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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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共產黨,”瑪麗亞說。

“他們是很嚴肅的人。

“你是共產黨嗎?”

“不,我是反法西斯主義者。”

“很久了嗎?”

“自從我瞭解法西斯主義以來。”

“多久了。

““差不多十年了。”

“那時間不算長,”婦人說。

“我做“二十年共和分子啦。”

“我父親做了一輩子的共和分子。”瑪麗亞說。

“就為這個,他們把他槍斃了。”

“我父親也是個終生的共和分子,還有我擔父,”羅伯特-喬丹說。

““在哪一國?”

“美國。”

“他們給槍斃了嗎?”那婦人問,“怎麼會呢,”瑪麗亞說。”

“美國是共和分子的國家,那裡的共和分子是不會被槍斃的。”

“有一個共和分子的祖父反正是好事,”那婦人說。

“從這裡看得出家世很好。

““我祖父是共和黨全國委員會委員,”羅伯特。喬丹說。這句話連瑪麗亞也覺得印象很深。

“你父親還在共和國做事嗎?”比拉爾問。

“不。他去世了。

“能不能問問,他是怎樣去世的“他開槍自殺的。”

“為了避免遭受拷打嗎?”那婦人向。

“是的,”羅伯特-喬丹說。

“為了避免受到折磨。”瑪麗亞望著他,眼睛裡喰著眼淚。

“我父親,”她說“當時不到槍。噢,我真高興,你父親有運氣,能到槍。”

“是呀。真僥倖。

“羅伯特,喬丹說。”我們談談別的好不好?”

“這麼說,你和我,我們的身世是一樣的,”瑪麗亞說。她把手放在他胳臂上,凝視著他的臉。他望著她那褐的臉,望著她的眼睛;自從他見到她的眼睹以來,總覺得它們不及她臉上的其他部分那麼年青,而現在,頃刻之間,這雙眼睛卻顯得年青,帶著渴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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