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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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雅不像你我,有頑強的意志力,她只是個脆弱的女娃兒…”

“她若真那麼脆弱,你就甭再打和她白首偕老的主意。”元卿背對著他,傾著臉斜眼冷視。

“她必須夠堅強,才能追上你的腳步,跟你相守一輩子。這是必然的考驗。”

“你為什麼要這樣她?”思麟當然知道海雅必須有成長,兩人情才能地久天長。但只要隨著時增長,她自然會有所學習,在思想上變得更成,犯不著在這種時候硬她接受挑戰。

“因為時間不多了。”什麼時間不多了?思麟愈來愈覺得事情不尋常。

“你以為自己在狩獵當反制了別人的詭計,在皇上面前風風光光的化解了危機,別人就會因此放過你嗎?”別人?

“你是說豫王府的宣慈貝勒?”思麟霎時寒氣人。

“他那次在皇上面前擺我一道德事已經了結,他還想怎樣?”元卿聳聳肩“抱歉,我雖然知道他想‘怎樣’,可是我不能告訴你。”

“我們到底還是不是朋友?”思麟怒問。

“是啊,我們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好友啊。但宣慈也是我相多年的知己,總不能為了偏袒你而得罪他。”元卿冷眼笑。

“而且你應該記得我曾說過,你和海雅要是在秋狩當天太過招搖,我會採取什麼狠毒的伎倆報復你吧?”

“你就這麼討厭海雅?”

“談不上喜歡。”元卿口氣冷漠。

“元卿,海雅到底哪一點惹到你?你我是這麼多年的好友,我什麼心底話沒對你說,我什麼歡快悲傷沒與你分享?二十幾年深厚的情誼,你為什麼要刻意摧毀,硬是得我不得不恨你?”思麟緊緊拉住元卿的手肘怒問,他不相信向來和他以心心得元卿,竟會對他如此殘酷無情。

元卿微微一笑,烏黑人的眼眸像兩泓深泉,清而離。

“情誼再深有個用?你還不是照樣為了一個女人跟我撕破臉。”思麟心頭一震,才意識到自己行為上的怪異。對啊,他從不和元卿吵架,也從不對他怒顏相向,沒想到剛剛竟說出自己會“恨”元卿這種話。他怎麼了?為什麼一想到關於海雅的事,自己就會變得如此易焦躁、過份認真而斤斤計較?他不是這樣的人啊!他一向都大而化之,笑看世事,遊戲人間的。

他為什麼變了?

“所以我說你太在乎海雅。”元卿輕輕一嘆,微微一甩手,就掙脫了思麟的箝制。

“在乎到你的個都變了,你卻還不知道。”是嗎?思麟愣住。

他只不過不太想讓海雅受到傷害,只不過想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只不過腦中分分秒糜詡會浮現她的影象,只不過是有點貪戀於她甜美的笑厴、有點喜歡她任又多情的格、有點沉醉在她溫柔雪白的懷抱、有點陷溺在她楚楚可人的依賴眼神裡…

“思麟,以前你玩過多少女人,在多少宵夜裡風,你可曾在心底留存過她們之中哪一個人的影像?”元卿幽然的低

沒有。他甚至連自己碰過哪個女人都不太清楚。

對他而言,女人像花。再美的花,也只能引他剎那間的連與回顧。他不可能為了區區一朵小花,就改變自己隨心所的自在生活。

他記得自己經常與元卿四處遊蕩,把酒闊論高談,談人生、談理想、談國家天下、談外躍馬,就是鮮少談及女人。

對他們來說,女人只是生活的調劑品,傳宗接代的工具。

深杯酒滿,朝朝小圃花開。自歌自舞自開懷,且喜無拘無礙。

這是他和元卿奉為座右銘的生活態度,曾幾何時,他竟然變了!他心裡老浮現同一個女孩的影子,嘴裡唸的老是她的名字,隨時隨地心裡老是想著她的事。

她吃葯膳了沒?懼馬症好些了沒?連來拼命練馬術,她身子會不會太勞累?庭院裡的牡丹很美,不知摘下來為她在髮髻上配不配?她現在在做什麼?是否也像他現在一樣,在惦記著對方?

思麟震驚的捂住嘴。他本不是這樣的男人!這完全不符合他向來的生活方式。他什麼時候變了?

“你已經愛她愛得不可自拔了,你都不知道。”元卿邊揚嘴角,邊舉手逗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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