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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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們方才在烘焙室裡大膽jiao合的行徑,花窨雙頰漸紅,間與股間皆是又酸又疼痛。

尉公子好野,個真的很差…她被他折騰得全身骨頭都快散了。

“沒很久。”尉真的手指戀戀捲纏著她前的發。

“你每天這麼早起,怎麼總是睡這麼淺?”她每天都天未亮時就開始打理家務了,之前南下時,她也因窗外花香睡不著。

“習慣了嘛,從前不早起的話,是要挨板子的。”花窨想也不想地回。

“你是江南第一,誰敢打你?”想起她發燒那的囈語,尉真淡淡地問。

“江南第一也有不是江南第一的時候嘛。”花窨輕快地笑了起來。

尉真眯細了長眸,卻絲毫不到好笑。

“你的師傅很嚴格?”烘茶師是個倫理輩分還算重的行業,主要仍是師傅學徒制,和美髮業、烘焙業或是演藝界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的師傅不嚴格?”花窨反問尉真。

“嚴厲,但不會打我。”想到她那天可憐兮兮的夢話,想象有人打她的畫面,尉真眸光深厲,低沉的嗓音聽來有些危險。

“沒辦法,我是孤兒嘛,茶園總不能白白養我,我得多學點本事,多幹些活兒,才能不被趕出去。”

“孤兒?”她怎麼會是孤兒?難不成她是李伯伯收養的孩子?

若她現在口中說的是被收養之前的經歷,倒也是有可能,李伯伯那麼熱心助人,當初在賭城也是豪氣干雲的帶他回臺灣,收養幾個孩子也不令人意外。

尉真還沒來得及再問,花窨又一股腦兒的接話。

“是啊,採茶婆婆們說呀,我打出生就被扔在茶園裡,她們瞧我可憐,只好在廚房偷拿些米湯餵我,後來,茶園管事知道了,拜託茶園老闆留下我,最後,總是沒讓我餓著凍死,就這麼活下來了。”

“活下來,然後,小小年紀在茶園打雜?”尉真揚高了左眉。

“是啊,原本只是打雜,後來香氣訓練、口測試、焙茶窨香,通通都來了。”

“學得還真快。”她從小就與茶葉為伍,難怪與他初見時,能一眼分辨出樣茶的優劣高下。

“當然,學不好就沒飯吃,哪能不快?”花窨又笑,卻笑得尉真口發悶,隱約有些心疼。

為了掙口飯吃,不得不比別人更努力的心情、害怕被趕出去的忐忑、對生活的不安,他比任何人都瞭解。

他又何嘗不是?孤獨無依,只能靠著自己一雙手,赤手空拳闖天涯。

“所以,這是江南第一的故事?”尉真有些調侃地問,比平常更持穩無波的語調,簡直像是想隱藏心中過多滿溢的情——那份情不自被她引,想好好疼寵她的心情。

“是。”花窨笑著回道。

“好吧,這故事打動我了。”花窨望著尉真,心想既然已經向尉真說到這裡,乾脆就趁此機會說明她不是什麼李伯伯的女兒,於是鼓起勇氣,心一橫地道:“尉真,你聽我說,我不是李花窨,不是什麼李伯伯的女兒,我就姓花,單名窨,真是茶園撿來的孤兒——”

“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你是江南第一。”尉真吻住她急急說話的嘴,不想她再赤luoluo的談這些不愉快的往事。

“尉真,你聽我說嘛——”急著想澄清的花窨推開尉真,尉真卻乾脆將她牢牢摟進懷裡。

“那你呢?你想聽我的故事嗎?”尉真在她頭頂輕聲的道,輕輕巧巧地轉移話題。

“啊?”花窨揚睫睞他,有些受寵若驚。

尉真從沒提過自己的事,除了上回見過的樊市長夫婦,與今來訪的喬小姐,她對他的從前幾乎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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