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法場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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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過我們這些是專門給死人扎東西的人,身上帶著那種死人問的到的東西,所以一般不要上死人多的法場,因為那裡孤魂野鬼多,容易被糾纏,我們想走可以哪那麼容易,眼看著那些缺頭少臉的人,伸著手圍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和師弟忽然發現西北角還留著一個口子,就對師弟說:“師弟,快跑。”我拉著師弟就跑。
這時張大爺停下來,了口煙,麻子大爺接著說:“我當時就嚇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師兄一拉我的胳膊,我才反應過來,跟著師兄拼命的朝前面跑,跑著跑著看見前面有一個吻酒家,房子不大里面好像有很多人推杯換盞的,門外邊掛著一個酒幌子,我們跑過去大喊著救命這時在裡面走出一個老頭,說是老頭,其實三分像點人,七分更像鬼,面目瘦的厲害,就像一個骷髏頭,眼睛深陷在眼窩裡。一見我們就張著大嘴哈哈大笑,笑得我們渾身起雞皮疙瘩,老頭說,稀客稀客,兩位客人裡面請。”這是又在裡面出來一個老太太,雖然也是穿紅掛綠的,但臉上和那老頭一樣難看,他們一起拉著我往裡面走,就在這是聽見師兄暴喝一聲,往他們臉上吐了一口吐沫,兩個人哇哇大叫,頸上的頭顱一下子滾在地上。我都不知道師兄到底看見了什麼張大爺說:“師弟,我當年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了,我看見裡面推杯換盞的可不是人,都是和追我們的那些鬼一個模樣,都是一些缺頭少臉的,我心裡大驚,就朝著那對老夫
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我發現這兩個人的脖子是用線縫上的。我一看嚇了一大跳,因為老人們說,這些被砍了頭的人,親人如果不把頭縫上,那麼死了的人就會成為無頭鬼,遊蕩在世間,不入六道輪迴,無法投胎為人,所以被砍頭的人家,就會找人把親人的屍體和頭顱縫上,由於大多數都是作惡多端的人,所以就埋在了法場周圍。”我一看師弟要進去,我情急之下就朝那兩個人吐了一口吐沫,竟然把他們的頭顱吹下來,師弟這才如夢清醒,我們師兄弟狂跑起來。後面的那些卻如影隨形的跟著我們,我們跑著跑著,正在走投無路之時,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土地廟,我們心中一喜,土地爺爺可是一方的地仙,我們正好藉助他老人家的行宮避禍,我們鑽進去,裡面一片漆黑,我們先是給土地爺爺賠禮道歉,並且許下貢品。兩個人就摸摸索索的到了土地廟的神像後面,兩個人藏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這時門外邊傳來陣陣哭聲,哀嚎聲和狂笑聲,聲音讓人聽了心裡像刀絞一樣,說不出是害怕,還是難受,我們兩個雖然小鬼小判的見過,可沒有見這麼嚇人的事情,心裡只好默默的念著“土地爺保佑,土地爺保佑。”這時門外的那些鬼在圍著土地廟轉悠,可是沒有誰敢進廟,這時就聽見一個威嚴的聲音說:“爾等圍著我面前幹什麼你們不知道人鬼不同途嗎你們如果再這樣糾纏不清,休怪本土地無情”這麼一說,外面的那些“人”走的乾乾淨淨,沒有一個人了,我們這才出來拜謝了土地爺,兩個人就在土地廟裡順著了,這時我夢見一個白鬍子老頭,老頭過來圍著我轉了三圈,說:“在劫難逃了,在劫難逃了。”我一下子爬起來跪在那個白鬍子老頭的跟前說:“不知道老人家剛才說了什麼”那個老頭說:“我說的事你師父在劫難逃了,這些都是你小子惹的禍,如果你不放走那六個小紙人,你師父”我正要問,忽然發現自己睡在地上,原來那個竟然是一場夢,這時天差不多快亮了。我看見師弟正睡得香甜,我
了
身上的麥穰,這才注意看這個土地廟,這個土地廟不大,裡面供著土地爺和土地
,一個個慈眉善目的,旁邊的那個柱子上寫著山神有
山川應,土地無私地物豐。上面是一個白鬍子老人,在那裡笑哈哈的坐著,我把師弟喊起來,兩個人重新謝過土地爺。我們兩個人作了那麼大的事,只好垂頭喪氣的回紙紮店,到了店裡我們一開門嚇了一大跳。
我好奇重就問:“大爺你們看到了什麼”麻子大爺說:“我們師兄弟一開本來鎖著的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我們急忙開門去看,發現師父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正一個人在屋裡坐著喝悶酒,我們一看見師父進來,就請師父責罰,師父先是嘆了一口氣說:“天意呀天意,你們兩個都起來吧,這個也不全怨你們,今天我就說說為什麼養這七個小紙人,這一切還得從頭說起,我其實不是專門扎紙的,我們的祖師是道教的一個分支,由於我們這一支極為神秘,外界對我們幾乎一無所知,我們這一枝可以養紙為人,一個就是藏匿屍體,可以使屍體千年不腐,據說可以羽化成仙。”我說:“大爺你說的是真的嗎”張大爺說:“師弟說的是真的,正因為那樣,才被江湖上稱為教,教徒基本上消聲滅跡。”師父接著說:“本來這需要活人護法,可是發現活人護法太過於殘忍,後來想到以己血養紙人,紙人本是無靈之物,可天長
久就能逐漸產生靈
,最後可以用心去控制小紙人,那來個小紙人和師父身邊的這個小紙人,我已經養了十五年了,因為他們心智還沒有完全開,我只點了一個小紙人的眼睛,你們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已經跟我說了,這都是天意。”說著摸了摸他眼前的那個小紙人,又看看我們說:“起來吧,師父再養幾個就是了。”我和師弟後悔的不得了,本來以為如果師父責打一頓,我們還好受一點,沒想到師父大度的原諒了我,越是這樣我們的心裡就越難受。
從此以後師傅的情大變,整天的喝酒,終於有一天他扎出了六個相貌醜陋的怪人,這些紙人如同地獄的厲鬼,青面獠牙的面目猙獰而嚇人,我就問師父為什麼要扎六個這樣的怪人,師父說:“我如果重新養小紙人,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想到了師門中養惡人的一支,惡人養成時間極快,只是嗜血如命不好控制,師父我心中也沒有底,來這個給你們。”我看到師父手裡拿著幾張已經寫好的符咒,我說:“師父這是幹什麼”師父說:“這個我是留一手,紙紮惡人非我能預料結果,如果哪天真出了事,留下這些符咒可以給你們保命。”說完這些之後,師父就把那些紙人全部搬到自己的屋裡,漸漸地我發現師父屋裡的那些凶神惡煞出現了變化,嘴巴越來越紅,就像喝了血一樣,身上冒出一種令人恐懼的陰寒之氣,讓人一進到屋裡就
到膽戰心驚的,而師父一天天的蒼老起來,終於有一天師弟給說說出一個秘密,我才明白了其中的緣故。”這時到了事情的關鍵時刻,可就在這關鍵時刻,張大爺
起了煙來,我急的不得了。這時麻子大爺說:“曉東我慢慢的把事情說給聽,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有一天我經過師父的屋門口,就覺得裡面的氣氛很是怪異,就忍不住停下腳步看了一下,往裡一看我嚇了一大跳,只見師父扎的那些凶神惡煞的的紙人,都在那裡一個個面目猙獰的笑著,貪婪的望著師父,好像在期盼著什麼東西。”這時我看見師父的手指往外滴著鮮血,正一滴滴的滴在紙人的嘴裡,而那個紙人正在貪婪的
著鮮血,我這時才明白,怪不得紙人的嘴那麼紅,原來師父一直在以血為食,養著這群小紙人。這件事我回去跟師兄一說,師兄也是大吃一驚,覺得這個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師父是情大變,
神恍惚,身體越來越弱,問他話他也不回答,
子還是那樣平平常常的。誰家死人來的時候,師父總是把已紮好的紙人金山之類的,給死者準備好,其實變化最大的就是那六個紙人,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身體打寒戰。
事情該發生的還是發上了,那天晚上我和師兄正睡得香甜,忽然有個急促的聲音喊:“大師兄、二師兄快起來,師父出事了,師父出事了。”我睜眼一看原來是一個小孩,這個小孩正是師父扎的那個點眼睛的小紙人,我和師兄大驚,我急忙穿上衣服說:“出什麼事了”那個小紙人說:“二師兄大事不好,師父養的那幾個凶神正商議著吃師父的心肺,好早脫離這裡。”這時師兄說:“此話當真,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個小紙人說:“我說的千真萬確,那六個凶神確實要害師父。”我們正在猶豫之時,忽然聽見一聲慘叫,這個聲音分明就是師父的聲音,我就喊:“師兄這真是師父的聲音,看樣子可能是出事了。”麻子大爺說完這話,也深深的
了一口煙,接著就陷入了沉默,這時張大爺說:“這件事對我們來說確實是打擊太大了,我這些年都不願意回想當年的事情,今天既然都說到這裡了,我就把事情干脆都說出來,這些年壓在心底下難受,當時我一聽師父的慘叫聲,拿起枕頭底下的刀就要往外跑,忽然看見枕頭下有幾張黃紙,我就想也不想的裝到身上了,我和師弟兩個人奪門而出,直接往師父住的地方跑過去,還沒到師父的門口,我就聞到了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心裡大叫不好,師父出事了。”我幾個箭步竄到師父的房間門口,被房裡的一幕嚇呆了,場面太血腥了,只有只有地獄才能看到,只見師父躺在地上,一屋子的血汙,師父的肚腸子被扯出來扔到了一邊,而旁邊的六個凶神惡鬼長在師父的肚子裡尋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