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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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撕別撕,讓我當紙錢燒吧!”她從西苑皇帝那邊得來的魂紙被斐然了,她今年就全靠這一張上墳了。

斐淨不語地看了心急如焚的月穹一眼,接著想起了月穹曾對公孫狩做過什麼事後,她壞壞地向公孫狩指示。

“師爺,你的機會來了,這張魂紙就全權由你處置。”

“多謝夫人!”老早就等著報仇的公孫狩大聲應道,然後回過頭來不懷好意地盯著月穹。

一陣由怨恨累積而成的寒意,令渾身骨悚然的月穹縮了縮肩頭。

“呃…你想怎樣?”要不要這麼仇大苦深啊?她又沒對他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他幹嘛那麼記恨?

“想要魂紙啊?也行,你打算用什麼來換?”公孫狩沒想到風水輪轉的覺竟是這等無與倫比的痛快。

“那個…”他擺擺手,“本師爺為人不似你那般下無恥,所以我自然不會也找幾個男人來畫你的luo畫。”

“說吧,你要什麼?”她問得很單刀直入。

公孫狩就等著獅子大開口,“你在西苑國賣小黃書的所有收入。”

“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黑心商!”開什麼玩笑?書是她寫的、圖是她畫的、書也是她去賣的,憑什麼統統都進了他的口袋?

“我就坑你這瘋女人怎麼著?”他可沒忘了那幾的恥辱,他沒將她筋扒皮就算是他還有那麼一點點天良了。

月穹氣岔地扭過頭,“斐淨!”

“不關我的事,誰讓你事前不打聽打聽就綁了他?”斐淨心情甚好地轉頭向公孫狩代,“師爺,記得要好好招待她,到時咱們三七分帳,你七我三。”敢惹他們狼宗最黑的那一隻?她就花點銀兩學個教訓吧。

公孫狩欣然答道:“遵命。”

“花花,送客。”斐淨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話一說完就又躺了回去,捲起被子準備再睡上一回好覺。

湛朗是在天黑時分才把她挖起來餵飯的,她心不在焉地吃完,便拉住他不讓他走,硬將他拖了上,與了無睡意的他一塊兒翻看月穹的最新大作。

“這是?”只看了幾行字的他,饒是有百年修為,也忍不住紅了臉。

她心情很好地介紹,“誤國的幫兇。”

“夫人喜歡?”如此…慾又寫實的文章,她居然能夠看得面不改也不臉紅心跳?

“用來打發時間還不錯的。”月穹的能力也大概就只有這樣了吧,寫來寫去不都只是豔二孃和彭員外而已?這幾天連看十本這兩人的風韻事,看得她不麻木也難。

湛朗俯下身子輕咬著她的耳朵,“不如,咱們試試?”用看的哪有身體力行來得好?

斐淨不語地看了躍躍試的他一會兒,接著快地同意。

“也好,就用它來試試夫業務。”好歹一直以來白吃白喝的月穹也總算有點貢獻了。

雖說是試試,可這一試下,便試出了大火。

也知到底該不該歸功於那本小黃書,還是因他們夫倆分別了太久的緣故,總之天雷勾動了地火,那一夜,過大的動靜吵得幾間鄰房內的眾人整夜都幹瞪著眼,然後隔天因此全都起不來。

因雪停而臨時決定出發的眾人,為此又再次暫緩起程,統統都回到房裡拉拉厚被,翻身找個舒適的姿勢,繼續補足昨夜沒睡好的睡眠。

待到次,多停留了一天的眾人已神飽滿,打理好行李正準備出發時,斐淨一翻身上馬就眼前一黑,差點摔落於馬下。

及時接住她的湛朗,心慌意亂地抱她回到屋裡,忙喚人找來醫術不錯的月穹,豈料片刻過後,月穹卻給了他們一個驚嚇的答案。

“她有孕了。”包括湛朗在內,從沒有過這等準備的眾人呆怔地看著她,一時都還反應不過來。

“什…什麼?”月穹才懶得理這票呆若木雞的男人,逕自說完她該說的話。

“她有了近三個月的身孕,因動了胎氣,所以這陣子她得安胎,絕不能上路遠行,或是有過於烈的活動。”僅只是動了胎氣而沒有受到更大的損傷這一點,就足以讓月穹佩服斐淨了。

湛朗大惑不解地問:“為什麼?”

“這還用問?”月穹愈想愈是火,“先且不說你們居然讓個孕婦騎馬出遠門,還讓她去跟相級的高手打架,都不要他們母子倆的命了?”眾人這才驚醒過來,同時也被嚇得六神無主,而那個當事人,則早已又捲走厚被睡回周公的懷抱中,全然不知這票男人都被她給嚇了個半死。

花雕總算明白,為何小姐前陣子脾氣會那般暴躁與任了,她走上前接過月穹寫好給她的藥方,然後擠過那一票還杵著不動的大漢,準備派人去原國找齊藥材。

因所帶的糧食不足,一群人也總不能都耗在這深山裡等斐淨安好胎,湛朗於是下令大部分的人先返回狼宗,他則帶著幾人繼續停在這兒陪斐淨安胎。

過了幾,被迫出所有賣小黃書收入的月穹也走了,從公孫狩那兒換得魂紙的她,總算可以趕回黃金門上墳燒紙錢去,而代替她的則是兩名小皇帝親自指派的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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