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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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絕塵答應和烈焰一同回宮的子。

一大早門前就來了一隊士兵和兩輛馬車。

絕塵只收拾些簡單衣物和幾罐藥瓶,其他的均原封不動。

“絕塵,你這些東西都不要了嗎?”賽羅指著櫃子上的瓶瓶罐罐。

“你要就送你,反正我也用不著了。”在同一個地方待這麼久她還是頭一遭,若非那位因她一時善心大發而救起的婆婆,她早帶著星海雲遊四方去了。

“我又不懂醫術,要它們做什麼?”

“那就擺著吧,自會有人來收拾。”

“把這些東西搬上車。”烈焰示意士兵把屋內所有藥罐全部搬上馬車。

絕塵開口反駁,烈焰卻伸出食指制止她。

“反對無用,你應該瞭解!”是啊!她怎麼會忘記?這男人專制得沒一絲道理,也霸道得毫無轉圈餘地。早在他強橫地介入她的一舉一動、掌握她的一言一行時,她就非常清楚,他可堪稱為她的頭號剋星——而她也被克得死死的。

可是…為什麼?她現在是男兒身呀,該如何解釋他異於常人的佔有慾?

莫非…烈焰有斷袖之癖?!

這個重大的發現震撼了她,湧上心頭的那股苦澀又該作何解釋?不對,以烈焰的條件應該不會看上她這張殘缺的臉,她幹麼自作多情地胡亂猜測,壓下心中紛亂的思緒,神黯然地打包行李。

“怎麼了?你的臉不大好。”抬起她的下巴,烈焰認真地審視她沒啥神的臉蛋,關心地問道。

這會兒連神經遲鈍的賽羅,也嗅出兩人之間的不尋常了。他驚愕地看著烈焰王和絕塵的親暱舉止,當場化為石像。

不會吧?這…這是什麼情形?一定是他眼花了,烈焰王居然用充滿愛意的眼光瞅著絕塵直瞧,竄在兩人之間的曖昧情愫,強烈得連他都受到那股波動。

天哪!賽羅無措地想扯光自己的頭髮。不成、不成!要是月星三長老知道他把烈焰王看護得出了這種亂子,他不被剝層皮才怪!

難怪烈焰王遲遲不肯立妃——立妃?!對了!烈焰王會如此失常一定是尚未立妃的緣故,回宮後他得趕緊稟報長老們儘快替烈焰王找位美麗賢淑的王妃,拴住王的心,這樣王的奇行怪舉自然就會消失。

賽羅決定回宮的第一件事,便是找長老們商量此事。

回宮後,烈焰原本要把絕塵和星海安排住在水靈殿中,就近照顧水媚,但長老們認為孤男寡女不宜處於一室,怕會壞了水媚的名譽,而大力反對;其實烈焰在心底早把絕塵當女人看待,故而沒思及這個問題,現在他只好把離水靈殿最近的雲宮撥給絕塵居住。

此刻的絕塵正無所事事地在雲宮的花園中閒逛。

好久沒有這麼悠閒的覺了!習慣飄來蕩去的子後,這種安穩舒適的生活似乎已成了奢求,沒想到她居然有福能享受到——每天定時幫水媚診療,親自監督宮裡的廚房,所有水媚吃的食物必須照著她開出的菜單內容烹煮,除此之外,她閒得快發慌了,或許她並不適合過太平子。

一張俊逸臉孔突然竄進腦海,打亂了她的自在寧靜。進宮至今,她沒再見過烈焰,賽羅說他離宮太久,國事堆積如山,所以一回來便忙得不可開,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她是怎麼了?淨是想著他,想他會不會太累,想他會不會忙得忘了照顧自己?這種情緒是什麼?她不願去深思理清,她害怕那個答案。

何況他是一國之君,而她只是一個滿身罪孽的無名小卒,兩人的身份猶如天壤之別。她如此告誡自己,正視他們之間的差別,才不致產生不切實際的奢望。

不諱言,烈焰是個非常人的偉岸男子,不只因為他的身份,那只是錦上添花的附屬品,單看他本身那卓然不凡的氣勢,在他周圍的女人莫不被他的魅力引。當他還窩在小木屋時,每天都有附近的未婚少女沒病裝病的上門求診,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些人的下場可想而知——全部被她轟了出去。每回她只要這麼做,他總是似笑非笑地瞅著她直瞧,瞧得她心慌意亂,惱羞成怒地賞他個大白眼。

“想什麼?這麼專心!”說曹,曹到——靠近耳畔的溫熱氣息嚇得絕塵連退三步,在看清來者後,她忙要蹲下身子行君臣之禮。

“做什麼?”烈焰握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動作。為了見她,他卯足了勁,馬不停蹄地處理一些要件,以便偷得半的閒暇,只因他想她。

“行該有的禮數。”她輕輕地掙脫他的掌握,理所當然地回答。

“不必!”察覺她的刻意疏遠,他不悅地攢起眉頭。

“為什麼?”她不解地問道,希望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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