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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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王佑鑫覺得嘴裡的甜甜圈這麼難吃,味道甚至有點苦澀。

雖說怒怨依舊,但見水柔從臥室出來時,他仍按捺不住心焦地跑向前。

“她…”他該怎麼問?是問她好不好,抑或她和“別人”的小孩好不好?

“你倆今天會吵架,我得負大部分的責任,不過我很驚訝,你向來嘴甜,對這種事也不曾在意,何時變那麼八股?”水柔不想打擾病人,她走下樓去。

“我…這…”王佑鑫三步並作一步地追著下來。水柔前半部的話是啥意思?難不成蓉蓉她…

“唉,我真是敗給你們這對烏龍夫,害我擺了這麼大的烏龍。”水柔拍著額頭,著發疼的太陽

“她既然敢偷人,就應有這種心理準備。”王佑鑫鼓著腮幫子咕噥。

“如果不是因為我瞭解你,知道你是太愛她,故反應才會那麼烈,否則連我都想與你絕。”水柔瞪著他,很難相信他會講出那些蠢話。

“我明白我錯了,我現在也很後悔,可是…我乍聞她懷孕的消息,會有那種反應是正常的嘛。”王佑鑫辯駁。

“有哪個男人在戴綠帽子時,會笑著說歡?”

“她本沒懷孕。”水柔抱頭呻

“什麼?可是你在電話中不是說…”王佑鑫的下巴掉到地上,歪曲的表情恍若被人結實地打了兩耳光。

“所以我說你們是烏龍夫。”行醫多年,這回笑話鬧大了。

“我哪曉得依你有名的好採花程度,你們結婚一個多月竟沒同房,因此在聽你的描述,我自然會想到那兒去嘛。”

“但她的害喜現象…”冷汗一顆一顆地下來。

“那是天氣太熱,她成在外面東奔西跑,故有些中暑,加上她最近神過於緊張,睡眠不足,壓力又大,所以賀爾蒙不協調,造成生理現象不正常,放輕鬆一點就會不葯而愈。”幸虧是自家兄弟,不然她的行醫執照大概會被吊銷。

“這…”天哪,他在鬆口氣的同時,又不想憋氣悶死自己。

“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情緒太過動,我替她注了點鎮定劑,讓她好好地休息休息。”她或許也該打一針來鎮定一下。

“我現在該怎麼辦?”王佑鑫垮著臉,彷彿嘴裡含了十斤黃連,這爛攤子要如何收拾?

“假使她今天真的有了,你會她墮胎嗎?”水柔黯然輕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那時只是在說氣話,我以為小孩是‘肌霸’的,我以為她想利用這個藉口離開我,我以為…我愛她呀,你清楚的,我愛她呀,可是我卻說了那麼難聽的話,我…”王佑鑫噙著淚光。

“我清楚沒有用,你得讓她明白啊!”解鈴還需繫鈴人,水柔能做的只是讓他們的誤會澄清,剩下的仍要靠他自個兒。

“但是她不愛我,她愛的是胡鐵華。”王佑鑫頹然癱進沙發。

“是嗎?”水柔的視線不覺被一旁素描簿上的人像所引,她翻了幾頁,便將它給他。

“你何不用你的心和眼仔細地瞧瞧。”

“這是…”王佑鑫顫著手,越看心裡就越沉重。

十幾頁的畫稿畫的不是風景,而是他的喜怒哀樂,有正面、有側面、有全身、有半身,各種角度的他,以不同的神韻活靈活現躍上白紙,生龍活虎的表情,被瀟灑的線條簡單勾勒出,倘若沒有愛,這些畫像豈會這般栩栩如生?

“從她觀察入微的細膩筆觸,你還認為她愛的是別人嗎?”水柔輕笑。

“她愛我,她愛的是我…”王佑鑫悲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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