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節幾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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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群人在傳送過來的一瞬間，都是懵的，不管是對環境還是對鄭壹的樣子，全都不適應。

當大多數人還沒恢復過來的時候，就有一道身體直接越過了階梯，來到鄭壹面前。

“喲，作為一個凡人，你要不要這麼囂…”

“你起來一下。”

“哈？”

“起來一下。”

“你要幹嘛？想坐？”鄭壹站起來道:“你有種就坐，別說我沒提醒你，這是會出人命…額…”看著突然間抱住自己的向輕語，鄭壹有點沒反應過來，鄭壹詫異道:“你幹嘛？”向輕語哽咽道:“我很累，你讓我靠一下怎麼了。”

“不是，”鄭壹道:“你要是想睡，我這裡其實很乾淨的，你可以隨便躺。”向輕語沒說話，就是死死的抱著鄭壹。

看著這樣的向輕語，鄭壹不慨:“凡人就是麻煩。”

“大人…”鄭壹聽到腳邊有人在喊他，還戳他的腳，遂低頭一看，就看到七夜可憐兮兮的看著這他。

鄭壹無奈道:“你又幹嘛？需要抱大腿是嗎？”七夜道:“向問天…被我給殺了，我捅了他好幾千刀。”鄭壹拍了拍向輕語道:“你哥都被殺了，你不躲一邊哭去？”這時候向輕語才放開鄭壹，低頭道:“剛剛…剛剛一時動。”鄭壹懶的聽向輕語扯藉口，他越過向輕語跟七夜走向向問天。

現在的向問天肯定還活著，雖然整個人就剩下一攤爛了，但是時間還短，七夜應該不至於真把他折磨死，再說向輕語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向問天死去。

鄭壹走下寶座，就開始恢復身體了，不過幾步之間，他就徹底恢復了身。

當然，肯定連帶衣服也一起恢復，光著是不可能的。

“大人，你死後…不對，你身死後，發生了一件大事。”水晶球回來就跟鄭壹活了聯繫。

現在依然用他們獨有的頻道說話。

鄭壹驚訝道:“什麼大事，比我死還大？”水晶球:“…大人還記得先前我們疑惑向問天，為什麼沒覺醒屠天意識麼？”鄭壹:“不久前不就覺醒了？我不是已經被殺了麼？”水晶球解釋道:“不是這樣的，這一次向問天之所以會覺醒，是因為大人取了眾生氣運，所以才刺到了應萬物生靈而生的屠天者。”鄭壹皺眉，問道:“我死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大人是都記得天幕也叫天墓，但是這不是天道的墳墓，而是屠天者的墳墓。大人死後，輕語神失控，天墓之門大開，噬之力遍佈大地，向問天的屠天意識硬生生的被剝奪噬，就連向問天的神魂都受到了影響。”水晶心有餘悸道:“那時候向問天的慘叫，簡直如同眾生的哀吼。”這一瞬間鄭壹想起了向輕語剛出生的畫面，他終於明白向問天那時候為什麼會慘叫，也終於明白向問天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的傷他的智力，統統被天幕剝奪噬，屠天者之所以成長這麼慢，就是因為天幕者是他的親妹妹。

“這麼說，現在向問天是正常的了？”鄭壹問。

“是。”這時候鄭壹已經來到向問天身邊，向問天是躺在地上的。

鄭壹蹲下來問道:“還捅我不？”

“不…不捅了。”

“哎呀，我去，”鄭壹吃驚道:“你居然還有意識，還能說話。”確認完向問天之後，鄭壹就對七夜道:“先把他拉起來吧，我有事要對你們說。”隨後鄭壹又回到他的寶座上，悠哉的倚靠在邊上。

七夜的生命規則已經如火純青了，向問天沒多久就恢復如初了。

現在七夜都懶的跟向問天有任何接觸，連踩都不愛踩了。

向輕語也把臉撇一邊去。

“你們能不這樣不，鄭壹不是還活著嘛，再說，我也很無辜，那時候我自己都沒意識，只是後來記起來而已。”向問天無奈解釋道。

這情況讓鄭壹很奇怪，屠天者本應該有自我意識的，可是向問天殺他的時候，貌似本沒有所謂的意識，只是機械的執行而已。

不過對鄭壹來說暫時無所謂了，只要這種事能防就行。

“行了，反正你腦子也就那樣子了，就當不知道就行。”鄭壹道。

向問天道:“可是，我不傻呀！”

“行，那我問你個問題，如果當時你恢復了意識，看到我就要死了，然後向輕語也要死了，你覺得怎麼做才是最好的，怎樣才能確保你不會被七夜捅幾千刀？”眾人:“…”向問天:“…不知道。”鄭壹:“那就閉嘴聽我說。”

“…”向問天道:“那答案是什麼？”鄭壹:“你去死不就好了。七夜就是不掉兩滴眼淚，也不至於捅你幾千刀。”眾人:“…”

…

“那麼還有人有問題麼？沒問題我就說正事了。”鄭壹看著所有人道。

沒人回應之後，鄭壹就看向小不跟小希道:“實話實說，你們兩個完全是我意外撿到的，我從不指望你們能參與其中，現在給你們選擇，想過安穩的子就回頭下界，留在這裡不是死，就是死。你們也看到了，這一次我就差點真死了。”小希有點拿捏不定，不過小不卻淡定許多:“我有個問題，我就想問問你們做的事，關乎的層面是哪裡。”然後鄭壹還沒說話，小希就道:“我聽小不的，他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以前好歹也是堂堂天道，結果就這點出息，鄭壹解釋道:“層面嗎？往小的說關乎我個人吧，往大的說關乎整個世界吧！”小不道:“那結果呢？”

“成功的話，對你們沒什麼影響，失敗的話…”鄭壹想了想道:“應該會眾生泯滅，世界消散吧…我們誰也逃不掉。”這一刻所有人都震驚，這件事就是向輕語跟七夜他們都不是很清楚。

“我知道有點難以置信，不過等等我會說清楚的，現在你們先告訴我答案吧！其實我比較不喜歡你們參與，不過小希畢竟是我的使徒，所以知情權和選擇權還是應該有的。”

“那麼…你們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