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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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呷?”漂亮的眼裡掠過一絲詫異,新特不悅地挑高了眉頭,轉而忿忿地一把拽掉面紗,鬱卒地朝我撇了撇嘴道“唉,真沒意思!仍害我心偽裝了一番,饒是這麼快就被你認出來了?!”

“閣下深夜造訪,到底是為何事?”我沒工夫與他碎嘴,直截了當地問道。

王子新訕笑著,收起了玩世不恭“噯,我們來談場易如何?”

“你大費周章地遣散扎耶的眾多眼線,然後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竊玉偷/香,僅僅就是想來與本姑娘做一場易?”我弱弱地靠在枕上,微微有些氣

“有何不可?”新特輕鬆一躍蹬上沿,傾下身子來看我,絲毫不避諱當下的封建禮教關係。

我梗了梗脖子向後縮去,生怕他隨時會生出什麼輕/薄之舉。我刻意避開他頗為熾熱的注視,頭一偏,然後微微皺眉思忖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先聽取一下他的建議。

“你且說說,有什麼是能夠讓我心動的部分?”

“你助我取得火藥術,本王子則保你與紫鏡王一齊安然離開。”紫鏡王?卡洛斯?!

怎麼?原來他們早已悄悄活動開了。我不心中暗喜,少頃,卻又陡生了一絲憂慮。等等,他們的計劃是什麼?是打算以軍火秘方換取我的自由嗎?

他們可知道武器對於一個國家到底意味著什麼?這樣的易最終又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他們可曾想過?

二戰結束之前,美國曾向本長崎市投了一顆僅重五噸的原子彈。僅此一顆,便造成了數百萬人失蹤傷亡,近百分之六十的建築物全部坍塌遭毀。然而,誰也不敢跳出來與美國叫板。為什麼?

因為國富兵強。戰爭,假借依附的基礎便是一批又一批先進而充足的軍火彈藥。明末清初時期赫赫有名的松錦大戰,運用最多也最為廣泛的紅夷大炮的技術比拼上,恰恰又證明了這點。

然而,卡洛斯竟是想用一個國家的基和希望來與新特作為換?

他是秀逗了嗎?!

我強忍住心中泛泛不止的酸澀,故作淡然道“可惜了,本姑娘對此毫無興趣。”

“如此說來,倒是紫鏡王一廂情願了?”新特一臉的出乎意料,神情也略有些遲疑。他失落地轉過臉,稍稍怔了怔,應是還未能確信這突如其來的拒絕。

“喂,你究竟在堅持什麼?”新特倏地俯身向我,言辭間已有慍,撲鼻的氣息裡仍透了些許室外的寒涼“據本王子情報得知,你與扎耶之間的關係也不過爾耳。而那紫鏡王既能待你痴心如斯,你又何苦在此作無謂的虛耗呢?”

“你知道什麼?你又瞭解些什麼?”我撇過腦袋,一時忘了自己目前的處境,竟是沒聲好氣地發起飆來“如若你閒了沒事,那就愛幹嘛幹嘛去!我自己的事情,無需旁人來指手畫腳!”

“那…你這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新特輕笑一聲,修長的指又伸了過來,故意在我頸旁摩挲。帶了涼意的手更是毫無忌地從微敞的領口掏了進去,一點一點地深入,週而復始地盤踞連著,深深淺淺、擒故縱。他的也沒有閒著,從眉到眼,從鼻翼輾轉至邊,那酥酥/麻麻的覺就像是毒蟲在貪婪地噬著,逐漸錮了情愛本,失了人的七魂六魄。

/到濃時,他乾脆一個猛子紮了過來,滑膩的舌也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狂野侵略著原本是屬於我的私有/領地。我亦羞亦憤,咬了咬牙,卻是含淚悲傷地闔上了雙眼,冷冷地說道“你這樣做,只會給你帶來無休無止的苦惱和麻煩!”身上之人渾身一震,亢/奮遊走的動作也在剎那間全部停頓,也許是情急之下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他倉惶地抬起了眸子,愣了半晌,不甘又不屑地大力丟開了我,忽而又指著我信誓旦旦道“我今天就是要了你又如何?!”他扯起惡的嘴角,未若察覺地恐嚇威脅“不要自視甚高了,笨女人!我即便是現在就讓你徹底消失了,也不是什麼天大的難事。”聞言,我的心不跟著一怵。該死的!我怎會忘了這一茬?王子新初衷未變目的明確,我也一直是心知肚明的。所有行動皆是以阻止扎耶榮登寶座的腳步為基本點。而如今既能安然來之,定是早已布好了局。我若妥妥地走了,便如他所說確保安全無虞。如若不依,情況則一定不容樂觀。

我忐忑無比地瞪著他手中越來越近的寒光鋥亮的窕尺匕首,無邊的恐懼和駭人的絕望全體襲捲而來。難道,他現在就要將我…就地正法?!怎麼辦?孰是了軟骨散的原因,我本無法動彈,所以乃至初學的布結法也毫無用武之地…怎麼辦,怎麼辦?

外衣被逐層褪/去,漸漸出了年輕豐/腴光彩白皙的內容。這時,新特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眼睛卻是越發地亮了。他掬著稱奇而驚/豔的笑,剋制不住地低頭下來,費了些許思量才又如獲至寶地伏在我的肩頭,然後狠狠而貪婪地咬了一口。

我痛不可抑地呻/,新特卻是百般留戀地抬起了那道晶亮醉的眸子,看我的時候,言語間已多了一份繾綣難捨的嘆息“你若是我的女人…那該有多好?”

“你休想!”我忍無可忍地開口,殊不知此番嚴聲叱責更是助長了他志在必得的/望。

“嘶——”話音剛落,用於敝體的褻/衣應聲而裂,溫熱的軀/體也立即暴在冰涼的空氣中。新特魅一笑,又忽地拉高我的雙臂,只輕輕著力一轉便已將我徹底翻了個身。

我無力地趴伏著,第一次覺到了錯綜無度的慌亂和沮喪。寶寶,我的寶寶…不行!不能這樣!現在胎兒還未成形,如若這時遭人侵犯,定然是保不住了的!我竭力傲起頭想要爬起來,誰知下肢各處竟是如鉛一般沉重。緊急時又試圖抬了抬胳膊,原本張牙舞爪的兩隻臂膀也像是陡然消失了一般,整個身子都是軟綿綿的,大腦指令也本無法驅動到達身體的任何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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