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他沒有你這麼飯桶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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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你們憑,憑什麼啊,我犯了什麼法啊?”男的明顯不安地後退著,同時嘴裡還虛張聲勢地大喊。

“就是,你們是誰啊?想打劫咋地?小心我打11o報警了啊!”女的也不甘示弱,脯不悅地威脅。

“好啊,求之不得呢,拜託你倒是趕緊打啊!”藍念一邊冷笑,一邊利落地活動著手關節,一副蠢蠢動的樣子。

氣氛漸漸地僵了,連晚風都識趣地繞道而行。

大家用視線著彼此的心情,似乎想看看誰的心理素質比較過硬。

藍唸的英氣,何豐弦的淡定自若,在這對男女看來,越來越靠譜,越來越有‘警察’的嫌疑。

忽然,男的猛地一拍腦袋,似乎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尖削的臉上馬上就出了佞的冷笑,右手往前一伸,得意地說:“你說你們是警察,警察證帶了嗎?”

“…”藍念和何豐弦相視一笑,看來這個傢伙還沒有蠢到家嘛!

嗯?看到對方不再吱聲,男的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板也直了,說話的底氣也足了,甚至有些耀武揚威的嫌疑:“喲嗬,我當真是條子呢,原來是兩個詐騙犯啊,我看你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知道老子是誰嗎?”

“那你是誰?”何豐弦冷冷地問。同時心裡暗暗慶幸,幸虧自己平時和爸爸見面不多,也很少公開面,所以這個人才沒有認出自己來。

“老子是…你甭管老子是誰,總之,識相的話,你們趕緊滾蛋。”男的忽然又改變主意了,一副急著閃人的樣子。

“既然你不說你是誰,那就讓它們說話吧。”藍念將拳頭握得咯吱直響,同時人也越越近。

“喲嗬,你還想咋地,想動武不成?也不打聽打聽老子背後有誰撐?”也許藍念消瘦的身子讓人警惕不起來,那男的似乎還想取笑一下。

“誰?”

“哼,說出來肯定將你們嚇個半死!知道何氏企業不?老子與何氏父子那可都是過命的情,得罪了老子就等於得罪了…啊…”男的牛皮還沒有吹完,何豐弦上去就是一拳,直直地砸在了他的鼻樑上,刷的一下,頓時血如柱。

“你,你們憑什麼打人啊…”女的一看這陣勢,也不威風了,乾巴巴地叫囂著給自己壯膽。

“打的就是你,還敢誣陷何氏家族,拜託,你就別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真的認識何大少嗎?”藍念已經到了跟前,幸災樂禍地誘惑說。

“廢話,實話告訴你吧,何大少見了老子,都要喊一聲表哥呢!”男的依然嘴硬,氣焰很盛地說“我奉勸你們,趕緊滾蛋,讓我表弟知道了可就…”‘啪’的一下,男的臉上又捱了一拳,何豐弦俊朗的面容都氣得有些扭曲了,痛的關節說:“何大少如果有你這樣飯桶的表哥的話,他早就撞豆腐自殺了…還愣著幹什麼,來真格的啊!”何豐弦明顯得不耐煩了,天知道再扯皮下去,這人嘴裡還能爆出什麼驚世駭俗的猛料來,旁邊看熱鬧的女人估計都要憋出病了吧。

嗯,人家還沒看夠好戲呢!藍念慧黠地衝他眨了眨眼,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但一考慮到事情的嚴肅,她隨即裝模作樣地點點頭,輕蔑地看著男的說:“對不住了,你表弟不承認有你這樣沒用的表哥,不想多吃苦頭的話,你最好還是招了吧!”冷冷地說著,倏的一下,藍唸的右手已經迅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並開始緩緩地用力。

“…啊…啊…我說,我說,女警官,女俠,拜託你下手輕點啊!”男的痛得額頭啪噠啪噠往地上直滴汗,趕緊舉手求饒。女的一看這陣勢,也嚇得渾身哆嗦,不敢言語了。

“…啊…那個,前幾天忽然有人找到我,給了我一張商音集團女董事長的照片,讓我找機會開車撞了她…”

“可這與何家父子有什麼關係?”藍念看了看一臉嚴肅的何豐弦說。

“開始我也不知道找我的幕後之人是何家父子,但是事情出來之前,那人領著我到了一家很闊氣的別墅,說是讓老闆見見我…我是在喝茶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他們家下人的談話,才知道那是何氏的產業,所以我才斷定…”忽的一下,男的話還沒說完,臉越來越差的何豐弦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哎,何大少,你要去哪裡?!”藍念急忙大喊。

“何大少?他,你們…”這對男女都懵了,一副暈頭轉向的樣子。

“沒錯,他就是如假包換的何大少,這下你該相信,他沒有你這樣沒用的表哥了吧,嗯?”俏皮地拍了拍男的肩膀,藍念像逗小朋友般半開玩笑地說。

***何氏依山傍水的別墅。

書香氣息濃厚的書房裡,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似乎要穿破厚實的牆壁。

名貴的紅木書桌後面,坐著一位威嚴而肅穆的老人,頭灰白,神卻很好,特別是那雙眼睛,似乎閱盡了千山萬水,一副然的姿態。

“豐兒,你,你到底想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看著爸爸?”老人的臉很不好看,從兒子進來到現在,他竟然一直用這種全然陌生的眼神看著自己。

“爸爸,你告訴我,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兒子?”何豐弦抿了抿嘴,終於還是開了口,語氣卻透著明顯疏離的味道。

何爸爸暗暗嘆了一口氣,直覺告訴自己,也許是該攤牌的時候了!

“豐兒,就算老爸瞞著你一些事,那也是為了你好,你懂嗎?”半垂了眼簾,何爸爸威嚴地說。

“比如,你故意讓我和商夫人合作,目的只是取得她的信任,讓她對你不起疑心,對吧?”何豐弦不急不緩地說。

“…”何爸爸的眼簾倏地張開又閉上,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卻沒有言語。

何豐弦見狀,繼續自己的推論:“再比如,你讓兒子對辛家仇恨了這麼多年,其實都只是做給商夫人看的,對吧?”

“…”何爸爸的鼻孔裡冷哼了一聲,繼續保質沉默,只是他的臉卻越來越差。

何豐弦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抓狂地咆哮起來:“為什麼?爸爸,你告訴,這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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