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高高的身影佇立在過道上,引人注目。我目瞪口呆地:“你怎會在這?”他搖晃著手中的登機牌,沒有言語。

“你瘋了,可馨知道嗎?”我站起身來搖晃他的肩膀說。

“我撤了個慌,說到附近的城市踢球。”程洋得意地說。

“瘋了,瘋了。”我咬住嘴連聲地說。

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他說:“我不想放過你。”

“那你儘管放馬過來。”這突而其來的幸福讓我變得放蕩口無遮攔,來不及再做出親暱的舉動,機場的播音就催促著乘客登機。費了好些口舌才調換好座位,鄰座的老男人極不情願地走了。

坐下來,發現他也穿同的牛仔褲,四條腿並排放在那裡,那緊挨著的樣子如同情人,是情人該有依偎的姿勢。他的小腿慢慢靠近我,輕微地挨著,在我的褲管磨蹭。我沒動。

也不敢動,任由小腿的溫度漸次升高,分明的期待發酵,接著,他有意使勁地磨蹭,我也有意做出回應,倆人心有靈犀般任由兩條小腿隔著牛仔褲,重重地擠挨,再故做無意地摩擦幾下。

兩層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著燥熱的肌膚,像磁鐵一樣,牢牢地貼在一起,身體的隱秘部位,便絲絲地著酸意,酥化肌骨。飛機很快地起飛,隨著一聲呼嘯我的身子頓時有了失重了的覺,心也緊張地跳動。慢慢地飛行平穩了,他的手一定是覺得無處可放了。

一定是被慾望變幻成無處不在的藤蔓,在我的身前身後張牙舞爪地生長著,並意纏繞不放,先是在我間那抹雪白‮撫‬。

而後範圍逐漸地擴大,就要攀到我的前。我不動聲地從提袋裡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輕輕蓋在腿處,閉上眼,假寐。他細長的手指果然像枝條,從我的際輕緩地長出來,柔滑地撫摸著,像玻璃和絲綢的輕擦。

枝條是會生長的,慢慢地,纏過際,在低地牛仔褲邊緣摸索。內褲的邊緣被他兩手指挑起,又略帶力量地崩彈回,再也沒能再做深處的發展,只是在疏稀的裡搔了幾下,他的手指去向猶豫,我略抬了股,讓他的手指更伸展,更有所作為。

他的手慢慢轉移,隔著褲子,在那條褲縫間用力扣捏,我的那地方微癢,卻不能解癢,那絲絲的酸意再次強烈地衝擊著有些幻的大腦。他拉了我一把,終於,我再也不是獨立地假寐,而是輕輕地伏在他的肩上,蓋著的衣服差點滑落,他幫我提拉到部以上。

很有陰謀地看我一眼,以溫情挑釁的目光。於是,他的手堅決地從我罩中進去,微微有些溼,想必心有急切的意思。

手指在我柔軟的團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頂峰,而後他的手又慢慢地按到了我房上端凸現的頭,像支羽似的停留在那上面。他的手指施似地在我的頭上按壓,他把那腫大而堅頭捏在拇指與另一指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

由於並排坐著,他的胳膊顯然不能很舒適地動作,於是,撫摸捏轉都顯得略有魯,頭因此脹大,正是這魯,讓滿心的慾望有了可以釋放的渠道,我暗自喜歡,心卻急急地覺得不夠。

我簡直不敢相信正在發生的事,或者說,是我讓其發生的,更糟的是,我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其有所反應。

她的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頭的擰捏把覺傳送至寂寞了的兩腿間那秘密花園裡,這種遙遠卻相同的覺。我的‮腿雙‬無力地張開著,而他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褲襠處,他已經在解脫我的拉鍊了。

那尖銳刺耳的聲音簡直就是一個猥的引誘。他的手伸了進地去,隔著內褲捂在飽滿隆起的地方,一邊擠壓那繃緊而有彈團,緩慢而無禮地按壓著它。我的體內及這時有一股即將爆發的熱

正當我無力消解這驟起的慾念,他幾乎是呵氣一樣在我耳邊說:“褲子太緊太厚了。”我微微低了頭,笑了。

輕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樣割裂了我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熱切。我從行李箱裡拿出那件絲質短裙,去了洗手間。再出來時,已經是短裙飄然了,坐下時,故意把黑小內褲捏在手裡在他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

還是蓋上外套,左腳踏上前座椅背後的踏板,給了他更寬闊的空間,也給了他更廣闊的餘地。

他從膝蓋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觸我的每一寸肌膚。像個慾望的蟲,一點一點往上爬,那緩慢若有若無的搔勾起我心裡的癢,我緊閉著眼睛仔細地體味著。

他在畫圈,他在彈跳,他在寫字。哦,什麼字母?不敢想象,一種低的羞恥反而更加增著我內心的慾念。來了,近了,哦,那些捲曲的髮已經有一整天都沒人打理了。

他手掌捂到那兒會不會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難忘?他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艱難地走到了溪邊。那肥厚的潤溼了的地方,不斷顫抖著的花瓣。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沒他!

到他的手指滑過柔軟的細溝,挑逗著那因害怕他的進入而顫抖的入口。能到那光滑的指甲輕拭著嬌的花瓣,也能受到指尖的熱烈不斷且惡地,無恥地探刺著我的花園,而當它擠壓著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我長而溼淋淋的細縫。

空姐推著餐車經過了我們的座位,我臉緋紅的臉和咬牙切齒的神態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溫柔地問我:“小姐,你需要幫助嗎?”我搖了搖頭,儘量裝著很平靜地回著:“謝謝,我很好。”而這時,他的手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開了那溼漉漉的兩瓣,就在那兒搜索著、尋找著我的小蕾。

他的手指不斷地逗著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蒂,而且輕彈、檸捏著它,直到我無助地搖晃著身體。作為回應,我壓低著嗓門在他的耳邊呻起來。

終於,在他手指的舞動中,在我牙齒的互咬中,表面平靜地結束了,我有些不敢看他,剛才蹙眉咬牙的樣子一定被他仔細地研讀了。

這光天化之中眾目睽睽之下的蕩樣子。我向空姐連要了兩杯水,怎麼覺身體虛脫了一般,喝著水,仍舊沉默。我的衣服被他輕輕地搭在我的腿上。他看什麼?

他揚著剛才那作惡多端的指頭,然後便孩子似的吭著自己的手指,我已幾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我也不曉得他誇獎的是我的味道還是我部柔軟的撫觸。他的舌頭在手指上詭異地移動,一邊一邊動,像是淘氣地在模仿口…飛機平穩地降落,能見到舷窗外已是萬家燈火。歸心似箭的乘客亂哄哄地提著行李蜂擁地走出了機艙。

而我還想不出該怎麼向卓群解釋這不速之客。等待行李的時候,我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漠然,便說:“小洋,我老公還不知道你跟來,為了不讓他生疑,你要聽從我。”

“我是可馨的兒子還不夠說服力嗎?”他說。

我笑著說:“你還有個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聽你的。”他說,其實我也在是讓他住進酒店還是安置到家中猶豫不決。

行李滿滿地裝了一手推車,程洋推動著我們一同走出大廳,外面一股熱烘烘的氣,蔓延在停滿了汽車的出口,蓬蓊鬱,久久不散。我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群。

穿著一條多年沒有上身的絳紅運動短褲,兩條壯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著一副寬邊的太陽眼鏡,額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顆顆停在眼鏡邊上。

我對他介紹:“這是可馨的兒子程洋,假期跟著來玩的。”他接過了他的手推車,說:“歡你來。”兩個男人把行李裝到車上,程洋主動地坐到了後座上,這時,一陣風吹來,裙子被風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綻開來,卓群便咧著嘴笑嘻嘻的對我說:“風再大些,裡面就什麼也掩藏不住了。”我拍了他一巴掌,說:“沒正經的,快走吧。”進出機場的路車子十分擁擠,好容易上了高速路,他開足了馬力飛駛著,手緊握住駕駛盤,聚會神的駕駛著,為了要開快,往往得冒險超車。

“你們還沒用晚飯吧?想吃什麼?”卓群頗有主人的風範。我說:“拐下高速公路,到海邊吃海鮮。”從高速公路下來,路就變得擁擠混亂,附近都是鄉鎮燈火輝煌。卓群也像也認不得路了,幾次走錯。

終於到了我們悉的那家海鮮排擋,門外堆放著剛從海里捕撈上來的海產,讓程洋看得新奇稱歎,他一連點了好些海鮮,我趕忙制住他,說這麼多我們吃不了的。

卓群要開車,只要了少許的啤酒,趁著程洋上洗手間,卓群問道:“可馨的兒子跟著過來,你也沒早說。家裡這些天亂蓬蓬的,你總不能就這樣把他往家裡帶吧。”

“你說怎辦?”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