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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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雅奔回院落,正轉身把門合到一半,便被另一股霸道的力量猛然擊開,震得她踉蹌卻步。門扉暴躁地砰聲大響,在巨大駭人的身影后被重重摔上。

冰雅含淚怒視,隔著圓桌與百禎的冷冽相對峙,氣氛緊繃。

“你為什麼那樣對容貴?”他低斥。

“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在跟她做什麼好事?”她哼聲冷笑,眼眶盈滿破碎的淚光。

“你本不信任我,是嗎?”

“你又有哪一點值得人信任?”百禎握緊拳頭,力持鎮定。

“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聲明過,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剛才的事,你怎麼說?”

“該說的是你。你如果相信我,就該明白剛才的事不可能會是你所想的那樣。”而她卻毫不考慮地當場認定他與容貴必有姦情。

“你們當時都已經吻得難分難捨,我還能怎麼想?”百禎氣得又無奈地咬牙閉眸。行事向來冷靜果決的她,為什麼總是對情上的事如此脆弱不安?難道他給的保證還不夠多?

“容貴是‘四靈’裡的殺手。”他捺著子把事實講清。

“美貌是她的武器之一,用來勾引獵物,所以她必須很懂男人。剛才她只是要我教導她如何利用舌使男人銷魂,方便她乘機使用暗器…”

“不要再編可笑的藉口愚我!‘她痛聲泣吼。

“這就是暗器。”他伸指進入口中;摘下右後方深處的一顆口齒,放人她掌心。

“這裡頭裝的全是劇毒。”冰雅疲憊地合起淚眼,滑落掌中巧繁複的傑作。

“容貴是我的異母姐姐,我和她之間不可能有什麼曖昧。”她不看不聽,不言不語,逕自落淚。

“冰雅。”他扶住她雙臂,正傾訴,就被她驚駭地厭惡閃開,搖頭哭泣。

她沒辦法忍受他的碰觸,沒辦法忍受被他三言兩語又給哄倒的自己。百禎對她來說,的確太危險。

百禎放棄地垂頭重嘆,沉思良久,從沒想到一個女人能把他的情緒裂這步田地。

“你到底希望我怎麼做?”

“讓我搬到別的院落去。”百禎猛抬眼,看到的卻是悽絕、無助、被迫至角落的微弱身影,幾乎被黑暗滅了存在。

“你說什麼?”他輕聲質疑。

“我們…或許並不適合靠太近。”當初那份彼此引的覺,最後卻導致毀滅。

“都已經成親了,你還扯什麼鬼話!”他暴喝。

冰雅搖頭搐,已耗竭了元氣。

“我們不曾成過親。”

“我們的婚事早就成了事實!”

“你娶的人不是我。”百禎強自鎮定地下怒火,盤旋踱步,仍忍不住一掌猛擊桌面,震出巨響。他自認已經夠懂女人,也已經傾力為冰雅付出到極限,為什麼還是抓不住她的心?她到底在想什麼?

“你若想休,也無所謂,我不會再去幹涉你的生活。你可以…盡情去教導那些美豔殺手任何絕技,可以三四妾…”

“我不需要那些女人!”他吼得青筋暴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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