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離奇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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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他這麼一愣之間,冷不防身邊的劉彪,一腳踹來,正端在玉柱子的骨上。
就聽“賽李逵”劉彪喝道:“總幫主在問你話,你小子還裝個什麼勁?”劉彪的那一腳相當重,因為玉柱子被他踹了個元寶翻身,正好滾在那個香菸裊繞的銅香爐邊。
玉柱子伸手撫摸被踢的地方,咬著牙就是不開腔。
“賽李逵”劉彪又喝道:“這是什麼地方,還容得了你這野小子這兒耍賴?”一面揚手就要劈去。
“讓他清醒一下再說。”
“金指太歲”丁大光搖手製止劉彪再出手。
望著劉彪低頭後退,玉柱子冷然一笑,這才說:“我不懂什麼道上,我是從高山荒嶺下來的。”
“聽說你還有個夥計,他到哪兒去啦?”
“我那夥計,被他們嚇跑啦!”說著用手一指侍站在一旁的劉彪。
冷冽的目芒,向劉彪,冷哼一聲,丁大光說:“是真的嗎?”劉彪急忙回道:“這小子原本帶了一隻老猴,卻被我們在圍上的時候,一溜煙的跑掉了。”
“金指太歲”丁大光一聽,這才轉頭對玉柱子說:“本幫主在問你話,你卻在打哈哈,如果惹惱了我,小心我剝了你這張黑皮。”玉柱子心想,反正早晚必死,倒不如氣氣這老小子,讓他給自己來個痛快,也免得被整個不死不活。
心念問,立即又哈哈一笑,道:“我本來就是一人一猴,你要不信,何不問問你這個飯桶手下。”
“賽李逵”劉彪一聽,鬚髮怒張,雙手骨節格格作響,屈於總幫主的威嚴,不敢貿然出手,但卻真嗔目怒視著地上的玉柱子,看樣子只要總幫主一聲令下,他就毫不猶豫地出手搏殺玉柱子。
淡然一笑“金指太歲”丁大光說:“看來你的膽識倒是不錯,不過有了這種膽識,要看在什麼場合,而眼前,你卻只有加快你死亡的時辰。”微微一頓,又道:“同你一起住在荒山野嶺上的人,他是誰?”
“他是我黑大叔。”
“叫什麼名字?”
“我看省省吧,萬一我說出來,說不準會嚇你一跳。”玉柱子這裡剛說完,冷不防劉彪又踹來一腳,且聽劉彪又隨口罵道:“小畜牲,你好大的狗膽。”只這麼一腳,卻又把玉柱子踢過香爐,滾到那個沒有神位的桌前面。
猛一抬頭,玉柱子看了個真切,只見正中的一個較大神位上寫著:“楨王爺之神位”另一個神位,卻寫著:“長江水幫第一代幫主郭平之神位”
“楨王,楨王!”那不正是自己的父王名諱嗎?怎麼會供奉在這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玉柱子有些茫然,更有著惘。
卻是“金指太歲”丁大光,看了玉柱子這種不合作的態度,似無奈,擺擺手,連話都不說一句。
“賽李逵”劉彪一個箭步,衝到玉柱子跟前,彎就要去拖。
突然,玉柱子大喝一聲:“慢著!”只見他急又對“金指太歲”丁大光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我卻求你一件事,望請成全。”
“一個必死之人,阿鼻地獄已啟開,就等你上門了,你還有啥擱不下放不開的?”丁大光平淡輕鬆的說。
“如果幫主不答應,在下死不瞑目。”卻是劉彪,早已不耐,伸手抓住玉柱子衣領,道:“你小子還在這羅嗦個鳥,乾脆早些走吧。”眼看就要被拉出門去,突聽丁大光道:“好吧,你說要求一件什麼事?”玉柱子猛抬頭,雙目垂淚,望著供桌上的神位,說:“讓我給父王磕個頭,也好了卻人世間唯一的一件心事。”玉柱子一站落,就見“金指太歲”丁大光唬的一聲,筆直的站了起來,戟指玉柱子道:“臨死你還敢在本幫主面前撒這種彌天大謊。”玉柱子立刻抗辯道:“我沒有撒謊,而且句句實言,我就是楨王之子,我叫玉柱子。”真是晴天霹雷“金指太歲”丁大光有些愣愣的,連“賽李逵”劉彪也直嚷著:“哪有這種事!”半晌,丁大光才問:“你有什麼證明?”
“我沒有證明,可是我卻依然記得當時的情況。”玉柱子調整了一下坐的態勢,扭著頭,直直的望著楨王爺的神位。
他似是在心中,極力整理著塵封已久的一段往事。十二年了,在這漫長的歲月中,磨走了他那養尊處優的王子身份,卻無法磨去內心深處的傷痛。
緩緩的,玉柱子似是想到傷心之處,因為,他開始無聲無息的在垂淚,那情形決不是任何人能裝模作樣得了的。他更想到十二年所過的苦子,那種與世隔絕的,何異於鳥獸的
子。
於是,他再也顧不了什麼長江水幫的總幫主,更不管你答不答應,竟撲身跪在楨王的神位前,雖是地上鋪有毯,但仍隱隱可聞玉柱子以頭碰地的聲音,他竟然無顧及的痛哭出聲…
“父王!你沒有用的兒子,玉柱子,要向你老人家告罪了。兒子無能,本為你老人家報仇,為咱們全家三十五口死不瞑目的大大小小報仇,可是,這個願望,恐怕無法實現了,天不佑你兒子呀!”說著竟又痛哭起來,那種捶
碰頭的模樣,把個長江水幫幫主“金指太歲”丁大光當場愣在那兒,就連一心想要殺掉玉柱子的“賽李逵”劉彪,也期期艾艾而有些張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