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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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的時候,呂蒙挽著我的胳膊高高興興和一起踏進了深紅的大門。

今天生意剛剛開始,大堂裡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幾位姐妹懶洋洋的坐在吧檯上,晃悠著潔白的大腿向我和呂蒙拋著媚眼,呂蒙毫無顧忌的拉著我,一點也不在意她們的目光。

領班冰姐走到我跟前笑道:“小耗子,好久不見了啊,今兒個怎麼想起來看姐姐們了?”我尷尬的低下頭去:“咳…”冰姐打量了一下呂蒙笑道:“呵呵,原來耗子有了女朋友了,嗯,真漂亮。”我連忙岔開話題問道:“冰姐,看見我老姐沒?”冰姐嘆了口氣道:“小祖宗,你快把你姐氣死了,她在後麵包廂呢,你小心點。”說罷自顧的去了。

我和呂蒙對看了一眼,她不以為意的笑笑道:“大師說得還真準!走吧,讓我見見你這位姐姐去。”說罷,倒成了她拉著我向裡面走去。

推開包房的門,眼前的情形讓我一驚,屋子裡的所坐的人超乎我的想象。老姐、姐夫、六猴、大偉、王瑞、龍薇,還有…圓圓!

每個人的目光都各有所異,憤怒、惑、深沉等等等等,我像做了錯事的孩子垂下了頭等著各位法官判決。心想:“如果他們敢讓呂蒙難堪,那我二話不說拉起她就走。可是龍薇怎麼辦呢?圓圓妹妹究竟和她又是什麼系?”腦海中的問號不斷的閃出,覺得耳中嗡嗡做響眼前金星亂飛。

一聲尖叫打破了沉靜,確切點說是兩聲。我惶惶然抬起頭,發現眾人眼中也是一片茫,唯有老姐和呂蒙兩人像是抓了狂一樣的尖叫著相互扭在一起彼此一聲接一聲的叫著對方的名字。打架麼?那她們的一臉動和歡喜又算是怎麼回事?

怎麼倆人還哭了?

我疑惑的看看姐夫,他一翻白眼兒一攤雙手,再看王瑞,他努努嘴一聳肩。

其餘人員也和我一樣不知所措。

老姐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肩上,我看到兩張臉,一張是老姐的,一張是呂蒙的。兩人動莫名,又跳又叫的,十足兩個女瘋子。

沒等我反應過來,老姐己經把龍薇拉起來,指著呂蒙笑著道:“你在燕莎就是看見她咬李浩耳朵?哈哈哈…”呂蒙也笑了起來,沒有老姐那般放肆,卻也似十分開心,不經意間的一眼瞟向我,我突然看到她的瞳仁深處又爆出了一點火花,轉瞬即逝。

第九章血戰深紅我不知道為什麼世界上的巧事都被我趕上了,呂蒙居然是我姐時的中學同學。

不僅是同學,而且還是同桌。

按照老姐的理解於是呂蒙對龍薇解釋為:在路過商學院的時候碰巧見到了我,談中知道我下午沒有事兒,於是帶我和她一起去燕莎購物。由於和我姐是好朋友,所以也就沒當我是外人(廢話,就算不是我姐的好朋友她還能當我是外人麼?)於是恰好被龍薇碰見而發生了誤會。

完美的謊言,如果是我那一定是編不出來的。經此一說,龍薇滿臉的忿恨與委屈頓時變成了不好意思的羞愧。

於是我光明正大的一手攬著呂蒙的肩,一手抱著龍薇的正大光明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含冤受屈的樣子環視眾人。大偉與六猴呵呵傻笑著,姐夫抿著嘴強忍著笑,好像明白什麼,卻在強迫自己不說出來,王瑞挑了挑眉,而圓圓則把頭更低的低了下去。我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老姐,她笑臉盈盈,卻在目光中隱藏了一股凌厲的殺氣。似乎呂蒙的謊話也不是十分高明。至少,己有三個人對此產生了懷疑。

坐了大約有十分鐘左右,老姐拉著呂蒙道:“走,濛濛,和姐出去說說話,這幾年你都是怎麼過來的…”兩個女人嘻笑著走了出去。

姐夫對王瑞使了個眼,對我道:“小浩,小瑞,和我出去巡巡場子,六猴大偉,你們倆和小薇她們倆先在這坐著。”說罷,姐夫起身向門外走去,我和王瑞一起跟了出去。

坐在吧檯邊上,點了杯酒,他們倆一左一右的夾住我,姐夫點了菸道:“小浩,甭裝蒜了,和我們倆說說,你究竟怎麼搭上那富姐兒的。”我一瞪眼睛:“靠!有你這麼當姐夫的麼?”說完自己倒先笑了,於是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後果和他們倆人說了,但是我省去了去天淵寺的那一段,只是說去郊區轉了一圈。

姐夫聽罷點了點頭,看了看我,又看看王瑞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瞞下去?這事總該有個了結。”王瑞也道:“姐夫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兩個女人都對得起你,你甩誰都沒法甩。”我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道:“愛他媽怎樣就怎樣吧。混一天算一天好了,唉…”王瑞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也是,反正還小,兩個女人也都像是死心踏地的,如果樂觀的話,至少二十年應該沒問題。”姐夫則道:“別聽羔羊裡的作者胡說八道,就算你是侯龍濤,你也不可三四妾,更何況那在北京的現實中本不能夠,想我年輕的那會兒…”他好象突然想起我是他小舅子,猛的閉上了嘴,笑了笑,不往下說了。

我和王瑞笑嘻嘻的看著他道:“姐夫現在還有相好嗎?”他嚇得連連擺手:“得,二位爺,我多嘴了,你們倆千萬別去你姐那嚼舌頭。

您二位慢用,我去轉一圈兒。”說罷,他轉身要走,王瑞一把拉住他道:“威爺,這次是不是你買單啊?”姐夫兩眼一瞪旋又一臉苦兮兮的樣子道:“二位少爺,你們四位什麼時候付過帳啊?慢用…慢用…”說罷,轉身去了。

王瑞轉過臉對我道:“你能看出他是當年五道口中學的頭號惡霸陳振威麼?”我仔細想了想道:“看不出來,姐夫現在整個兒一氣管兒炎,可能是一物降一物吧,他從小就怕我老姐,偏又愛的沒治,算他報應吧。”說罷,我二人哈哈大笑。

冰姐扭著肥走了過來,手搭在我倆的肩上道:“二位公子,今兒又落單兒了?小耗子,你那美得出水兒的妞和你那一身黑的大美女呢?”我在冰姐的股上扭了一把道:“少雞巴瞎心,是不是又癢癢了找了?”王瑞笑罵道:“!你丫嘴裡就沒個把門兒的,逮誰說誰。”冰姐拋了個媚眼兒道:“小瑞,在警校憋夠嗆吧?姐姐給你找個身體好的,一會兒。小耗子,現在教會你這個徒弟了,怎麼和師父我走動得遠了啊?多長時間沒來看姐姐了?”王瑞站起來伸了個懶道:“好啊,立馬兒的吧。趕緊的,別讓爺等著,以後我上了班,姐兒幾個可是得用得著我呢,今兒就算提前收點定錢吧。”我趕忙也站起來道:“我今兒可是想幾位姐姐了,我得看看大夥,問聲好兒。”冰姐一拍手兒,領導著我們兩人向二樓的一排隱秘的包房走去。

“兄弟,我201,你202,較個勁,看誰玩兒得兇!”王瑞半貧半真的笑著和我道。

“成啊,一人一個,你要誰?”我也逗趣道。

王瑞想了想道:“嗯,我去找張柏芝了,您吶?”張柏芝是深紅的小姐張雅玲的花名。據姐夫說是在海淀一個什麼大學上學的學生,純。我不以為然,純能出來當‮子婊‬?

“你去吧,我和冰姐說會悄悄話兒。”說罷,我拉著冰姐走向202。

一般來說,201和202是從不對外部人員開放的,因為這兩間房裝著監視器,每個包房都裝了秘密的攝像頭。我姐認為這招兒太損,姐夫卻不以為然,一來,可以隨時監視每個包房的情況,二來可以抓住一些人的把柄,將來沒準用得著。

我和王瑞則認為,拍出來的帶子還可以翻他幾卷賣兩個零花錢兒。當然,只是戲言而己。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姐姐兩口子,我、王瑞、還有冰姐。

冰姐據說是姐夫的同學,當年學校裡也算是能排上號的人物,自從有深紅那一天就是冰姐在這領班,調教小姐。所以可說是深紅的二號老闆,有股份,有分紅。誰也沒當她是外人。

當年我第一眼見到冰姐時就被她得神魂顛倒,最後還把自己寶貴的‮男處‬獻給了她。不過冰姐始終不同意我做她男朋友。她總是說如果我們倆在一起的話那麼誰也沒前途。久了也只好做罷,於是就成了現在這種亦情兒亦友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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