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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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費時間,手指在道亂挖一通,將剩餘的蛋殼挖出來,單是從手指不時傳來的陣陣刺痛,加上她的臉部扭曲的表情,以及被鞋帶綁在頭的手腕因為不斷掙扎已紅得見血似的,可以推想得到,她一直所承受的痛楚。

此情此境,當初的憐香惜玉和於心不忍,都已經蕩然無存離我遠去了,剩下的只有快樂和振奮;那是一種將自己神所受的煎熬建築在女人體承受的痛苦而產生的逆錯快

這絕對是病態,然而我實在沒辦法解救自己和身而退,只懂得繼續追求下去。癮君子明知沉淪毒海的下場,強姦犯清楚繼續犯罪的後果,但為什麼就是無法收手呢?

我現在有資格告訴你了,因為,已經──上癮了…上腦了…珍妮花對我的羞辱和傷害,我一定要加倍奉還,這就是不給我機會、見異思遷的代價。她的陰片刻已紅腫起來,鮮血仍在淌,為她的下陰和單染得一片嫣紅,煞是悽美。

眉頭深皺、眼眶含淚、朱緊咬、神情憤恨的她,有著別的女人難以比擬的氣質,儘管如此悲憤如此不甘,卻蘊含著另一種的美態。珍妮花的美並不單是外表一令人一見傾心的那種,而是內在散發出來耐人尋味、能夠細細品嚐的那種。

像極病美人林黛玉般,就算弱不風、多愁善;縱然病容滿面、憔悴蒼白;經常淚光點點,嬌微微,那又如何呢?還不是我見猶憐,有著令人扼腕、難捨的美嗎?能夠得著珍妮花,就算是減壽十年我也願…當然,前提是我最少有七十歲命。

哈,開玩笑,我為了這個女人所犧牲的難道還算少嗎?我的事業、我的前途、我的將來,全都因為行差踏錯了一步,已瀕臨在灰飛煙滅的邊緣。

什麼死而無憾、今生無侮的蠢男人思想我實在無法提得起來。寧可我害人,不可人傷我啊!有那個人真的終其一生也能毫不為己絕不自私?愈想愈氣,滿腔怒火和慾望催使我更加需要藉著眼前這誘人體的身上發洩出來。

我每一下,她對我的恨意便深一分;而痛楚卻是無分你我她的共同承受著,因為她道內的蛋殼還未有完全清理乾淨,本來刺著並不會很痛,但當在勇猛地進行活運動時,就真是他媽的痛。

痛楚不斷直襲我的神經,但我卻異常興奮,這並不是因為我有被的傾向,而是我親身的受到,珍妮花所受的痛楚絕對比我多不會比我少。

當有著這樣的覺悟,愈痛,我就愈興奮,所以我一直維持著這種男上女下的姿態,可以一面幹一面欣賞她痛苦的表情以及細聽她絕望的叫喊。叫吧,盡情的叫吧!

“姐姐,我幹得你啊?”我情不自的再次代入了阿哲的角內,繼續說道:“姐姐,我的是否很長很很壯,幹得你很過癮?嘿嘿…”

“仆街!你羞不羞,堂堂一個大男人,年齡比我還要大…”她終於受不了用話罵了出來,繼而大哭著說:“你侮辱我就算了,不要再侮辱阿哲呀!”

“我就是要叫,有種就殺了我吧!姐姐!姐姐!姐姐!”我既嬲且怒,妒忌之火從未有在我內心停息過。她不停掙扎,若不是雙手被綁,她早已揮拳和我打起來了;沒幾下,血已從她手腕的傷痕滲出,但她仍沒痛意似的,發起狂來,雙眼冒火張口噬的樣子,只用“癲漢潑婦”來形容還有點點失真,那裡有什麼獨特的美態可言?又是阿哲,為什麼?為什麼我每次說起他,總是會令我痛苦收場的?

“阿哲”你絕對是我的夢魘,你人都死了那麼久,為什麼怨魂仍然要纏繞著我煩擾著我!難道我前世救過你,今世非得要這樣報答我不成?

“啊!”我以比珍妮花痛苦的叫喊還要大上數倍的聲,發洩著我的無奈。

珍妮花被我瘋狂的行徑駭得先是目定口呆、之後是辛苦嬌,因為我從她臉上忽然擬化出男的樣子“阿哲,去死吧!啊…”我腦海盡是灰燼,被仇恨的火炎燒得面目全非;若不是珍妮花透不過氣來差點窒息時咳了起來、面也紅得快要透血的話,我早已把眼前的“阿哲”用手活生生勒死了。她難受地大口大口地氣;我則吐了口氣,回過神來。好險啊!我暗呼。哼,賤人,現在殺你還不是便宜了你,讓你可以全家團聚和阿哲雙宿雙棲!你想得美,我還未玩個夠,才不會那麼笨。

小弟早已因為剛才走火入魔般的狀態而在道內垂下頭了,此時,縱然神上有多興奮,痛楚也令得下身抬不起來。我不得不拔出來,把在小弟上的蛋殼清掉好,傷口雖然不大,但卻多得駭人。

剛才一時火起,倒沒想過後果,現在得自己這麼尷尬,唉,真的很尷尬;沒理由在自己小弟處用繃帶紗布包裹或者貼上藥水膠布吧,血是止了這麼的一點點,但還是持續地滲出。

幸好,珍妮花不見得比我好多少,她道不斷出的鮮血本無法分辨得出是我還是她的。陰暴的攻擊至紅腫不已,她嘴角的傷口也是深得利害,雙眼因為痛哭完的關係,相信明天看見她的人,不難發現她曾經哭過。

此時我也提不起任何趣,一想到明天不知該如何走是好,就心煩氣躁了。雖說珍妮花有把柄痛腳在我手,但我仍是有點擔心她發起瘋來,真的有膽報警就什麼都完了。

我著實不想後天的報章頭版,寫著“某大上市公司女行政總裁,被神病發的著名神科醫師強姦錮威脅”什麼的,到時我鐵定會成為醫學界的奇恥大辱,永遠過著鐵窗生活,在牢房被一眾瞧不起強姦犯的犯人集體雞姦,含恨終老…我不要,我不要!

沒法,我在屋內翻箱倒篋,用了整晚時間,找到些珍妮花所說的以前阿哲拍下的錄像帶,以及一些照片,裡面都是隻有情侶才會做的親匿舉動。

我恐嚇她說:“如果你想你的親弟弟阿哲在死後仍然要被他的朋友同學唾棄臭罵的話,你報警也好、反抗也好、逃走也好,橫豎我爛命一條,絕不介意也不會怕。”口是說不怕,但在解開她雙手的捆綁時,我心裡還抖顫不已驚惶非常。

這次是我人生有史以來賭得最大的一次,賭的是珍妮花對阿哲的關愛,是否大得就算在他死後,也不願他背上罵名。***脫困的珍妮花比猛獸還兇,冷不防的想摑我一記耳光以洩心頭之恨。

有過上次的教訓,我今次學乖了,早已留神提防著;虎口用力的抓緊她的手腕,左手如此,右手如是;整個人剛騎在她間,以免她起飛腳。

“如果你想我用催眠令到你一輩子都記不起“阿哲”曾經存在過,不記得這個令你刻骨銘心的初戀情人的話──儘管放馬過來吧!”我淡淡中帶著無比輕蔑的說著,滿不在乎的態度令珍妮花猶豫不決,她該會對這番話信以為真吧。其實由珍妮花從催眠狀態掙脫出來的那一刻起,我能夠再次成功催眠她的機率已經直滑谷底。

看著她恨不得吃我拆我骨的怒火在眼中焚燒著卻又偏偏發作不得的痛苦模樣,我不慢慢鬆放開手,一臉小人得志式的笑“嘿,怎樣?”

“卑鄙…”說著她真的不顧後果豁了出來,殺我一個措手不及,張開理應用來為男人小弟服務的朱,恨恨的用力在我右手手腕處咬下。

“啊!”女人發火真的是非同小可,當我出盡全身氣力夾實珍妮花雙頰,讓手腕得以脫離危險時,一排赤紅的牙齒痕在鮮血的襯托下愈發奪目刺眼,珍妮花將口中滲著混了我血的口沫吐著我身上。

一副耀武揚威挑釁不屈的神情,掛在一個口角溢著血絲、下體還的女人上,對我這個本該在主導佔上風的主事者來說,確實是有著萬般的諷刺。

我氣極反笑,突如其來的吻了她一下,再咬破她的下,情深款款的凝望著她、舌頭大動作地幹沾在嘴角邊的血絲後說道:“我不會怪你,因為我真心愛你。”

“神經病,你少痴心妄想,就算要我陪豬陪狗,我也不會陪你!”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侮辱和待,該是在神層面上來打擊她,被一個像我這樣男人糾纏不休,已有夠她心煩了,相信我現在對她繼續說出的情深款款的話語,一定能夠令她飽受神困擾、噁心死了。

“那阿哲呢?你不再在意他了嗎?”無疑,這個男人是她的罩門所在,動的情緒立即平伏收斂,冷靜下來。

珍妮花現在回覆自由了,卻沒有急於抓衣遮體、處理傷口,而是這樣的任由傷口上的血自己凝結;她燃點起一比較幼長的香菸,細細的、慢慢的呼,雙眼眯成一道細縫,痴痴的近乎呆滯地看著窗外孤寂的夜幕,在動作和神態上看來完全察覺不出任何被蹂躪過的痕跡。

若不是白濁的和嫣紅的鮮血仍在她的道里緩緩出,繼續蹂躪本已髒得一崩糊塗的單,就連我自己也懷疑其實剛才我有沒有真的強行幹過她。

從催眠狀態掙脫出來,神層面的強大反差和波動對她的打擊,一定會對她的身心造成不同程度上的傷害。

至於珍妮花現在的表現,究竟是出於她刺過度引致的神經反常哭無淚,還是因為久居要職所培養出來的冷靜自若處變不驚,那就是我沒法證實的了。

我融入不了此刻珍妮花的世界,或者該說,我本從未成功闖進她內心深處那個只屬於她一個人的情世界。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大概,將來也沒有可能和她合二為一的吧…

我趁她神渙散的此刻,發動反擊,以圖在她心靈打開缺口,一舉突破她的心防:“孩子,人生最寶貴最值得珍惜的東西,不是你經已失去的,而是你現在擁有的。”說這話的語氣、聲線和節奏都是我以往一貫催眠她時所慣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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