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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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丟下,只是不想繼續待在這裡惹人嫌。”赫!想不到下三濫居然也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眼前情況特殊,艾虔肯定會大剌剌嘲諷他一番。

“不許走!”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艾虔決定不再費時間與他爭辯,只見她手腳利落的攀上小船“禍是你闖的,你得負責送我回岸上。”此時的艾虔全身溼淋淋的,就連身上穿的衣服也變得近乎透明,坐在對面的德飛斯見狀,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

循著德飛斯的視線,艾虔這才意識到自己走光“不許看!你這不要臉的胚。”她早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你最好再躲回水裡頭去。”吃定她拿他沒轍,德飛斯放任自己的眼睛恣意吃著冰淇淋。

“你簡直有失男人的風度。”艾虔不住在心裡頭告訴自己,一等她回到岸上,絕對要讓他好看。留意到不遠處泛舟的男人開始將視線集中到艾虔身上,德飛斯隨即脫下上衣擲向她“穿上它!”自己的眼睛吃冰淇淋是一回事,可不表示他願意和其他人分享。

“咦?”原想再斥責他的艾虔,對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為之一愣。

“我說穿上它聽到沒有?”如果可能的話,德飛斯想把在場所有男人的眼睛全給挖出來。

所謂人爭一口氣、佛爭一往香,撇開金錢不談,艾虔也是個有骨氣的新時代女,怎容他吆來喝去。

“憑什麼我得聽你的?”笑話!她就要跟他唱反調。

“該死的,別在這種時候跟我爭辯。”想到她若隱若現的曲線就要被人看光,德飛斯心裡不有氣。

艾虔可不睬他,相反的,他愈是生氣,她就愈樂。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四周,馬上套上衣服聽到沒有?”現在可不是跟他鬥意見的時候。

艾虔這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曾幾何時,自己近乎赤的狼狽已引起周圍的側目。

不由分說的,艾虔抓起衣服就要穿上,卻在瞥見德飛斯的表情時停下動作。

不行!如果自己真如他命令的穿上衣服,那她的顏面又該往哪兒擱?但是若不穿上,四周熊熊的視線幾乎要燒紅她全身的肌膚。

德飛斯自然看得出她正陷入進退兩難的掙扎,換成平,他有絕對的自信同她耗到底,但是眼前,他決計無法眼睜睜放任別的男人侵佔他專屬的權利。

要知道,她的體是他一個人專享的,誰也不許侵犯。

“穿上它!”百元美鈔清楚的亮在艾虔面前。

俗話說骨氣雖重要,但面子價更高,若為鈔票故,兩者皆可拋。

只見艾虔火速搶過德飛斯手上的百元美金,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穿上衣服,將自己包裹成一顆粽子似的密不通風。

直到確認她再無半點光外洩,德飛斯才滿意的點頭。

至於艾虔,心底其實不無些許惋惜。

如果不是急著想擋掉周遭一干下男子的目光,她肯定會藉機多敲詐些,區區一百塊美金本就滿足不了她。

打從艾虔落水回來,回房洗過澡後便一直關在房間裡,直到晚飯時間仍不見她下樓來。

基於對艾虔的瞭解,德飛斯暗忖她對他下午戲一事應該是餘怒未消,然而畢竟是心儀的女子,德飛斯已經做好了賠不是的準備。

站在艾虔房門口,德飛斯敲敲門板,裡頭的人並不理睬他。

在開口喊了艾虔幾聲仍得不到回應後,門外的德飛斯說道:“小艾,你再不出聲我就自己進去了。”幾秒鐘過後,裡頭依然是靜俏俏。

德飛斯試著轉動沒上鎖的門把開門走進去,只見房間的主人正埋首於被窩裡,全身上下只剩一張小臉在棉被外頭。

原來是睡著了!德飛斯寵溺的笑了笑。

他放輕步伐走向頭,在的右側坐下來,睡中的艾虔這會正背對著他。

“小艾,該起來了。”他溫柔的呼喚著睡夢中的人兒。

棉被底下的艾虔依然無動於衷。

不得已,德飛斯只得動手拉開棉被,將她扳向自己“小艾,該…”瞧見她紅通通的臉蛋,他這才注意到不對勁,手心慌忙的貼到她的前額。

“該死!”德飛斯咒罵出聲,大聲對著房門外吆喝,要傭人打電話叫家庭醫師趕過來。

直到家庭醫師離開,德飛斯仍為自己的疏忽而自責不已。

他做夢也沒想到,原本以為無傷大雅的小玩笑,非但害得她著涼冒不說,還險些併發成肺炎。

夜裡,德飛斯讓傭人全都回房休息,堅持自己一個人照顧艾虔,甚至連晚飯也沒吃。

罷開始,德飛斯每隔幾分鐘便為艾虔換一次溼巾,並不時留心她體溫的變化,直到大半夜,她的熱度終於逐漸緩和下來。

睡夢中的艾虔時而發出嚶嚀,時而翻來覆去,顯然生病讓她睡得很不安穩,原本德飛斯有意先將她搖醒,喂她吃葯,然而當昏沉的艾虔無意識的睜開眼臉,目光渙散沒有焦距,德飛斯動手扶起她時,才注意到她一身衣服早叫熱汗給沾溼。

不得已,他當機立斷放下艾虔,起身到衣櫥裡另外找一套乾淨的衣服,並順手找來一條幹巾,開始著手為她更衣。

然而對一個男人而言,為一名妙齡女郎更衣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對方又是自己心儀的女人,這讓德飛斯干起活來顯得格外費力。

要不是擔心自己的遲疑可能會讓熱度稍退的她體溫重新回升,他恨不得能用溫熱的雙膜拜她全身。

這時,匆匆為艾虔換上乾淨衣物後的德飛斯早已是滿頭大汗。

稍微口氣後,他重新動手輕搖上的艾虔。

上的人兒悠然轉醒“嗯…”她無意識地呻

“乖,把嘴巴張開,吃完葯再睡。”德飛斯將她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溫柔的誘哄。

生病中的艾虔就如同是一隻溫馴的小綿羊,順從的將葯粉一飲而下後,眼皮再次沉重的闔上。德飛斯專注的凝視她半晌後,伸手摸摸她的前額,確定熱度比稍早又消退一些,這才拉開棉被一角,上與她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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