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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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記得自己曾經叫他把她的東西全部丟掉，但當他說那間房子已經不在的時候，她卻到一陣心痛，像和他之間唯一的聯繫也被切斷了一樣。

顏子若沉寂的目光望著眼前的破舊公寓，不僅自己為什麼突然緊張起來。

緩步一階階爬上去，心跳也跟著一下下鼓譟著，走到門口，顏子若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像聽到那天她間他說:“阿，你可以收留我吧？”那時她跟著他，來到這棟狹小而破舊的公寓，窄小的房間，她只腦粕憐地睡在沙發上。

沙發扶手上還留有她曾經蓋過的毯子，浴室裡也有她用過的牙刷，冰箱裡還有便利商店的塑膠袋…

上，有兩人緊密抱在一起的身影，充斥著她的味道和他的氣息。

顏子若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周圍的一切彷彿都看不見了，唯一浮現的，只有歐陽真切安靜的俊臉。她抬起頭，神情堅定地推門進去。

顏子若無聲無息地走到邊，在他身旁坐下，他用手覆蓋了自己的雙眼，即使看不見表情，似乎也能受到他複雜的心情。

“你就這樣看不起我嗎？認為我只能當個鬼模特兒？”低沉的嗓音帶著一貫的張揚，醇厚好聽的聲音緩緩輕送出口。

“那些什麼失去我的鬼話，真的發生過嗎？我對你那麼不好嗎？現在我人在這裡，真真切切地在你面前，難道還有什麼事，會比把握現在更重要嗎？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

“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說什麼？”歐陽擋在額前，遮住視線的手終於移開了，顏子若看見他深邃的眼眸並沒有預料中的責怪，反而投出堅定、無法動搖的意念。

靶受到歐陽的執著，顏子若突然覺得眼眶一熱，她俯下頭，靠在他的口，輕輕的閉上眼，心裡有點酸酸的，卻又十分滿足。

“阿…”顏子若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不停喚著他的名字。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真不知道你腦袋裡在想什麼，搞出這麼多事。”歐陽的手指玩著她長長的直髮，他不得不承認，無論她的外表變成怎樣，自己要的就只有她一個。

歐陽靜靜地擁著顏子若，不發一語，也不加責備，只希望她能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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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如果不當模特兒，顏子若如果不再跳舞，那他們能做什麼呢？

唐少珩將這個問題提出來的時候，惹來歐陽嚴厲地鄙視白眼。

“我知道，開店吧，很適合你們喔。”杜菡萱笑眯眯地建議著。

“生意一定會很好！”顏子若骨子裡的明，再加上阿無人可擋的魅力，兩人開的店好值得期待。

“子若是老闆娘，阿是老闆兼服務生，我的建議真不錯！”杜菡萱非常得意地開懷笑著。

“為什麼我要兼當服務生？”歐陽不滿的揚高眉。

顏子若的魔爪毫不客氣地爬上他的臉又又捏。

“因為你長得那麼美，又那樣帥，如果不多加利用，就太費了。”

“你真大方，難道不怕我被別人搶走，跟其他女人跑了嗎？”歐陽抱著她站了起來，語氣雖然驕傲，動作卻十分輕柔。

“呵，這種話還只有阿敢直接講出來。”顏子若惡地笑了笑，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

“沒關係，有我在旁邊盯著，看還有誰敢來招惹你。”

“別在我們面前做曖昧動作啊！阿，你好歹顧及一下我們這裡還有純男純女吧，別太囂張喔。”唐少珩的話再次引來眾人側目，純女還可以理解，畢竟單身的還有韓蕊希。純男？難道他是在說他自己？

被幾道怪異的眼神盯著，唐少珩無辜地笑了笑。

“其實我說的是菡萱和傅總裁。”話才剛落，傅唯西犀利的目光早已經殺向他。

“我好像記得當時有誰說過，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歐陽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