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欽差大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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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龍坪鎮這一搭子縣老爺親的鬧劇之後,我在一天了三個鎮子的熱情款待,其間最為誇張的是一個名叫石級鎮的大鎮,當場除了該縣縣令打頭的各大小官吏之外,其他的
賓人數包括各大鄉紳、儒生竟然不下百餘人,至於看熱鬧的平民大眾更是人山人海的擠得這鎮子街道水洩不通,場面之壯觀,堪比後世某位大明星突然出現在都市街頭引起的騷亂。
與賓人數成正比,我在這個大鎮的一次
收入就超過了兩千兩,是這一天當中收穫最豐厚的一次。光光該縣縣太爺送來的“土特產”就有五百多兩,而且他還跟上次那位
縣令似乎商量了好的似的,在裝著“土特產”的包裹中,有樣學樣的放上一張信箋,這次我看在他送我這麼多錢的面子上,倒是比較有耐心,從頭到尾看了個仔細,連猜帶蒙,信中留言大致的意思果然是希望我在抵京覲見老皇帝的時候,能順便幫他美言幾句。不用猜,上次被我扔掉的那個
縣令的留言,十有八九也是這麼個意思。他們都花這麼多銀子買我一句話,倒也算的是識貨的很。
一天當中我雖然緊趕慢趕的,但還是隻走了不到百里之路,過了不到五個鎮子之數,趕到第五個鎮子的時候,天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拗不過這個鎮子老亭長打頭的一干人等熱情邀請,我只好在該鎮的唯一一家酒樓,吃了今天的第四頓免費酒宴。可惜我看著滿桌子地菜餚。即使我胃大如牛。但經過了上幾次地暴飲暴食後,早已沒有了絲毫食慾。跟著我一起沾光的眾隊員,也是如此。以前大夥兒包括我在內。是因為沒得吃而發愁,現在是因為吃不下而發愁,還真是有點飽漢不知餓漢飢的味道了。
這番情景看在對方眾人眼裡,還以為我們不滿意他們招待地飲食水準,誠惶誠恐的要給我們重新換菜。在我耐心解釋後,他們這才釋了疑。放鬆了神。在席上我象徵
的喝了幾口酒,夾了幾口菜之後,就言歸正傳的收了他們主動送上來的“孝敬”再被他們自告奮勇的領路下,率著眾二百多名虎狼隊員,直奔當地一位鄉紳地庭院。還別說,這鄉紳提供給我們一行人住宿的庭院,佔地足有後世的二十來畝之多。相比起十里集的李家來,也是絲毫不見遜
,這麼大的庭院住我們兩百來號人,實在也算不上什麼。
當晚我厚著臉皮。當即把老婆阿秀拉入了自己的臥房,酣暢淋漓的和她敦倫了幾番。才在她的告饒聲中,有點不甘地摟著她沉沉睡去。
次大早,我終於又親身
受到了有老婆的好處來。在阿秀的親手服侍下,起
穿衣梳頭、洗臉、漱口。前兩
突然沒有了她的這般侍候,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早早地命令下去,讓眾隊員一刻鐘時間起吃飯後,我就讓阿秀去叫醒隔壁臥房的劉婉兒一同登上了專車。當我看仔細劉婉兒突然變得憔悴地秀臉時,倒是嚇了一大跳,不過,我旋即明白了過來,前幾天我
慾數
,昨晚與阿秀大行周公之禮的時候,動靜和聲響難免大了一點,加上至少持續了兩三個鐘頭,劉婉兒當然也就一連聽了這段時間的
戲,難免一夜想入非非,難以入眠了。一想到這,我突然就想起了當初自己第一眼見到她時的“香豔鏡頭”心跳難免加速了兩下,接著我又想到,她這麼一朵鮮花兒卻已被那個死鬼“獨眼龍”糟蹋過了,實在是暴殄天物的很,心下又是為她暗覺可惜不已。
劉婉兒見我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不由羞紅著臉低下了頭去。而一旁的阿秀注意到之後,立即沉下臉,在我間狠狠的捏了一記。我被痛覺所覺,才清醒了過來,掩飾般的乾咳了幾聲,故作關心的問道:“劉姑娘,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劉婉兒先是抬頭狠狠瞪了我一眼,旋即又低下頭去沒有說話,不過我看見她連白皙的脖子都紅透了。
“夫君,離皇上的壽誕已不到七天時間了,我們能及時趕到嗎?”阿秀顯然也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帶著幾許羞,趕忙知機的岔開話題。
我連忙一本正經的回答:“應該沒問題的,今天我們儘量少作逗留,加快行程就是。”自己老婆在場,我也不好跟別的女子太過親近多話。
阿秀點點頭,表示同意之後,就去一邊拉起劉婉兒與她細聲耳語往裡走去,不久放下當中的布幔,把我的視在了外頭。
行行復行行,這一,我們倒是一連趕了差不多二百來里路,幾乎是昨天的一倍之多。這主要的原因還是歸功於我現在的演技了。經過連續的幾番趕場表演之後,我對自己欽差大臣的扮相已是爐火純青,拿捏的準確無誤,那叫個要有長相有長相,要有氣勢有氣勢。由此,一路儘量的把自己在每個人地方要停留的時間,壓減到了一個小時之內。而且,我
據昨天的經驗教訓,每次宴請我酒席時我也控制著只吃三分飽,這樣即節省了就餐時間,又有足夠的肚量吃下一頓,一天下來,我每隔幾小時就吃一頓,連續吃個七八頓也不在話下了。由此,我也切身
受到了,後世那些官員的可敬可佩可貴之處,你想想他們一天到晚的想著怎麼去應付那些大小飯局,沒有酒量沒有肚量沒有飯量,他們能應付的過來嗎?毫無疑問,當官首要必備的基本素質就是要有一副好酒量,一副好胃口,不然的話,是很難在任上幹出什麼出
政績的。
不可否認,我現在儼然是以朝廷命官自詡了,對自己目前的這個“欽差大臣”身份很是享受,每次在一大群歡隊伍的前呼後擁下行進,恍惚間我都會完全的進入了角
,真的相信自己就是奉了聖命的欽差大臣了。它讓我首次切身體會到了權利和官位是如此的好使,這種氣派,這種威風,不用說比之以前我的地攤老闆身份,就是比之我在十里集謝大善人的名號來,也更是讓人
到一種手握大權、隻手遮天,飄飄然的滿足之
。怪不得那麼多人都一個個的擠破腦袋想著法兒去當官了?官,管也。這種管著別人,掌控別人命運的職業,實在是讓人很容易上癮,
罷不能的。也難怪即使過了數千年到了後世的二十一世紀,當官也還是最熱門的社會行業。
—我現在當著這個“欽差大臣”雖然心底裡還是隱隱有些忐忑的,但在目前的這種大勢下,我知道自己早已是騎虎難下了,擔心也是沒用。現在首要的問題,不是向眾人自辨自己不是什麼欽差大臣,儘量保持低調,而是怎麼順其自然的去照著這個情勢發展,狠狠的去撈上一筆,賺個缽滿盆滿,以等自己到了京城萬一這假冒欽差之事事發之後,上下打點之用時也不缺錢使喚。最不濟到時我也可以帶著阿秀兩人一起逃到別國去,以作平時用度之用。這是最壞的打算,但我知道,憑著我現在身後五王爺做靠山,以及自己上次的進獻之功,皇帝老兒也不可能在他壽誕這個節骨眼兒上要治我的罪,殺我的頭。從這國內的政治形勢上分析,我還是安全的很的。
這,謝氏上京車隊直接就入住了湯陰縣城的驛館,縣令是個許姓的糟老頭子,估摸著也快六七十歲了,但顯然官場必備的溜鬚拍馬功夫沒見落下,席間三句話中,有兩句半都是暗捧於我的,拍得我的很是受用。由此我也明白了,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的道理,至少我現在在拍馬
的功夫上比起這個老縣官還是有許多不如之處的,值得我去大力學習。
這湯陰縣雖然還算不上富裕縣,但畢竟也是縣府所在,當晚被老縣令招來陪席的大小官員就滿滿佔了一大桌子,加上本地的富商、望族、儒生等有頭面的人物,總共不下五十餘人,鬧哄哄的也頗為熱鬧,一場酒宴直吃到了一更時分才告停歇。
還別說,畢竟是縣府,這些凱子們出手相較那些鄉鎮的,倒是闊綽了許多,連一些富商也紛紛給我送來了“薄儀”以壯行,基本上每人出手沒有少於百兩之數的,加上那些那個老縣令的“土特產”儒生各自連著文章
上來的“例錢”我宴後偷偷一點算居然有三千多兩。
我略的一算這兩
所得,已經在上萬之數了。媽的!做這種無本買賣還真是無本萬利呀!照那句話說的“我已經深深
嘆於權利的無窮魔力了”你自己不用開口,這些人也都會很是自覺的給你送錢上門,給你陪著笑臉不說,臨走之前還要對你說聲謝謝!
這天底下,哪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職業了!?
幾乎在一瞬間,我就在心底給自己立下了當官的宏願。此次的上京面聖之行,就是我能不能實現這一願望的關鍵了,我是一定要牢牢把握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