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掉在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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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克溫抱著緊披一件外套的特納波伊爾,乘坐電梯到了三十樓,而後又轉電梯到了寰宇大廈一樓大廳。

看著特納波伊爾正下方,淌在電梯裡一小灘鮮血,奧爾登忍不住問:“要不要找東西給老闆止血,這樣下去會不會失血過多威脅生命?”

“蠢貨!拿繩子給他紮上麼?他要小解的時候怎麼辦?”阿爾克溫側身走出了電梯。

奧爾登沉思道:“唉,老闆是我們男人的恥辱!”等電梯門快要關上,他才緩過神來,趕緊跑了出去。

“白痴,你在磨蹭什麼!”阿爾克溫抱了老闆一路,覺褲子上也沾了鮮血,讓他十分鬱悶。

奧爾登警惕的四下看著,說道:“或許,我們應該等著大夫。如果唐於藍追不上我們的情況下。”就在這時候,特納波伊爾的手機又響了。阿爾克溫朝著奧爾登瞥了一眼,示意讓他接通。

奧爾登看了看號碼,接過電話後,和裡面人對說了幾句“對,我們就到大廈門口了。你們在路邊等著就好。我們坐酒店的車去醫院。”掛掉電話後,阿爾克溫問:“怎麼回事?”奧爾登將手機放在褲兜裡,著手興奮的說:“蘇先生想的真周到,他派人來接應咱們了,是三位保鏢高手。”門口大廳外面,已經有豪華路虎車等候。

路虎車車門口鋪好了紅的地毯,侍者站在汽車兩旁,雙手叉放在小腹前。

如此喜慶的恭,讓兩個保鏢心裡格外不是滋味,老闆都快死了,能不能別整這麼高調,是要去醫院啊,不是要去參加婚禮啊。

門口的侍者見情況和想象中的不一樣,趕緊過去幫忙。他們接受的培訓中,有不少隨機應變的能力,可是再怎麼變,也沒想到阿爾克溫懷裡抱著的竟然是個男

而且,還是個沒穿衣服的男

兩條長滿了捲曲長的大腿,膛上也是茸茸的一大片。只見他臉蒼白,雙眉緊皺,顯得十分痛苦。

“先生,趕緊請!車已經準備好了。”侍者過去,小心翼翼的將要保鏢三人請出門。

而後,早在車中等候的侍者打開車門,他們表現的很熱情,並沒有多說和多問什麼。

一個西裝革履,頭戴氈帽,雙手帶著潔白手套的青年男子微微欠身,問道:“尊貴的客人,請問您要去什麼地方?”奧爾登說道:“快開車,去醫院!在左邊路口停一下。有朋友要和我們一塊前行。”司機趕緊鑽進車,等三人上了車,一轟油門,竄了出去,留給後面侍者一鼻子車尾氣。

在紅綠燈路口處,坐在副駕駛上的奧爾登看到了暫用行車道,非法路邊停車的宋大山,他開著一輛黑的大眾帕薩特,後座上還有兩個男子,雖然落下了車窗,不過光線昏暗,並不能夠看清楚。

宋大山見左側路虎汽車停下,鑽出頭看了看,緊張的問:“情況怎麼樣?唐團長追過來沒有?”奧爾登說:“我到凌江市,早就想見識一下所謂唐團長的厲害,不過老闆受了傷,迫不得已,顧不上那邊了,趕緊先去醫院。”宋大山嘴角,原來這外國佬也這麼喜歡裝大頭蒜,不悅道:“好,現在我們就送特納波伊爾先生去醫院,你留下來對付唐團長。”奧爾登立即面如土,說:“本來麼,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唐團長他也是人,我有手有槍,還會怕他。不過今天晚上忽然拉肚子…”說到一半,他扭頭朝著司機看去,大聲道:“明天,你們一定要調查下飯菜質量問題。”

“呸!誰信啊”宋大山吐了口吐沫,晚上他用謊話說痔瘡犯了,而這外國佬簡直比他的謊話弱了兩個水準。

帕薩特後排,坐在左側的霍萬震不耐煩的拍了拍車門,嚷嚷道:“你們這倆人,只會逞口上功夫,要我不是今天中午鑽研廚藝,不小割傷了大拇指。傷痛之下恐怕不是唐團長對手,我死不足惜,可是弱了蘇家保鏢的威名,就壞大事了!今天只好忍痛給你們了。”

“快走吧!老闆還在血!”坐在後座的阿爾克溫叫道:“要不是我照顧老闆安危,早就衝下車,打的唐於藍跪…對,跪地求饒!連上帝都不能夠保佑他。”

“疼啊!”特納波伊爾嘴哆嗦著,在昏中醒來,沒有看到明亮的燈光,沒有看到穿白大褂的大夫和身材窈窕的護士。

耳邊,反而盡是保鏢用生澀漢語發出的爭吵聲。

難道,這一切都是做了一場夢,而自己本就沒有受傷?

特納波伊爾緩緩坐起身,上面披著的外套滑落,他看到自己一大塊軟嘟嘟的肚皮,下身,覺那個部位似乎還存在,只不過十分疼痛。

醫學上稱這種現象為幻肢痛,特納波伊爾疲軟靠在沙發靠背上,只覺嘴乾澀,問道:“我的衣服呢?”

“啊!”阿爾克溫嚇了一跳,扭頭看了看老闆,說:“老闆,您醒了啊!”特納波伊爾說:“我們這是要去哪?”

“醫院!老闆,您覺舒服一點了沒有?”阿爾克溫關切的問道。

奧爾登拍了拍司機的肩膀,朝他拋了個眼,讓他抓緊開車。

兩輛車上的人總算停止了爭執,緩緩的行駛在路上。

特納波伊爾眯著眼睛,虛弱的說:“我頭好暈,告訴我,房間裡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阿爾克溫艱難的點了點頭,說:“放心吧,老闆。東西都給您帶著呢,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接上後一樣能用。”特納波伊爾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抓起外套蓋在身下,咬了咬牙,罵道:“臭biao子!我會殺了你…呼…我,我…東西在哪?”阿爾克溫撓了撓頭,問道:“什麼東西?”特納波伊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氣,嘶啞的說:“你…你說呢。”

“老闆,放心吧。就在你口袋裡!”特納波伊爾說著,將手進兜裡,摸了一抹,硬邦邦的,掏出來一看,竟然是打火機,他訕訕的笑了笑,又伸進另外一個褲兜,從中出一張沾滿血腥的衛生紙,可東西竟然不翼而飛,肯定是掉在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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