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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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小姐送飲料和點心來,在放小擱板的時候,飛機遇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氣,抖動得非常厲害,我手裡的可樂不小心潑到了膝蓋上,猛地抖起裙裾潑,不小心光窄洩,出了狹小的‮絲蕾‬內褲。可馨看著笑了起來。

她說:“小媚,住到我家裡可不能穿這麼的玩藝到處逛蕩,我們家可養著兩頭餓狼。”

“那就得看那兩頭餓狼是不是對我的口胃。”

“老的無所謂,小的可不行,他才二十五。”可馨半真半假的樣子,倒惹起了我的好奇心來,我問:“你有那麼大的兒子了?”

“當然,我們那時末婚先孕。”可馨說:“想想那時,真的難過,還沒領略戀愛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發出去。”很短暫的旅程,飛機平穩地降落到了杭州機場,我們身後拖著旅行箱,步出機場。

可馨的老公程明德和兒子程洋到機場接,程明德高大槐捂,很正式的著裝,西服、領帶,筆的褲子配鋥亮的皮鞋,可馨向他介紹說:“這是小媚。”他轉過臉正面對著我,他的眼圈微微發黑,眼睛卻特別有神,看上去威武又柔美,不像是身擁巨大資產的地產老闆,倒更像是和謁可親的那位鄰家大哥。我們都瞪著眼睛彼此看了一會兒,他微笑著說:“你就是江小媚。”向我張開手臂。他的兒子也同樣寬肩長腿,他上來接過我手裡的行李箱,我看見他一手拖動著箱子一手在牛仔褲的褲兜裡,上身紅的圓領體恤已經洗得泛白,頭髮蓬鬆向後,不長不短,一切都那麼隨意,那麼舒服。

出口處停放著一輛墨綠的奔馳車,程洋一言不發地將我跟可馨的行李箱放到後面,程明德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把我請了進去,他說:“小媚,我們是純粹的家庭聚會,我不想搞得那麼盛大隆重。”可馨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頭說:“明德已厭煩了司機、秘書隨從前呼後擁的生活。”

“這很好的。”我客氣地回答。我低垂眼瞼,奔馳車的座位很寬敞,但他卻挨我近的。

我發覺他的眼神裡有些閃爍的東西,如闇火搖曳,如無形的網。程洋駕著車子平穩地離開了機場。一上機場的高速公路,程洋便打開了車載音響,一陣節奏強烈的搖滾,把剛才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掩蓋住了。

也把我從單調而且昏昏中拽了過來,令人振奮。一進入市區,給我的覺就是綠,整座城市已乎是讓綠所覆蓋,到處是鬱鬱蔥蔥綠得鋪天蓋地。可馨從前排回過頭說:“小媚,我們吃了飯再到家吧。”

“客隨主便。”我淡淡地說,儘量裝得平淡從容,而我的心裡卻七上八下,明德的‮腿雙‬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搖晃著,觸到了我那條柔軟溫熱的腿,他用膝蓋朝我輕輕撞擊了一次、兩次,我竭力地逃避著已讓他擠到了座位的角落。

那條腿沒有退縮,反而與我靠得更近。我從眼睛的余光中窺見了他臉上一如既往含情脈脈的凝視,我的目光躲躲閃閃。

但其中包含著花朵般含苞放的內容,好在車子很快地停下來,一下車我就被煙波漂渺的西湖景引隹了,樓外樓古撲典雅背山臨水。可馨介紹說:“這地方久護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後光顧過,很適合你的。”顯然他們都是這裡的客,我見經理親自到了門外,把我們一行引進了一個臨湖雅緻的包廂。剛一落座,便端上了點心。可馨說:“這裡的點心也是名聞遐邇。”介紹說,這是吳山酥油餅、虎跑素火腿、桂花糯米藕。我的肚子也覺得餓了,便拿起筷子,看我吃得急了,明德笑著說:“小媚,別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說話間,樓外樓的特名菜西湖醋魚、龍井蝦仁、叫化童雞、宋嫂魚羹、東坡燜就端了上來,一下子就讓我眼花繚亂。

明德給我挾了蝦仁,那蝦仁白、鮮,加之茶葉碧綠、清香,澤雅麗,吃著滋味獨特。我吃得虎狼嚥唾沫四濺,抬起頭髮現程洋正在盯著我看,我遞給他一個善意的微笑。

到在整個用餐過程中他的眼睛緊緊鎖定我,別的似乎什麼也看不到,我嘗試轉移他目光的視線卻無法做到。他盯著我那雙幽幽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這個人的小帥哥,我的心頭暗自歡喜,我想跟他說句調侃話來。

但想不起應該說什麼只是點點頭。我把眼睛移到另一邊,嘴角還是那徑微微的笑,面對小帥哥那如小公雞般的焦慮和浮躁我總是那樣笑,似是而非,似有若無的樣子。

可馨可能發覺了兒子的失態,她還是很優雅地拿著餐巾拭擦著嘴巴,問道:“小媚,還要些什麼?別客氣。”

“我已很飽了。”我說。

偷偷地又斜過眼,程洋的眼光還是不依不饒一如既往地大膽直,我甚至想匆匆迴避他,我試著和他保持一段禮貌的距離。

但是我還是被他引住了,無論如何困難我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我試圖不去看他的眼睛。可馨說:“你看我這兒子,都二十多了,還是長不大的樣子。”

“不錯的。”我說,我扭擺著身子,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動起來,一雙媚眼劃了一道弧線從下面斜著送給了這個小帥哥,我想我這眼波一定趣味橫生,風情萬種的。程明德這時說:“小媚,歡你的宴會結束了,下面該有什麼節目,就讓可馨給你安排吧。”

“這已很不錯了。”我說,可馨就說:“你們兩個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動的時間。”說完,在我的耳咬了一陣,她說:“坐了一天的車,也累了,我領去放鬆放鬆。”從清靜林陰覆密的西湖畔轉入繁華的商業街,杭州跟其它都會城市一樣,華燈閃爍,街道上的車輛擁擠蜷動,人像打脫籠門的雞,四處飛散。

我跟著可馨怔怔的看著金碧輝煌商廈,華貴驕奢的大樓,欣賞著琳琅滿目的櫥窗。我如同夢遊一般,漫無目的地徜徉著,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可馨將我的手一拽,進去了另一條街道。

當我們踏入街道的時候,一片強光閃過來,刺得我雙目難睜。我覺得像掉進了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一般。

,綠、金黃、白織,各各樣的霓虹燈,從街頭照到街尾。成百家的酒吧,影劇院,各種式樣的按摩院、洗腳城,櫛比林立,在街兩旁排列下去。

遊客來往不絕的浮蕩其間,強烈的彩燈,照得行人鬚眉如畫,許多濃妝豔抹的女人,在酒吧間穿梭似的進出著。

當我們走到一處紅木門口時,裡面彌蔓出一陣曖烘烘的熱來。紅木製作的兩扇豔紅的大門全鑲著法國式的浮雕,門楣的霓虹燈,盤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頭上來。

可馨推開那扇紅門走了進去,裡面煙霧朦朧,燈光呈玫瑰,把煙霧照成白。

“要單間還是雙人間?”可馨問我,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說:“隨你。”

“也好,要個雙人間吧,我們也能一起說說話。”穿著旗袍的小姐把我們領進了一間裝潢奢華的套間,走進裡面,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四處洋溢出大理石反光。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見大理石深處的模糊倒影。燈光有些暗,是那種極沉著極考究的光,富麗堂皇又含而不

可馨很快地就把自己脫個光,並把絲質的罩內褲都用衣架掛著放進了衣櫃。做這一切她顯得從容嫻,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贅,還有柔韌的彈和伸張力度。她還特意在我的跟前,翻過來側過去的讓我觀賞她尤其典型的長腿,豐,胳膊。果然是腿長,圓,纖,兩個房更是豐碩立,高高聳立著,山峰似的。

她扔了條純白的棉浴巾給我,對著我大張四肢,她問道:“小媚,你看我的身材走樣了嗎?”

“還好,更加圓潤豐滿了。”我實話實說。

她轉了個圈,蹶蹶股做了個極其蕩的姿勢,她的腦袋在她的一雙大腿中間倒映著,說:“沒看出別的什麼?”

“有,有別的男人,而且不止一個。”我說,她哈哈地大笑。

“快點蒸個身體,這裡的男按摩師手法不錯,如若你有別的需求儘管吩咐,他們也會做些口舌服務。”說完她先進了蒸汽室。

套間輝輝煌煌地空著,隔了一面牆裡頭的蒸汽間。牆的下半部是醬褐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組成了一個又一個方格,裡屋的一切都被玻璃模糊了。

在我的眼裡綽約斑駁。我很快地脫去身上的衣物,推開門一股熱撲面而來,可馨的嘴巴華麗地張開來,彷彿有一種急不可耐的企盼。

汗珠從她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滾落,珍珠似的。她的頭髮全汗溼了,一綹一綹的粘在長而瘦的脖子上。裡面的霧氣蒸騰一團團的到處彌蕩,可馨快活地轉動著身子,袒出來的極白卻細膩的背脊。

她十分憐愛地捧著自己的房,可馨的房豐碩飽滿,猶如收了過多的養料一樣,她有頭竭紅赤豆似的,尖尖的,表示著她旺盛的力。

特別是她兩腿間那叢濃密烏黑的陰,不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裡男人的養料與能源,全部茁壯了這撮髮,在蒸汽中慢慢兒地平復下去,隱約留下兩瓣褐的肥厚的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都溢著一顆碩大的汗珠,通明著。

燈光照透了蘋果綠的四壁,將霧氣照成鮮的顏,冉冉地冒著淡綠的熱氣,團團地在我手下顫顫著。

乾燥的浴巾迅速地溼透了,我將飽滿著熱氣的浴巾到肩上,蒸汽直前和背後,如千萬枚針刺在了皮膚上。我“嘶嘶”著,接連地巾,朝身上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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