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笑不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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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剎間,兒子嘶啞地呻一聲,火山終於在急劇膨脹和跳動中爆發了“這麼多!”她驚奇地注視著這壯麗的噴發,眼裡霎起一陣水霧,看到兒子心滿意足地享受了高
,她覺得比發生在自己體內還要高興,右手依然緩緩地
動,
卻忍不住向兒子吻去…***兒子從鼻孔裡
出的
氣不斷地噴在她的臉上,使她更覺自己籠罩在一片高溫之中。
“他的問題解決了,可苦了我啦。”藍暖儀輕輕撬開他的牙關,靈舌在兒子口腔中動,趁他還閉眼享受餘歡時,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釋放些
覺出來,恐怕她就得軟在當場了。
“這就是法國溼吻了麼?”歐陽致遠暗忖,配合著母親將舌頭攪和在一起。聽一些有戀愛經驗的夥伴們說過“溼吻”是情侶間才能做的事,那麼,自己和母親豈不是在…“當然,要不母親怎會讓我摸她的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隻
房上,雖然有
罩的阻隔,但這並不防礙他的好奇心,畢竟這是他雙手接觸到的第一對
房。
藍暖儀艱難地在自己間摸索著,動作不敢太大,恐兒子有所察覺。她恨自己今早為顯身體曲線而帶了這種
罩,罩杯面積大,還有一塊硬硬的海綿杯託。
“麒麟兒哪摸得著了?”正暗自嘀咕間,歐陽致遠的手勁加重,房的酥麻和腿
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
一聲。
“媽媽…”歐陽致遠自以為捏疼了母親,嚇得睜開眼睛,雙手也脫離了目標。
“對不起…”藍暖儀也唬得不輕,慌忙將手脫離部:“傻小致,到這年紀的男孩兒都這樣,都怪媽沒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說錯了。”順手拿
巾替他清潔周圍的狼籍,兒子的勁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處皆是。
“你還是躺在這裡休息一會,這…這種東西蠻傷身子骨的…待會醒來自己找些東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媽還得趕去學校,下午的課沒人頂呢…”不知是母親的絮叨的功效還是興奮後的低,歐陽致遠漸漸浮起一絲倦意,
糊糊地接受了母親在臉頰的一下親吻,閤眼回味他的餘韻去了,藍暖儀抿嘴一笑,輕輕地替兒子
上褲子,在那一片黑黑細細的茸
中,兒子的偉岸安靜地搭在一旁。
“剛才…你不是…
神氣活現的麼?”她嫣然微笑,蔥般玉指在上頭頓了頓,終究沒敢撫下去,眉梢眼角,
邊頰上,盡是歐陽致遠無福一睹的妖媚。
“什麼時候…你也向我耀武揚威一下…多好”還在臆想間,掛鐘又不合時宜地鳴響起來,藍暖儀慍惱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蓋在兒子身上,輕輕地拉上大門。
“外間可是陽光燦爛呢。”藍暖儀神一振,重抖她幹練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見兒子,只怕得緊點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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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藍暖儀的並不是兒子的期待,而是滿屋子的焦糊味。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紙袋往沙發一丟便朝廚房衝去。拋開氣味不說,單就眼前所見而言,局面還是
控在歐陽致遠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洗菜盆裡浸著掐好的配菜,鍋旺旺地燒著,飯也噝噝地噴出…糊氣。人呢?藍暖儀閃身把兩爐頭的火都關了,從小酒櫃下揪出兒子:“嗨,你都在幹嘛呢?”
“媽,回來啦…我估摸著你買的牛不夠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頭上加上一刀。”歐陽致遠嘻笑著擼一把鼻子,高舉的左手象一面勝利的旗幟。
“藥箱不是放這的嗎,怎麼就找不著了?呦,那飯…”
“原來是做飯哪?還以為你在熬炭咧。”藍暖儀心疼地把兒子的食指放口裡了
,從旁邊的雜物格里找來創口貼纏上:“沒那本事就別逞能,以為廚房缺了你就沒飯吃啦?這哪是你們男人呆的地方。”
“哎媽,兒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麼,從早到晚忙裡忙外的。”歐陽致遠在母親身後替她繫上圍裙帶子,還特意拉緊了些,圍裙裡的曲線整個兒地凸前而出。
“媽媽,你這個穿著高跟鞋的主婦形象我還第一次見咧。”他眯眼支腮地從後打量著母親,嘖嘖地咂嘴。母親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撐而繃得沒一絲贅,渾圓的
部也被頂得與上身彎出個拋物線。藍暖儀俏臉飛紅地向兒子揮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沒大沒小地和媽媽不正經。”心裡卻打消了讓他幫自己換拖鞋的念頭,既然兒子喜歡,何不就讓他多看幾眼呢,這一晚他們都沒能吃上飯,是用牛
麵湊合過來的。
“媽…”
“嗯?”
“你昨天答應我什麼了?”歐陽致遠照例枕著母親大腿橫躺沙發上,側頭摳她睡衣上的小花。
“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人民教師應有的行吧?”他加重語氣,希望母親能明白錯誤的嚴重
。藍暖儀儘管早有準備,心裡還是大大的“咯噔”一下。
其實她整個下午牽掛的也就這事,一直期待著兒子能跟她“算帳”現如今終於等到了,卻又是那麼直接。
她有點悵然若失,小皮猴兒不解風情,沒一點羅曼蒂克。
“算了,就他這情竇初開的年紀還苛求些什麼,只好做母親的手把手的教來,讓他以後也好騙女孩子去。”
“那麼…你先去洗個澡,媽進房換上就給你…看。”藍暖儀附著兒子耳邊輕語道,她覺得這種奇異的時裝秀應在臥房裡進行,又羞於點明,畢竟某些事在臥房總是有著很高的誘發率。該不能告訴兒子自己想幹什麼吧?
看他和她的造化了…進得臥房,藍暖儀加快了動作,把拿回來的紙袋裡的東西一古腦傾在上,那是在回家路上買的幾套新內衣。
其實昨晚她就為穿什麼內衣頗費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會顯得自己老土,素的襯托不出她的嫵媚,好容易選了一件真絲套裝,白天裡又被自己的胡思亂想
得不堪入目,換出來也只能
在洗衣籃底。
藍暖儀慌亂地在鏡子前整理著儀容,得和兒子搶時間,在他未來到之前把衣服套上,然而正執拾間,藍暖儀就隱隱覺得氣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將手裡的物事別到後,神
忸怩地輕嗔道:“小致沒禮貌,來了也不先敲個門…”歐陽致遠在門邊早已呆立多時,他看了母親板直
肢端坐妝臺前盤髮髻、畫葉眉、潤櫻
,看著她在鏡前左顧右盼地擺姿勢、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皺。
其實哪還能有什麼褶皺?母親那豐滿的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圓潤的後
修長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貼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腦裡閃過容馨玲的試裝像,同樣的衣服,在她身上顯出的是嫵媚嬌柔,在母親身上卻更襯她的雍容端莊。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現在到底是人改變了衣還是衣改變了人?
或許就她們而言,任何不屬於身體的東西都已成了可有可無的裝點。藍暖儀俏立一旁,手指在後纏
著不及藏去的內褲,被兒子看得一顆心怦怦亂跳,遂加重語氣以圖鎮靜自己:“小致…說你呢,在那裡比手劃腳的幹嘛呢?”
“噢,我在想呢,改天媽媽就這身打扮,我們上天鵝會去,到那裡你就這姿勢…別動,讓那些司儀小姐們也開開眼,怎樣才算標準…”歐陽致遠一本正經地在母親面前比畫著,接連畫出幾個葫蘆樣兒,還是發現自己不能確定該把手放在這美麗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孩兒,人家天鵝會能讓你進去了?瞎掰。”藍暖儀笑
地傾下身子,一時還不能空出手來,只好用前額輕碰兒子的前額以示親熱。
“看過啦,那時夥伴們老說天鵝會里的司儀們正點,就結伴進門套裡偷看過,看完後還以為自己長了見識呢,嗨…”歐陽致遠雙手按在母親的上將她推至全身鏡前,沒母親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頭臉。
“媽媽隨便亮出哪個部位也把她們比下去了。”
“亂講,總拿媽媽開涮,幹嘛不把你的…哪個部位,亮出去了?”藍暖儀眯著眼,和風細語地和兒子攪和著,任由他在鏡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歐陽致遠收緊環抱母親的雙手,踮了腳尖在她耳邊笑道:“還是這樣吧,咱都不亮出去罷,亮出來好了,兒子孝為先,讓媽媽你先選亮哪個部位吧?”藍暖儀手向後將兒子圈貼在背上,側身擋住了兒子鏡中的目光,臉紅得有點不象樣了,自然不能讓他看見:“就你算死草,外面聽到了還真以為媽有那麼個好兒子呢,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溺愛地在他
部上反拍一掌。
“哼…難怪你爸老說將來你肯定是那種被你計算過的地方草都沒得生的角兒。”
“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咦?”歐陽致遠正吊著喉嚨學母親的蚊吶聲兒,又發現了她手中的異樣。
“捏著什麼哪?我看看…”藍暖儀驚叫一聲,右手緊握成團,左手攤掌反身捂兒子的眼睛,笑道:“不許看的,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