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鴻門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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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風載著周治和石蘭落向了善水彎,之前周治早用神念符通知了善水彎的部眾,召集大家等待自己的到來,這次他當然不是為了炫耀,事實上他心中急迫想知道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數十名鏢局核心人物早早站在爵王堡外相,看到周治到來,無不歡聲雷動。周治看他們各個面,似乎沒有什麼不快的事情發生,心情才微微寬鬆,先介紹石蘭給他們認識。

這裡相當部分的鏢師都認識石蘭,當他們得知周治將整個夔門城的獵者拉回來,無不欣喜萬分,誰都知道夔門城已經形成了一股相當的勢力,有了這些獵者的加入,人族的封地實力將提升不少。

石蘭容顏秀麗無匹,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靈,而周治如今神念大成,舉手投足有股超凡脫俗的氣質,當他們雙雙從飛禽上下來,自然惹來大家的猜測,無不覺得他們之間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因此,鏢師們看石蘭的眼神中便顯出十分尊敬,即便產生愛慕之情,也不敢在她面前有稍許放肆。

德羅拔開人群,上前就拉住周治的手說道:“當家的果然有一套啊,出去轉上一圈,不聲不響就拉攏了這些強力幫手,實話說前不久影族部隊開來,無聲無息就潛入了我們的警戒區內,觸發了防禦系統,實在將我們嚇了一跳,差一點就要動手開打了,若不是我對他們比較悉,想到他們可能是投奔當家來的,才沒鬧出什麼笑話來。”說話間佛示黑的虛影顯現出來,輕笑著說道:“我們只是想看看周當家這裡的防守是否嚴密,結果讓我大為驚歎吶!”周治聽他們這麼說,又看到佛示顯出真身,便知道影族已經真正融入了己方陣營中了,而不像是從前那樣,從不以真面目出現在大庭廣眾間。

“上次我們大鬧了綠植族,他們難道沒有什麼動向麼?”周治按捺不住好奇,問道。

話剛出口,發現周圍的鏢師臉上都出會心的笑容,追問之下才知道,再他離去的這段時間,綠植族青松一反常態,親自登門索人,王誠依照吩咐同大談條件,結果可想而知,此舉惹的對方拂袖而去。

隨後的子就是一**偷襲不斷髮生,善水彎有著獅虎戰尊、夸父等坐鎮,而且爵王府的防禦漸完善,他們哪裡佔得了便宜,俘虜了不少,就是沒有讓他們得逞。

而就在前不久,善水彎突然受到一批來歷不明的族類襲擊,他們各個技藝高超,甚至許多達到了魔魄師以上的水準。和前幾次偷襲的綠植族不一樣,這些傢伙猖狂萬分,公然叫嚷要將這裡的人族滅了。

這已經是公然入侵了,遇到這樣的情況,通常爵王之間必須互相支援,不過人族和距離最近綠植族關係僵,要是求援的話,幫不幫是另一回事,今後談什麼條件的話,不免就不好說了,另外誰也不知道這些入侵者是不是和綠植族有什麼關係,依照規則辦事恐怕要巧成拙了。

幸虧這時候影族已經抵達了周治的封地,有了這股強大勢力的加入,善水彎的人族信心十足,哪裡還去理會規章制度,單獨擺開了戰的姿勢,接對手。結果自然沒有任何懸念,有著影族的加盟,對手雖然強大,還是被打的,全都鳥獸散倉皇而逃,接下來的子就平靜了,就連綠植族也沒有再度登門索人了。

周治聽完之後先是有些自豪,但隨即又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他雖然想過自己的封地將成為風暴中心,但對手這樣明目張膽進行攻擊,未免顯得太過急躁了,這和那些狡猾如狐的爵王們格不符。

王誠將周治拉到一邊說道:“當家的,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啊,首先那批強者究竟是那一路的,我們抓獲了當中幾個,他們一口咬定自己是荒野蠻族,誰都知道他們說的是謊言,但這些傢伙口氣很硬,任我們用了各種手段,就是不鬆口,而且看起來他們並不是同個族類,很可能是幾個族類拼湊起來的。”周治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裡的各個爵王開始將矛頭對準我們了?”王誠道:“這只是我的推測之一,不過如真是這樣,恐怕絕對不止這樣的強度,也有可能是綠植族糾結的幾個族類,他們可能是想威懾我們,然後等我們向他們發出求援,他們就可裝模做樣的發兵驅趕,這樣的話,我們也就不好同對方談什麼條件了!”

“一定是這樣,綠植族打的好算盤,可惜他們還是錯估了我們的實力。”

“如果只是這樣簡單就好了,爵王之間事實上存在著嚴密的系統,大家彼此有著約定,這次封地遭受明目張膽的攻擊,我們沒有對外求援,實際上已經違反了規章,勢必有爵王會找藉口說我們破壞規矩的。”

“還有這種事情麼,網手機站。遭受攻擊的可是我們呢。”

“這就是體系了,規矩破壞等於整個系統的破壞,爵王看似散亂,但因為規章的存在,使得彼此結合在一起,共同維護納靈的王權。這種東西並不是看單方面的講辭,處在這個體系中,你就必須得遵從當中的規章…”王誠嘆了口氣,又說:“本來我就懷疑中間有問題了,當我接到了明舍目爵王發來的邀請函後,我才知道事情遠比想象的還要複雜許多。”

“百獸族麒麟爵王明舍目?什麼邀請函?”

“這是個廣宴帖,邀請的是所有的爵王,明舍目作為實力最強的爵王,通常都由他主持著廣宴會,廣宴會通常是爵王之間發生矛盾後,需要其他爵王共同參與解決而舉辦的宴會。爵王通常都有著自己的依附,弱小的依附強大的,當矛盾無法在私下解決,那麼他們就會請求最有威信的爵王進行調解。而這次邀請函上指名周當家是當事人,必須到場。”周治笑了起來:“這麼說我是非得赴會不可了?”

“倘若當家的不赴會,就是不給明舍目爵王的面子,不過當家的若是去赴會的話,在這個形勢下恐怕…”周治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們這是設下圈套讓我來鑽,這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鴻門宴啊!”

“鴻門宴?”王誠不解地看著周治。

周治想起這個典故這個世界上的人是不知道的,於是微笑道:“鴻門宴就是用意不善的宴會,可是我若是不去赴會,他們就有了更大的藉口來聯手對付我了,這個宴會看來我是非赴不可了!”亂哄哄地一陣寒暄後,周治發現唯獨不見張瑟和張演兩姐弟,他對張瑟仍生氣,自己苦心栽培對方,只因為看他身世可憐,但是她惹禍不斷,實在讓他有些不喜,尤其這次害得魯凱他們陷入險境,心中已經生起了驅逐之意,當下淡淡地問起對方來。

王誠小心翼翼地說道:“當家的,張小姐本不差,只是從前缺乏別人管教,諸多壞習慣一時間難以更改,你若是放棄了她,今後只怕會變本加厲…其實每個人都有他的成長過程,只是有時候犯了錯誤需要懲罰,這點我覺得當家的做的不太…不太理想…”周治苦笑道:“我做不來爸…我拿她當妹妹看待,凡事都遷就,哎…是我太嬌縱她了。”王誠說道:“周當家現在又是有何想法…張小姐她是個很的人,她這次真的覺到周當家生氣了,嚇得不行,大違從前的常態,這段時間一直都將自己關在房間內,東西吃的很少,人是越來越憔悴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讓她弟弟守著,我看她真的有悔過之心了,不如…不如你去看看她吧。”周治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隔些時間吧,現在形勢嚴峻,這孩子還耍子,也太不懂事了,讓她自省一下也好。”王誠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回到爵王堡內,周治臨時開了個討論會,如今他的實力雖然達到巔峰狀態,但他最清楚,是很多事情畢竟不能依靠蠻力解決,重要的是,周治必須在風雨來臨之際,將整個事件中背後隱藏的危患說清楚,好讓所有人有個心理準備,同時也到了他開始部署的時機了。

關於這次廣宴會的事情大家眾說紛紜,有的主張乾脆攜帶兵馬赴會,以氣勢壓住對手,有的則主張不加理會,看誰敢上門動手。周治聽了之後,搖頭說道:“大家稍安勿燥,先聽我把事情說明白了,這場宴會不僅不是簡單的宴會,恐怕他們早就計劃好是要對付我了,三十六天位爵王赴會,策劃者只需要找到藉口,不僅可以輕易煽動眾爵王聯手將我除去,還可以明證言順對我的封地發動攻擊,知道徹底將我們剷除…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與其說是對付我,還不如說是對納靈的一次較量,在他們眼裡,我只是納靈大帝手裡的棋子,他們的眼中釘,是必須要剷除的,就算我打算退讓,也無濟於事。”周治的話讓在場的鏢師們很驚愕萬分,他們大部分還不清楚中間的微妙之處,讓他們莫名其妙的是,什麼時候天位爵王已經和納靈脫離了關係呢?

對於他們的疑惑周治細心解釋清楚,當在場的明白當中的來龍去脈,子急的不竟破口大罵起來:“的,怪不得納靈會派來護殿天衛,原來他們早想將這裡當成彼此試探實力的戰場了。”周治點頭道:“沒錯,只要局面一開,我們這裡將不斷遭受打擊,而納靈也會派入更多兵力進來,納靈的用意很簡單,他是想借助我們看清楚各路爵王的動機,但是各路爵王各個狡猾無比,又豈能輕易暴自己,但他們又無法容忍大帝手爵王體系中,必定設法要將我踢出局去,因此才說這場宴會是醞釀已久的鴻門宴。我敢肯定的是,爵王中的野心家會借這個機會將其他爵王全都在一起,倘若三十六爵王大部分站在一起的話,納靈本就沒有機會與之對抗。”王誠道:“周當家所說的野心家指的是明舍目麼?”周治說道:“那也不一定,誰組織這場宴會都一樣,問題在於到底是誰在背後推動,三十六爵王關係糾結不清,我不敢斷定誰在控著一切,不過無論是誰,他的目的都一樣,那就是確立陣營,拿我開刀。”此話一出,眾皆譁然,其中一人卻淡淡地說道:“周當家似乎早就有成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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