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雨下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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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橋頭自然直，都已經這樣了我也沒辦法啊。”張子秋運著球嘆氣道。

“你小子是不是把人家那什麼了就不要了？”周樂天衝著張子秋壞笑。

“去你的！我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麼？就是因為還沒發生過關係才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跟她分…”張子秋覺得自己還算是明智的，真要是一時起把她給辦了，那才叫後患無窮啊…“啊，那你真是虧大了，哈哈…”張子秋白了周樂天一眼“有什麼虧的，要上你上啊。”

“靠，我倒是想啊…”說到一半，察覺說漏嘴了，周樂天趕緊住口。

張子秋看看他，也沒再說什麼，繼續投著手上的球…“我回來了。”一如既往的招呼，張子秋脫著鞋準備進門，絲毫沒注意到一直跟在身後的女孩…“今天蠻早的嘛。”羅佳怡的聲音傳來。

她的人也跟著走到了門口“啊…還帶了同學來玩？”看到兒子身後的女孩，羅佳怡一愣，但馬上又恢復了常態。

“什麼同學…”張子秋莫名地回過頭一看，嚇得差點沒跌在地上“金，金僑妍？！”金僑妍笑容如花地看了看張子秋，又對羅佳怡道:“姐姐好！”這一聲招呼打得羅佳怡和張子秋都是一怔，隨即羅佳怡開心地笑道:“我是子秋他媽媽。”這回輪到金僑妍怔住了。

這是子秋的媽媽？金僑妍上下打量著羅佳怡，青的身材、傾國傾城的容貌，要不是氣質上真的很成，金僑妍真要懷疑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了…可是，這真的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嗎？看著完全就是個大學畢業沒幾年的美人啊…金僑妍尷尬地一笑:“啊…子秋媽媽，不好意思…你真是太年輕了！我還是叫你姐姐吧，可以嗎？”羅佳怡笑笑“先進來再說吧。”說完讓開道，招呼子秋和金僑妍進屋。

張子秋悶悶不樂地走進去，心裡還在怪自己怎麼都沒發覺被她一路跟蹤回來了，真是太差勁了…“坐吧，喝點什麼？”羅佳怡招呼金僑妍在沙發上坐下，走到冰箱前拿飲料。

“姐姐不用麻煩了，我就是來說點事的，馬上就走的…”金僑妍幽幽看了一眼一旁雙手叉站著的張子秋。

“什麼事？”羅佳怡隨手拿了一罐雪碧遞到金僑妍面前。

“其實…其實我跟子秋之前戀愛了。”羅佳怡秀眉一皺。雖然看到這麼個漂亮的女孩子她心裡已經猜到了大半，但是對於張子秋一點都沒跟自己這個做媽媽的透半點談戀愛的事情還是到多少有些失落…

“姐姐…不，阿姨，我知道我們這算是早戀。可是我們並沒有影響學習，相反我們在一起還可以一起討論作業，可是子秋不知道為什麼跟我提分手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新的對象了。

可是我並不想跟他分的…今天來這裡也實在是沒辦法，就是希望他能當著我的面把事情說清楚…”像是怕羅佳怡會打斷自己，金僑妍一口氣說下來。

羅佳怡看了一眼怒目圓睜看著金僑妍的兒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媽，我承認，之前是跟她在談，不過我現在想專心學習了，所以就分了。”張子秋躲避開羅佳怡的目光。

“你瞎說！”金僑妍突然動起來，眼眶也有些紅腫了“阿姨，你幫我做主好麼？子秋他都已經…他都已經…”聽到金僑妍語又止的話，羅佳怡心裡突然一慌，難道他們…不會吧，那麼小的年紀，怎麼可以…

“我怎麼你了！你說啊！”張子秋瞥見媽媽的表情，也急了，對著金僑妍怒目而視。

“你都摸過我了，也親過了！你想就這樣算了啊！”金僑妍也不退縮，直視著張子秋說道。呼…不知為何，聽到金僑妍這樣說，羅佳怡心裡反而鬆了口氣。

“你叫？”羅佳怡搶在張子秋之前說話。

“金僑妍。”

“僑妍，你聽阿姨一句話。你們現在都還在高中，是要備戰高考的重要階段，我想如果你的父母知道你在戀愛了也會跟我一樣的態度的，我不贊成你們現在就在一起。如果你們真的互相對對方有情義，那就好好讀書。

等到進了大學再談戀愛，我絕對不會反對的，但是現在，還是專心做好該做的事吧，這是為你們兩個人好。”

“我懂了…”金僑妍咬著嘴回答。本來，今天來也沒有抱太大希望，做父母的果然絕大多數都屬於保守派，完全跟不上這時代的節奏…哼…什麼要讀書了，本是藉口！張子秋他就是心裡有別人了！

“阿姨那我先回去了。”金僑妍說完就徑直走了出去。下樓的那刻。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潤溼了臉頰…＊＊＊“談戀愛了之前為什麼不告訴媽媽？”等金僑妍走了，羅佳怡開始盤問張子秋。

“…這有什麼好說的。”

“要是讓你爸知道你小小年紀就開始談戀愛，還對我…”說到這，羅佳怡一頓“行了，快吃飯，吃完做作業去。高中期間不許再談戀愛，聽到沒？”話是這麼說。

但羅佳怡自己心裡都沒底氣，自己跟張俊華初中畢業就發生了關係有了子秋，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教訓他？現在想想，早嘗果的生子還真不是好事啊…“知道了。”張子秋鬱悶地回答。真是倒黴透頂了，居然攤上這種事…經過這件事後，金僑妍在學校也沒有再找張子秋了，兩人形同陌路。

張子秋是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在想什麼，不過這樣倒也正合他意，既然只是對她的身子有幾分著又何必因為一時衝動而去毀了她呢…心裡有個一個女人。

就再也容不下另外一個的了…張子秋知道，自己對媽媽的這種情是不對的，也是本不可能開花結果的，但是他偏偏就是不願服輸，自的時候只想著羅佳怡，電腦裡也隱藏了很多羅佳怡的照片，而在平時。

他還是表現得像一個好孩子一樣地聽話，不再對羅佳怡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愛，就讓它深埋心底吧。

即便再痛，祈禱有一天它會腐爛變質就好…天往往不如人願，子一天天的過去。張子秋自認為的這種“封閉療法”並沒有起到什麼實質的效果，相反的，因為一直注意保持跟媽媽的身體接觸，反而讓他心裡的慾望越漲越高，連一週兩三次的頻繁自都沒有辦法解決…

而更讓張子秋鬱悶的是，最近爸爸跟媽媽的親熱越來越頻繁了，也許是因為許久沒有生活了，現在只要張俊華在家，晚上基本就能隱隱約約聽見做愛的聲音。

這對年少氣盛的張子秋來說是最大的折磨，不敢爬起身來去偷聽偷看，又沒法安心睡著，真的是太煎熬了…好在張子秋也算天生聰慧，對媽媽的戀沒有讓他的成績嚴重下滑，在他的努力下，反倒漸漸成了班級前列。

每每看到羅佳怡看他考卷成績那喜笑顏開的樣子，張子秋都會覺得很欣，至少，自己還能看到這樣美麗的笑容…一轉眼，高一的學業就將結束。5月的天，有點陰鬱。

特別這兩天，總是陰雨綿綿。這天，張子秋因為還有一張考卷沒來得及做所以匆匆忙忙地出門去學校趕作業了，結果忘了帶傘。到了放學點，老天爺像是要特地嘲他似的下起了大暴雨。

“走吧，子秋，我有傘。”周樂天招呼著張子秋。

“就你那把小傘，自己不被雨淋到就蠻好了。你先走吧，我再等等。”張子秋斜睨了一下週樂天的小破傘說道。

周樂天一笑，撓了撓頭，撐開傘走進了雨幕中。教室裡人都走光了，張子秋呆呆地看著外面滂沱的大雨，心思也變得溼無趣…“子秋！”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優美的女聲傳來。這聲音…張子秋轉身，正看到羅佳怡拿著兩把傘的門口站著。

“媽…”一瞬間，張子秋只覺得心裡無限動。這才叫真正的親人啊…張子秋走向前，接過羅佳怡手裡的傘“媽，你怎麼來了。”

“還好意思問！天氣預報說了今天暴雨你還不帶傘就出門？多大個人了，每次都要媽媽提醒…”羅佳怡嘴上說著，語氣卻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兒子知錯了…哈哈…快走吧。”張子秋撐開大傘，率先走進暴雨中。羅佳怡也緊跟著走了出去。

“這雨怎麼那麼大啊…”張子秋抱怨著，跟羅佳怡一人撐著一把傘並排走著“咦，媽你車停哪了？”羅佳怡抱歉地一笑“子秋啊…今天雨太大，媽媽開車不像你爸那麼嫻，所以就不開了…我們就乘公吧，好麼？”

“哎…好吧好吧。”想不到還要坐公，這下鞋子肯定要全部溼了。

公來得很快，母子兩人上了車，坐了半小時到站了。下車的時候，雨下得更大了，但公車站到家還有個一刻鐘的路程…突然一陣狂風襲來，羅佳怡撐著的小傘翻折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