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把昨晚錢上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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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天平,身高一米八,劍眉星目,鼻子高,嘴角微凸,眼神堅毅,是十分有男子漢氣質的堅毅男人,清華大學市場營銷學與心理學雙料博士。
按理說這樣的人才不是某個大公司的經理就是副總,可惜他卻挑選了一個不是那麼光彩的工作“花蕊”談心公司的談心員。
談心員是什麼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就是那種專門陪女人聊天的男人,本來也沒啥不好,可是很多時候談著談著就變了味道,談到上去了。
所以社會上又稱之為鴨子,舞男,是人知人唾的男人,生兒子沒眼的男人(遲天平反對:罵我就罵我,別咒我兒子,孩子是無辜的,請作者注意)。
只是遲天平為何要選擇這樣的工作呢?遲天平自然有自己的理由,此刻他正在s市最高級的咖啡廳與一個四十多歲,徐娘半老,體態風騷的豔麗婦人對飲著咖啡,觀看著城市繁華的夜景。
豔麗婦人首先介紹道:“你好,我就是周豔豔,你是莫任章先生吧,很高興見到你,好帥的小夥子!”婦人眼角斜飛出一道外人難以理解的風情。
遲天平清晰的聽見婦人清晰的口水嚥聲,心裡暗暗好笑,還了這個周豔豔一個十足男人味的笑容,輕輕的說:“你好,見到你很高興,你本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真人!”周豔豔發出和年齡極不相稱的“格格”嬌笑,甜膩的說:“莫先生真幽默。
不過我聽了很高興,不知莫先生為何做談心員呢,以你如此高的學歷,應該有很多公司搶著要啊!”這種問題遲天平不知道回答了多少次,一種沉痛的表情浮現在他臉上,他慢慢說:“其實我喜歡陪女人聊天。
特別是象周小姐這樣漂亮的女人,能讓你忘記寂寞是我最大的榮辛,女人總是被男人傷害後才會找我們的,我覺得這是一個偉大的工作!
這個工作現在很多人不理解,老婆剛剛離開了我,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周豔豔被遲天平勾起了自己的傷痛,她也是剛剛被老公拋棄。
因為老公發現她“紅杏出牆”她喝了一大口咖啡,快的說:“好,本姑娘喜歡,你的遭遇與我如此雷同,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也不相信愛情,不知道莫先生對工作可有要求?”遲天平再次覺得好笑,一個四十多的婦人這麼快就變成了“姑娘”他微微一笑,道:“我還年輕,也沒有多少錢,老婆就是嫌棄我窮又嫌我工作丟臉才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的,所以我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工作被世人接受,這也是‘助人為樂’呀,這就是我對工作的要求!”周豔豔不雅的哈哈兩聲,急忙住了口,身子端正了下,見遲天平沒有注意,方才繼續甜膩的說:“對對,沒想到莫先生有如此偉大的抱負,本姑娘一定支持你,錢嘛,我多的是,這個不是問題,我只看重男人的談心的能力,不知莫先生能力如何啊?”周豔豔挑逗的看了眼遲天平。
遲天平用同樣的眼光回了周豔豔一個,心領神會的說:“我很強的,談心這個工作也需要天賦,沒天賦的人也做不到,聊了這麼久,不知道你認不認同我呢?不過這個初次見面嘛…這個。”遲天平住了口,周豔豔已經掏出了一張支票了過來。遲天平笑了笑,順手接過了支票,掃了一眼,放進了便裝口袋,起身把手遞給周豔豔,說:“小姐真是快人,我們換個安靜的角落聊聊?”周豔豔喉頭動了下,說:“去我家吧,很安靜的,我們可以談一晚上心!”遲天平剛一進門,周豔豔就迫不及待的跳到他身上,腿雙死死的夾住他,紅
送上。兩人
烈的親吻。遲天平的手不老實的摸向周豔豔的密處,輕輕
套著。
周豔豔含糊的叫了聲:“壞死了,人家已經黃河氾濫了,在咖啡廳就溼透了!”遲天平哈哈大笑:“我們在哪裡談心,客廳還是廚房?”周豔豔呻道:“你好壞,我們去陽臺吧!”遲天平低聲含著周豔豔耳垂道:“你更壞,穿溼褲子對健康有害,我幫你脫了它…”周豔豔
蕩的笑出聲,從遲天平身上落下,一把拉開他的褲拉鍊,握住了天平那昂首的大蛇,含在嘴裡暄起來,遲天平也沒閒著。
兩把把上衣脫光,有義務的幫助托起周豔豔的兩個軟綿綿的附加物,減輕她的負擔。周豔豔邊親吻大蛇邊解開了遲天平的帶,兩人互相配合下,很快都回到了上帝造人的時代。周豔豔再次躍起,腿雙纏住遲天平的
,
股一沉,大蛇回了巢
。
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呻,道:“去陽臺!”遲天平抱著她大踏步向陽臺走去,周豔豔哈哈大笑說:“你的蛋蛋會打人,打得人癢癢的!”遲天平到了陽臺,周豔豔鬆開他,反手抓在欄杆上,身子劇烈的動起來,發出高聲的叫喚!
遲天平也不客氣,雙手托住周豔豔部,發出野狼般的嚎叫,開始衝鋒!當晚,周豔豔家雷聲震耳,地動樓搖,據說那座樓的居民一夜間全跑光了,以為發生了地震!這就是遲天平很普通的一天。第二天,一大早,遲天平慢慢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一個同樣高大英俊的小子蹦了過來:“談心殺手這次又賺了多少,哇,看你的眼睛好象一夜沒睡啊,別這麼賣命啊,大哥!”遲天平無力的掃了這小子一眼,昨天晚上和那瘋婆娘大戰了數十回合,搞得早上一點狀態都沒有“四十如虎”這句話一點沒錯。
遲天平道:“大雞,你神怎麼這麼好,昨天沒談心?”大雞高笑道:“我很有職業道德,賣
不賣身,誰象你,簡直敗壞我們談心事業的名聲,老大,我們是談心員,不是鴨子!”遲天平苦笑了下,說:“你知道的,凡是富婆我都不會放過的!”大雞搖搖頭,道:“老大,我知道你的苦衷。
可是老闆娘不理解啊,她叫你去她辦公室!”遲天平拖著軟綿綿的身子,直接推門進了“花蕊”最高領袖母夜叉的辦公室。
剛一進門,一個斗大的花瓶便砸了過來,遲天平一閃,花瓶砰的砸在牆上,彈開了,這是母夜叉的塑料炸彈,誰惹她不高興她就砸誰,考慮到砸人的頻率太高,用陶瓷的不划算,就買了個二十斤的塑料的。
母夜叉叉高聲大叫道:“混球小子,你他媽的昨天晚上又賣身了,看你那個吊樣,是不是連路都走不起了,老孃
你,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和客戶上
!收拾包裹,滾蛋吧!”遲天平頭大的看著眼前這個二十五歲的霸道女子,她長得可一點不差,甚至可以說是
野美人中的美人,但脾氣實在太糟糕,此刻滿臉寒霜,怒氣沖天呢。遲天平做膽怯樣,再做可憐樣,求饒道:“母…
不,火鳥姐,別生氣,你知道近來生意冷清,自從上次其他不規範的談心公司被電視臺暴光後我們的客人越來越少,我也是為‘花蕊’的未來著想,不得不賣身賺錢,你看我對公司多忠誠!”
“,少給老孃來這套,騙亦有道,我只叫你們陪客人聊天騙錢,沒叫你們賣身,你小子老是拆我的招牌,還敢說是為公司著想,滾,給我滾得遠遠的!”母夜叉的嗓音震得辦公室門上的玻璃嗡嗡直響。遲天平咕嘟了一聲,道:“老闆娘,這次都是你的錯,關我什麼事?”母夜叉圓睜雙目:“什麼,是老孃的錯,你反了啊你,倒想汙衊老孃叫你賣身,混蛋,說說。”遲天平哈哈大笑道:“誰叫你讓我和富婆聊天的,你知道的凡是富婆我都不會放過,你也知道富婆要的是什麼,接這樣的業務不就是要我賣身嗎?”他打算豁出去了。
母夜叉語言一窘,大叫道:“你他媽的是白痴啊,騙了錢就跑啊,誰叫你和她上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受過傷害,恨所有的有錢人,但那是你放縱的理由嗎,你他媽變態啊!”遲天平大怒,也高聲吼叫道:“我和客人上不上
是我的自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關公司
事,你別一副拽樣,你看看別的談心公司怎麼做的,不都是掛羊頭賣狗
嗎,別人的生意多好。
再看看我們,都快喝西北風了!”母夜叉大叫:“那你去別的公司呀,滾,滾遠點!”遲天平一腳踹開門,就要走人,卻被大雞和另外兩個男子攔住了,大雞笑嘻嘻的說:“老大別生氣,大姐也彆氣,我來說句公道話,其實大哥沒做錯,那個女人本來就是出來找男人的。
原本是我的客戶,可遲大哥怕我學壞,才主動接的,你再原諒他一次吧!”母夜叉大怒:“什麼,你讓他去的,你個王八羔子,你不知道他不能接富婆,我,給老孃去死!”母夜叉一拳頭砸在大雞臉上,大雞應拳而飛,象只青蛙樣的趴在地板上,還做了個蹬腿的動作。母夜叉深
一口氣,道:“好啦,老孃也不難為你了,把昨晚的錢上繳,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