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眯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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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暖儀順手把長裙也蓋在兒子身上,笑道:“還看不出,做母親才有的細心你也有了,改天還真讓小致喊你媽媽試試。”容馨玲臉一紅,心裡半是嬌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頭拔出靠在沙發上:“累死我了…我讓他叫過,他不願意。”

“怎麼…是做…做的那會兒?”藍暖儀滿是好奇心,難不成眼前這妹子也愛的這個忌遊戲?

“沒有的事,那時就見他開口閉口媽媽長媽媽短的,就母愛氾濫了。”容馨玲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心上人在起勁兒捅她的時候,喊一聲“乖兒子”是怎樣的一種刺呢?

她覺得腔間壓抑得難受,直要湧出一種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衝動時,一股熱早已從小腹中湧至腿

“我也要做被小致…被這個兒子按在上那個的媽媽。”容馨玲暗道,才發現,似乎越是荒誕不經的想法,越是能點燃心中無盡的慾火。

“那要是叫他爸爸呢…”股下一陣熱,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咱們的皇上快醒了。”正心猿意馬間,藍暖儀附耳的話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歐陽致遠雖還是閉著眼,身子已開始不安分得翻動,手卻在半空中尋找著什麼。

容馨玲心念一轉,開藍暖儀的‮趣情‬睡衣,把他的手牽到藍暖儀的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噯,起來吃宵夜了,猜猜是誰的宵夜噢?”歐陽致遠只一握就心中有數了。

母親的房是軟綿綿的直如水袋般溫軟:“媽,吃。”藍暖儀笑著敲容馨玲一記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湊過去:“吃吧,吃得出來你福氣,也是媽的福氣。”

“小致可別讓你媽唬住了,起勁兒的吃,怕就有了吶。”電視裡開始出現夜間的氣象預報,大約會是個大雨的天氣。藍暖儀不在乎,反正門一關,窗簾放下,任憑外間狂風暴雨,這私密天地裡就只有一種氣氛,安樂窩兒的氣氛。

藍暖儀把燈光稍微又調亮些兒,指揮兒子把茶几挪到一邊,自己卻去翻cd碟片。

“你媽的哪一齣?”容馨玲看著忙活的母子倆問道。

“我媽沒和你說噢?剛才浴室裡她答應了的,跳舞!”歐陽致遠興奮地在婦人身邊坐下,眼前的母親還是跪在音響前細心地挑著cd,絳紫的輕紗睡衣掩蓋不住白皙的肩膀,燈光打在身子上罩著一層夕陽般的彩。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絲妒意,在這方面她是不敢和藍暖儀比高下的。

每次教育系統的文藝匯演,暖美人的獨舞都會是壓軸節目…沒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藍暖儀心情不好沒上節目,市領導還問起說怎麼不見一中的藍老師上臺的。

說起藍暖儀的舞蹈,老師們還有個有趣的議論,數年前她的舞蹈節目,觀賞之後總有點說不出的淡淡哀傷,語還休的覺,這兩年又是一個境界,留給人們繞樑三的是說不盡的愉悅,總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發洩自己的歡快。

說話間音樂就響起了,音箱出來的是一支笛子,悠揚而清新。藍暖儀並沒和兩人搭話,她端凝地站立著,眼睛柔情滿滿地盯著兒子,跟隨著笛子的帶領,漫漫地舒展雙臂,忽如間輕紗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藍暖儀身上的穿著並不是舞蹈服裝,只是‮趣情‬內衣。什麼是‮趣情‬?按她的理解,那是愛人之間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著對方的同時也挑逗著自己。

為此她並不在意身體某些部位的展現,甚至刻意地去踢腿,讓小罩和開襠內褲完美地發揮出效果。

歐陽致遠目瞪口呆地看著母親,甚至忘記了去起,直至藍暖儀一腿踢向空中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數秒,他才從母親凝視的目光接觸中找到了嫵媚嬌柔。

然後母親的目光才牽引著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腿雙‬之間,芳草悽悽,花蕊凝。歐陽致遠覺得自己有點抓狂,無意識地比劃數下,手足無措。

“來,手給老師。”容馨玲在耳邊溫聲道,牽著他的手按到一個溫潤所在,不知什麼時候她已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腿雙‬大字打開,把他抱在懷裡“要老師替你擼不?擼一下會不會舒服點?”容馨玲握住彈跳不已的陰莖,拭去馬眼上晶瑩的體輕撫著,藍暖儀的舞姿輕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聲漸急,藍暖儀的身姿亦舞動得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連,裙裾飄飛,一雙水眸語還休,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著美麗的彩,肢扭動如風中楊柳,那豐那肥擺動如,似是唾手可得,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飄然轉旋迴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小垂手後柳無力,斜曳裾時雲生。這是容馨玲心裡默唸的一首詩,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藍暖儀才能配得上她默唸這詞。

容馨玲低嘆一口氣,把整個部都貼在歐陽致遠的背後,部向後撅出個空間給他的手活動。

欣賞舞蹈的同時她還得時刻關注心上人的生理反應,進出間的手指動作急促了停頓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擠按龜頭…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幾次的慾望給打下來,一會藍暖儀準能被他戳得魂飛魄散,被他得體無完膚。

沉浸在音樂和舞蹈裡的藍暖儀卻沒理會得容馨玲這狡猾心思,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時是柔韌的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的指尖,一時是慵懶的擺動由頭部傳至腳腕…

直至笛聲悠揚散去,才把手腕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緩緩的轉著圈,微微抬起下頷,眉目間外人無福得見的嬌豔嫵媚一掃而光,臉容端莊而且高貴。

年齡還比她少個幾歲,同樣有傲人的身材,怎麼自己就做不來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兒來呢?容馨玲惱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著的已是硬了軟軟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擋那份情:“去,給媽媽擦汗。”藍暖儀舒臂環住撲上前來的歐陽致遠,仰臉接受他那雞啄般的親吻,笑道:“小致慢點慢點,身上都是汗呢。”她閉眼細,享受著兒子要把箍起折斷的覺。兒子愈是壯實了,厚肩實的,膚也是漸見健康起來,一如十五歲時的那次擁抱,歐陽致遠把臉埋進母親雪白的頸彎處。

母親不喜妝治,即便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掃了淡淡的眼影,撲鼻而來的盡是微微的汗息味兒,以及母親特有的似檀似麝的體香。

藍暖儀只知道向兒子索吻,屏住呼取兒子的津,直到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才捨得換氣兒,已是軟綿綿地被放倒在沙發上。

這是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藍暖儀的‮腿雙‬被擱在扶手邊,覺像上了婦科的手術檯,整個陰戶暴在燈光下,沒有了音樂和舞蹈的掩飾,一切都變得赤的。她有點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戲…笑嗔道:“過來。”

“太后請吩咐…是按摩還是…”容馨玲嬉笑著,作勢去藍暖儀前晃盪的團。

“去你的,是他呢…我夠不著他,你去…去摸…”藍暖儀終究說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間的兒子,又一把扯住在耳邊細聲說道:“小致喜歡高跟鞋,你去換上…櫃子裡有一對高些兒的。”母親的陰戶像一件藝術品,這是歐陽致遠一直以來不變的覺,無論是厚實的陰,光潔柔膩的門扉,還是整齊順貼的,皆由雕細琢一般。

掰開陰,粉紅的更被潤得嬌豔滴,輕輕拂過,一上一下兩個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縮…

歐陽致遠深一口氣,便向那盛開的花朵吻去。一股柔軟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靈蛇般左突右點著…藍暖儀試圖讓自己全身放鬆的去體會這種輕飄飄的覺“對,把身子軟下來,就不怕從半空中摔下來啦…”她天真地想著。兒子悉她的點,上來就是多管齊下,再加上個容馨玲在旁邊不時的打些太平拳,絲絲暖下聚集。

終於在一堅硬火熱的子衝撞到盡頭的時候,那愉悅的快才裂變般地爆炸開來。藍暖儀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一聲,眯眼看去,兒子已在容馨玲的幫助下開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馳騁。

“麒麟兒…回到媽媽裡面…好麼…”藍暖儀的姿勢是奇妙的,整個部懸空在沙發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在耳邊,沒有了束縛的歐陽致遠按著沙發扶手大山般的斜壓下來,每一下都能由頭至的狂進狂出。

藍暖儀雙手慌亂地尋找可以給自己安全的支撐點,卻又不敢睜開眼睛,兒子每次的往回,總會把散遊於四肢的快絲絲拉回小腹,待得戳到盡頭時,又把快撞散至全身…

難不成小魔王的尺碼又大了?她睜開眼睛,無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容馨玲亦是看得心驚跳,愛憐地把臉和藍暖儀貼在一起:“你的兒子倍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給…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麼?真要把媽媽戳穿了麼…換個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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