吃飯啊,吃飯的話改天吧,我過兩天要‮試考‬了,等我考完試的吧。

方琪猶豫了一下,說,你不是天資聰慧嗎,少練一點也沒什麼關係吧,難道連吃飯的空也沒有嗎。

說著她一頓,說,其實也不主要是吃飯,還有點其他的事兒。

我說還有啥事,你直接說不就行了,方琪氣的罵我說,你就不能來一趟啊,見你一面就那麼難啊。

我想了想,覺得自己練的也不差不多了,少練一點就少練一點吧,就跟方琪說,你真是我姐,你說的話,我怎麼敢拒絕呢,好,那我下午就過去一趟。

下午的時候我去了方琪的店裡,見了她之後我發現她比以前胖了,我就衝她說,行啊你,一看就是享福的,看來板哥最近吧你伺候的不錯啊。

方琪說,那是,他敢伺候的不好嗎,分分鐘不要他了。

我笑了笑,說,板哥那傻呢。

方琪看了看時間,說,這個時間好過來了。

她剛說完這句話,門就被推開了,然後就聽到板哥賤兮兮的聲音,王聰,你最近死哪兒去了?

說著他走過來衝我膛上錘了一拳。

我也往他口上錘了一下,看了看他的臉,說,我靠,你咋瘦了這麼多呢。

說著我回頭看了方琪一眼,說,看來你的未婚需求不小嘛,還沒結婚呢,就要把你給榨乾了。

方琪衝罵道,你給我滾蛋,可不關我的事。

板哥跟我說,這不要結婚了嗎,所以很多事要準備,要心,所以瘦了。

我嘿嘿的笑著說,好的,就算是累死也是值得的。

板哥說,去你媽的吧,累死了我還咋娶她。

說著他一把勾住了我們的脖子,衝我說,走,上車。

方琪也跟著我們一起往外走,我很茫的說,等會,去哪兒啊這是。

方琪伸手推了我一下,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笑著說,你們兩口子還故意給我整這個神秘的。

在車上的時候方琪問我最近跟大白腿怎麼樣,我頭枕在腦後,悠悠的說:“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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