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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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媽媽的神態已經使我察覺到她對我是有情的,現在我更加堅信只要我不斷進攻,媽媽心理的防線最終還是會被瓦解的,所以必須乘勝追擊,我當即輕輕地走到媽媽的身後。
不知潔癖是女人的天還是媽媽比較特殊,總之家裡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點灰塵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時她手中的抹布卻在不停地擦著那本已一塵不染的灶臺。
站在媽媽身後我心中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溫馨滋味,故意貼著她的身體探出手去拿水杯。
媽媽身體一震,微微側了側身。
看來她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從容自如,想明白此點我的膽子反倒大了起來,裝做若無其事地道:“媽,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點休息吧。”
“恩”媽媽俏臉低垂,出一截雪白的頸部肌膚,以微僅可聞的聲音答著,卻沒有轉過身來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媽媽應該很清楚我的話意味著什麼,看來我們倆人現在已經顛倒過來了,媽媽比我還要緊張,主動權似乎已經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靜靜地坐在臥室內,看著窗外的天一點點暗下來我卻連燈都忘了打開,一臉焦急地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
人的話“我從不鎖門”
“當我將那扇門打開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自從對媽媽動了念頭,幾乎每一刻只要閉上眼睛,媽媽誘人的身體就會在眼前晃來晃去,加上那因偷窺而來的強烈刺,我並未意識到此刻的我經成為了慾望的化身,慾火在黑暗中靜靜地燃燒,最終將我整個人都
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籠罩的客廳顯得格外空曠,寂靜中帶著一份淒涼,從我的房間到達媽媽的房間這不過十多步的距離,現在走起來卻顯得相當漫長。當我的手終於握上了門把的時候我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
我輕輕轉動門把,沒動!
我又試著擰了幾圈卻始終沒能打開。
門竟然鎖了!我的心一沉,難道媽媽在騙我?
“倫倫你…”剛好這時媽媽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雙眼噴火手握門把的我後面的話卻沒能說下去。
真是失敗,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因被當場撞破有些措手不及,語無倫次地道:“恩,這個門好像壞了。”此時的我全然沒有注意到媽媽見到我的行動臉上出的一絲黯然之
。
“可能撞上了吧,給你鑰匙試試。”媽媽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頭在書包裡找了一會,遞過一把鑰匙。
我將鑰匙入鎖孔試了幾次都無法打開,看來這個鎖是真有些問題了“這破門到底怎麼開啊?”我有些著急地道。
媽媽美目淡淡掃視著我的手,一語雙關地低聲輕語道:“鑰匙在你那,用對方法就行了。”我也並非蠢人,已經聽出媽媽話裡的意思,看來要想進去並非像我想得那麼簡單,必須要符合媽媽的條件。
這種如佛家打機鋒的對話真的很不錯,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難以出口的話,當下我也學著媽媽語帶玄機地追問道:“要是用錯了方法會怎樣?”我的話音還未落,鑰匙因我用力過猛偏偏在這時“啪”的一聲斷了,彷彿在對我做出回答。
媽媽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層悽之
,淡淡地道:“我去找人開鎖。”握著折斷的鑰匙我一臉茫然,大敞的房門外,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媽媽的離開再次將外面的世界變成深邃的黑
。
霎時間我突然有所頓悟,這扇門不是在媽媽的房間,而是設在她的心裡,本來我以為只是亂倫的忌使媽媽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乾脆地斷然拒絕我,讓我徹底死了心才對,可為什麼她卻總是對我表現出那一絲絲的情意?我真的
惑了“媽媽心裡的那道門究竟是什麼?我要如何才能打開?”夜風無視人的
情在窗外冷漠地肆
著,霓虹閃耀的城市彷彿鬼域使人醉生夢死地沉淪期間卻渾然不覺。
都說酒是媒人,這話果真不假,在紅酒的作用下我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也比平時大得多。
我重的呼
噴在媽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地
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則頂在她豐滿柔軟的
部上。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後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後又要媽媽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賞月,所幸媽媽並未拒絕我,可是從始至終她卻沒有展過一個笑容,此刻媽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靠在落地窗上,彷彿在對我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只是一個女人將我撫養長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話在媽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媽臉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嬌羞我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媽媽摟去。
“倫倫,媽媽累了。”媽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了我的懷抱,疾跑兩步避進了她的房間,我雖追了過去卻沒能阻止房門的關閉。
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我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靠在房門之上。
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我的情意,可是我們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天我已經進行了各種嘗試,我想媽媽心裡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因為只要我的慾望一起她就會躲進那扇門,這扇房門似乎成了她的護身符。而對於我它卻像哽在喉頭的一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
我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打開,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我不能這樣做,因為門的那頭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時我又無法就此放手我的內心痛苦地掙扎著,媽媽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測,我卻始終無法瞭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著“看來必須要有一個契機,最好是那種可以讓我們母子單獨相處,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機會,而且還不能有那道該死的門。”然而此刻我卻不知道門的另一面一個嬌弱的身體倚在門上,雙手因為攥拳而發白。這一夜,一扇門隔住了兩個心情、關係同樣複雜,內心同樣在痛苦掙扎的男女。
“最近怎麼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為女人?”錄音棚裡張傑遞來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你怎麼知道的?”張傑指了指我的臉笑道:“人若因情而苦惱即使不用開口,他的臉上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我嘆氣道:“我實在不懂女人,她們究竟在想些什麼?”經過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過緊
媽媽,雖說我們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是這個心結卻使我們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改變,再難向原來那樣輕鬆自然地相處了。
張傑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這世上又有幾個男人真的敢說能讀懂女人?兩之間相互攻擊又相互
引這恐怕是神給人類最大的一個挑戰,若是你懂得享受那麼這就是一種樂趣,若是你無法參透那這就是一種折磨。”聽了他的這番新奇的見解我也只有搖頭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這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連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
懂,何況是夾雜著親情之後的
情呢。”三天後我接到了趙晨的一個短消息“組織決定週末舉行集體約會一
自駕遊遊,若同去請回電。”我知道我要的機會終於來了,不管怎樣我要再嘗試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