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心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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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似道卻並不生氣，反而用手指把黃蓉的唾沫颳了下來，送到嘴裡品了品，閉目砸摸了一會兒，睜開眼晴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瓊漿玉還要好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給老夫嚐嚐。”說完，他鬆開黃蓉的頭髮，走到門邊的銅燈旁，扳了一下銅燈的燈座，上面遠遠傳來嘩地一聲，想來是賈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爺已經吩咐人稟報皇上，說相爺身體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咱們不著急，有話慢慢說。”賈似道邊說邊點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銅燈，一時室中亮如白晝。

“賈似道！”黃蓉嬌叱一聲“我看你也是會武功的人，咱們江湖人不說官話。你想幹什麼？痛快說出來。”

“快，快。”賈似道笑地來到八仙桌旁，拉開一張太師椅穩穩坐下，看著黃蓉道:“人人都說郭夫人狡黠多智，今一見，原來也是個情中人。也罷，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訴你，不錯，這個局是老夫設的，只想請郭夫人來舍下作客幾天，順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別無他意。”黃蓉冷笑道:“原來如此，相爺想見小女子，差人來叫一聲便是，何苦費如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俠愛惜嬌，從中作梗，老夫多留郭夫人幾亦不可得，所以設下此局，料想郭大俠事事以國家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掛念嬌，也必不會丟下襄陽跑到這裡來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聰明伶俐，不會不知道象棋中的‘將’是什麼意思吧？”賈似道捻著山羊鬍悠然道。

“好個相，為一己私慾，居然置國事於不顧，你良心何在！”黃蓉怒斥道。

“哈哈哈。”賈似道忽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從椅子上站起來。

“相，相，人人都說我賈似道是相，卻不知這字不是佞之，而是姦之。蒙古和大宋誰勝誰敗，於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盡人間之樂便足矣，襄陽，蒙古，不過是老夫的棋子而已。”他踱著步子，繞到黃蓉身後“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陽成敗，與你何干？不如與老夫共享人間極樂，豈不快哉？”此時黃蓉雙手被扣在桌上，整個上半身前傾，修長的‮腿雙‬仍立在地上，被緊身夜行衣包裹的豐便圓圓地向外鼓了出來，她雙眼目光緊盯著賈似道的一舉一動，看他轉到自己身後，便知這相不懷好意，果然賈似道忍不住伸出一隻肥厚的手掌，張開五指向那隻豐上抓去。

黃蓉雙手被困，腿功卻絲毫不受限制，見機不可失，立刻向後起右腿，以腳跟猛叩賈似道兩腿下陰門戶，賈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閃，手腕一轉，使出大力鷹爪功，直接去叼黃蓉腳踝，不料黃蓉右腳只是虛晃一槍，賈似道剛剛將黃蓉右腳抓在手中，黃蓉左腳已緊隨而至，勢疾如箭，正正踢在賈似道下陰之上。

不料這一擊竟如泥牛入海，黃蓉一怔，她原想這一下就算要不了這相的命，也少不得要讓他痛徹心肺，就在這一怔之間，她的左腳也已被賈似道抄在手中。

黃蓉登時身體橫懸當空，只覺雙腳如被一雙鐵鉗牢牢夾住，動彈不得。卻聽賈似道嘿嘿乾笑兩聲，道:“郭夫人如此聰明，難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稱相，必定天賦稟異麼？若是這麼輕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傷了命，豈不枉稱相？”他雙手緊握著黃蓉腳踝，不能撒手，卻低下頭，用自己的牙齒咬住黃蓉綁在腳踝上的鞋帶頭，輕輕一拉，便解開了黃蓉的夜行軟鞋帶，接著咬住黃蓉的鞋後跟。

黃蓉知道他要脫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掙扎，怎奈賈似道功力深厚，黃蓉雖修練九陰真經多年，卻不但無法掙脫，竟連動也不能動一下，只能眼睜睜看著賈似道用牙齒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開了裹腳的白布，把一雙緻剔透的小腳暴在這個容貌猥瑣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裡針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嬌的腳底。

賈似道脫掉了黃蓉的鞋子，把鼻尖湊到黃蓉的腳心，哧溜溜深一口氣:“好香的小腳。”說著，伸出沾滿涎水的舌頭，在黃蓉左腳的腳底心上長長了一道。黃蓉只覺一股麻癢從湧泉直升上來，瞬間就傳遍了整條左腿，不腿上一顫，腳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來。

還沒等她左腳的麻癢稍退，賈似道又伸出舌頭在她右腳的腳底了一道。這一下比剛剛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黃蓉還沒從剛剛的刺中緩過來，右腳已經到又一波更強的刺侵襲而來，和左腿的麻癢遙相呼應，雙管齊下之下，轉眼間她的兩條腿一齊顫抖起來，並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時間黃蓉幾乎涕淚齊。

賈似道了這兩下後並沒有接著再，只是在觀賞黃蓉努力剋制著自己的窘態，直到黃蓉勉強恢復過來，才砸了砸嘴，笑地說道:“老夫嘗聽江湖人言，郭夫人一雙美腳，天下無人能及，今方知名不虛傳，不光味道香郁，這腳還如此柔。嘖嘖，郭大俠可真是豔福不淺哪！”

“不許你胡說！”黃蓉雖一向遇事冷靜，但一涉及郭靖，還是忍不住出口怒斥。賈似道芫爾一笑:“老夫哪裡胡說？還請郭夫人明示。據說當年嘉興煙雨樓大戰，郭夫人大戰間隙，居然還不忘洗腳，還痛打了一個偷看你洗腳的卒子，可見郭夫人自己也知道這雙腳金貴無比。老夫憐愛郭夫人這雙腳，願與郭大俠共享美…”

“無恥！”黃蓉再次打斷了賈似道，賈似道也不出口反駁，只是低下頭，在黃蓉左腳大趾咬了一口，黃蓉猝不及防“哎唷”一聲嬌，左腳緊，賈似道抬起頭來，換了一副冷麵孔道:“這雙腳，想必郭大俠從未這樣咬過，真是暴軫天物啊。”郭靖的確從未玩過黃蓉的雙腳，他本對此道所知不多，黃蓉雖略通此道，卻也不好意思要他自己的腳，是以這雙腳今確是第一次被人賞玩。

賈似道見黃蓉不答，心裡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著道:“郭夫人，你以為老夫這樣稱呼你一個區區民女，真的是因為郭靖的那一點江湖名氣？實話告訴你，老夫生平最喜歡玩的，就是別人的老婆。叫你一聲郭夫人。

不過是為了玩得更有興致一些罷了。你越說老夫無恥，老夫就越讓你的名節敗得徹底一些，若是乖乖聽話，或許老夫玩膩了之後，還會讓你的名節保全一些。”黃蓉哼了一聲，倔強地轉過臉去，再不看賈似道。賈似道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不看就能保全顏面麼？”說著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出襠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長龍。

這陽物足有洗衣細，暴漲的青筋在體上盤錯節，雖然被小肚子上的肥擋住了一些，但僅出來的這一部分，長短已經與黃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紅的龜頭比雞蛋還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陰囊包著兩顆睪丸沉甸甸墜在腹下。

地上黃蓉包袱裡那些陽具雖然製作細，但即便是最大號的與賈似道下這條相比，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賈似道著陽物向前一湊，黃蓉只覺一個乎乎的圓球頂在了自己的腳心上，她知道那必定是賈似道的龜頭，一陣噁心湧上她的喉間，幾作嘔。

賈似道卻興味盎然，抖動著陽物，讓龜頭在黃蓉的腳底上從足跟到足尖來回滑動，他的馬眼中不斷分泌著少量粘，很快就在黃蓉腳底上塗了粘乎乎的一層，滑動起來更加省力。

黃蓉忍住噁心，任憑賈似道用龜頭頂她的腳，一聲不吭。賈似道玩了一會兒黃蓉的腳心後，看黃蓉毫無反應，心中暗笑，把龜頭向下挪了挪，從黃蓉豐厚的前腳掌上滑過，頂在了黃蓉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的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