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帝國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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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才能約束帝國，只有一個人，擁有至高無上戰神血脈的帝國皇帝，面對四分五裂的帝國，所有人都在夢想那位牙牙學語的帝國皇帝能夠一夜長大，重塑山河。

但有一個人不這麼想，合浦的王者，曾經差點摸到皇位的斯蒂芬。霍斯。

涼涼的清風撫過臉龐，亞歷山大從未覺過呼是這樣美妙，數十年來他從未如此輕鬆的呼過，沒有憂慮，沒有算計，甚至沒有喜怒，人生在這個小報園內，生活如白開水般平淡。

帝國，曾經輝煌的光環漸漸消失。

南柯一夢，醒來依然兩手空空。

夢想在此刻失去了翅膀。

腳下的鵝卵石光滑圓潤，每當邁動腳步，舒適輕柔的擠壓覺就會從雙腳而上，疲勞頓時消散一空。

昔龐大的帝國曾經在握，可現在手上卻什麼都沒有剩下，眼看著愈演愈烈的內部紛爭，眼看著死地瓦萊斯的步步進，何去何從。

雄健的腳步聲從後傳來，本不需要回頭看，亞歷山大知道除了那位兄長外，沒有人能夠來到這個與世隔絕的花園。

“二弟在看什麼？”看什麼？還有什麼好看的？狹小報園的每個角落都已經無數變看過，還能看什麼？

“看帝國！”聲音依然陰沉，但已經少了昔的氣勢。

“帝國！憊值得看嘛？或許本就不該在留戀！”身後的聲音雄渾無比，顯示了此時主人的心情。

“值得，只有看懂了帝國，霍斯家族才能繼續繁衍！”

“戰神！瀕斯！”聲音微微停頓。

“恐怕他早已閉上了眼睛。”

“不，不會，戰勝永遠在護佑帝國！”雄心盪而起，亞歷山大的老臉第一次紅起來，誰也不能侮辱戰神。

“哈哈…哈哈…”笑聲中寫滿了辛酸，寫滿了滄桑。

“護佑！憊值得嗎？看看我們這些無能的子孫，想想那壓在戰神雕像下的夢想，想想四分五裂的國家，想想曾經的雄心壯志，想想現在的凌亂不堪，護佑！斑…要是他真的還在，恐怕最需要做的就是推到大廈，重建山河！”亞歷山大無語，眼角的濁淚告訴別人，剛剛起的雄心再次破滅。

“看看現在的山河，原來大家還有機會收拾河山，但現在呢？瓦萊斯已經掐住了我們的喉嚨，可此時才發現我們的身體早已羸弱不堪，心臟甚至還是別人的，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嗎？”身後的語氣尖銳起來。

“都是你，你讓馬文潛藏在地下時忘記了他本身就是把雙刃劍，你扶持了馬旗，可你忘記了在他身邊加把鎖。”

“你荒好，使得後宮有機可趁，你忘記了理想，官員們在你的放縱下肆無忌憚，強大的軍隊被毀於一旦，現在我們能拿什麼抵抗瓦萊斯呢？”

“不，這不是朕的錯！”亞歷山大飛快的扭過了頭，眼前是滿臉怒容的斯蒂芬。

“是你們，你們一個個朕，才有了今天。”手指戳向了斯蒂芬的面龐，微微顫抖。

“要不是你在北方的妄為，朕不會忽視法特的存在，為什麼你要在軍事上咄咄人，讓朕每每刻都不能安心。”

“為什麼凱曼要在經濟上和朕抬槓，要不是他的手，朕早已重建經濟，可你們為了個人的私慾，為了文華殿上的那張椅子，你們一個個都在朕，朕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得不提心吊膽。”

“天下，誰坐過這樣的天下，誰做個這種被別人拿來頻繁和親王相比的皇帝，難道這就是朕的宿命嗎？我不甘心，不甘心，這是朕的天下！”亞歷山大的臉緋紅，手指移向了天空，霍斯能看見嗎？

斯蒂芬愣在了當場，他第一次聽到這位弟弟的心裡話，震撼，悸動，神傷。

“我錯了！”亞歷山大也愣在當場，因為他聽到了斯蒂芬的道歉。

“我也錯了，我不該爭，不該和天爭，那個位子本該就是你的，只有你才能讓帝國重新復興！”亞歷山大搖了搖頭，手指無力的垂向了地面。

“不，你錯了！”斯蒂芬的眼睛明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