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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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逸和習念文遙遙駛來,遠遠的就看見這座山上靈氣瀰漫,知道終於到達目的地了,心中也有些放鬆,忽然聽到身後一聲大喝,扭頭看時,卻見一個傢伙騎著一輛自行車追了上來,能有這樣的速度又使用如此另類的通工具,自然是鬼差無疑,曹逸猛然加速,那傢伙卻是不依不饒,而且速度顯然是比他們更快,曹逸顧忌身後有習念文不敢與他衝撞,只能儘量躲閃,那傢伙卻得勢不饒人,越發兇猛的
了上來。
曹逸這會真恨自己沒有斬魂,否則一刀剁了這王八蛋倒是省心,兩鬼就這樣在公路上上演了一出哈雷摩托和自行車的飆車大戲,相比於曹逸的焦躁,重沓卻是樂在其中,時不時地近哈雷,踹它一腳,正玩的興起,忽聽一聲炸雷“大膽,龍虎山境內,豈容爾等放肆!”一柄巨劍從天斬落,兩鬼都是匆忙閃避,重沓暗叫一聲糟了,他出來的時候,轉輪王已經囑咐過,曹逸這次逃亡的目的地很可能是龍虎山,因為秋然只跟龍虎山上的張天師
好,一旦曹逸逃進龍虎山,憑著龍虎山在六道中的威望他們也不好明著拿人,所以轉輪王特意
代讓他一定在曹逸抵達龍虎山之前幹掉他,自己一時大意,居然進了龍虎山,他收了靈梭對著飄在空中的白衣俊秀青年一拱手說道:“在下地府鬼差重沓,奉命捉拿地府逃犯,若有冒犯之處還請仙家海涵。”空中那青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即是地府鬼差,可知這龍虎山的規矩?”重沓本想多說幾句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就算是十殿閻羅來了也得給對方面子,自己小小鬼差犯不著得罪人家,重沓一拱手離開了龍虎山。
等到重沓走遠,那青年又面向不遠處的曹逸“你可是在等我動手?”曹逸連忙收了靈梭,說道:“在下曹逸,是秋然先生讓我來找張天師的。”
“秋然先生?”那青年飄落到曹逸面前,一靠近曹逸他就皺起了眉頭“你身上為什麼有秋然先生的力量?”
“秋然先生已把一身力量傳給了在下。”在高手面前不得不實話實說,更何況還有求於人家,不能留下壞印象,你沒見曹逸連說話也儘量學這些老古董了嘛。
“這麼說秋然先生已經…”青年問道“已然仙逝了。”曹逸回答。
“唉,可惜了。”那青年一副嘆息狀,接著說道:“在下張天師門下,你可以叫我張清。”
“張前輩。”曹逸恭敬,別看人家長的年輕,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不敢當,秋然先生與家師平輩論,你即得他傳承也算是他弟子,咱們也是平輩,你隨我來,我帶你去見家師。”
“多謝張師兄。”曹逸和習念文跟著這位張清張師兄進了龍虎山。
跟曹逸想像的不同,張天師的住所並不在道觀,跟著張清來到半山,看到一間茅屋若隱若現於樹林之間,很有與世隔絕的味道,一人兩鬼來到屋前,張清請兩位留步,自己先進去通稟師父。
曹逸打量著這間搖搖墜的屋子,實在是簡陋之極,不敢想像這就是傳說中的龍虎山掌教真人所住的地方。一直聽說修道之人清心寡慾,想來這張天師也算箇中翹楚,今
一見,先不說實力如何,單就這份心態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張清出來的很快“曹師弟,師父有請。”
“謝過張師兄。”曹逸這裡又是作揖,修道之人原該飄逸灑脫,不拘小節,在這裡卻要如此的注重禮數,真不知道這是要修道呢還是要做官,曹逸心裡雖然腹誹,卻也不敢造次,其實他也就是討厭這些拖拖拉拉地俗套,對張天師他的印象不壞,甚至還有了些佩服。
兩“人”跟著張清進了屋子,眼前豁然一亮,原來這茅屋內竟別有天,翠綠地竹竿支撐起一個寬敞的大廳,四周並沒有完全遮攔,廳內竹椅、竹凳、竹方桌,排列有序,簡潔卻獨有講究,大廳的兩側各留一道門,門外鋪著青石小路,路旁奇花異草爭豔,隱有假山怪石互映其中,更有
水潺潺,鳥語蟲鳴,小路盡頭各有一道廊坊,雖模樣相似,卻又各含韻味,廊坊後面有竹林、樹林,隱約可見幾所房子,想來就是住人的地方,曹逸一陣錯愕,心中卻為自己剛才的想法
到好笑,有大神通之人又怎會捨得讓自己受苦呢,對這張天師卻是不敢再下判斷。
正衝著房門擺有兩椅一桌,一個四十幾歲模樣,身正臉闊的中年人正手執香茗細細品味,頗有世外高人的樣子,看到三人進來,此人急忙起身,口中說道:“這就是曹賢侄嗎?”卻是張天師無疑。
“師伯。”曹逸彎拱手見禮“好,好,好。”張天師受了這一禮,伸手一扶曹逸,表情悲痛的說:“唉!沒想到秋然老弟天縱奇才,卻也抵不過這生死二字,唉!”連續兩聲嘆,卻也把曹逸的傷心勾了上來“不過咱們修道之人倒也不必在乎這生死,曹師侄就把這裡當做是自己家,不要拘謹。”說完,這張天師又是重嘆一聲,扭頭看見習念文“這位是…”
“這是我的子,習念文。”曹逸趕緊答道。張天師一愣,帶著詢問看向曹逸,曹逸趕緊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張天師聽後兀自
嘆了良久才說:“造化
人啊,我與你師秋然情同手足,他徒兒的事我卻是不能不管,你們暫且住下,清兒,帶你曹師弟夫婦下去歇息吧。想來這一路奔波,他們也累了。”曹逸、習念文同施一禮,張天師和藹地擺手道:“去吧,去吧。”等到三人離開,張天師獨自一人在屋裡靜靜思索了良久,才重嘆一聲,不得開懷。
曹逸和習念文在竹林處住下,環境清幽,吃喝不愁,自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