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放桌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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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聽了我的話,不由點了點頭,似是懊悔地道:“要是當初有人向我點明便好了。”過了半晌,卻又惡狠狠地冒出一句:“也許我早該殺了那個‮子婊‬。”聽著他的語氣,我的心不由一跳。

正想問他,他的身影卻隨著凌晨五點的鐘聲不見了。***深夜,我坐在書桌前等待林的出現,同時我腦海中想象著林後的生活。方芳這個女人對於林的生活很重要,但我卻到方芳對於林的生活的影響,比之雪兒還要重要一些。

林隨著凌晨一點的鐘聲又準時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也一下打斷了我對他生活的思考。林一坐下,便問了我一句:“白哥,你說,一個男人同時與幾個女人有關係,而他心中深愛著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也愛著他,有沒有這種可能?而這個男人是不是對這女人很不忠?”我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想了想,對他道:“林,這是有可能也可以理解的。

這便可以說是愛與的區別。這個男人與那個女人的關係可以說是一種愛,而與其餘女人的關係則表現為

愛與可以說是佛主與酒的關係,酒可以穿腸過,佛主也可以心中坐,因而,可以任它飄去,但愛卻請隨時抓牢,不能讓它隨風飄去。否則,便會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

而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完全地沉醉在之中,就像不能為酒所困一樣,否則,便會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同時。

也毀了心中的神明,丟卻一生中的真愛。”說到這兒,我停下喝了一口茶,看林像是正在思考著什麼,眼中一片惘。

我便接著說道:“至於是不是說是這個男人對深愛他的女人不忠,這個可就難說了,因為你說這對男女是互相深受著的,而男人與別的女人有了關係卻仍沒忘記有一個女人深愛著她,自己的心中也深愛著對方。

那便表明男人還是清醒的,應該迅速從與別的女人的糾纏中擺脫出來,全心全意地愛那個深愛她的女人。”林聽著我的話,不由臉上現出痛苦的神,對我道:“白哥,這麼淺顯的道理我竟然想不通,要是當時我便遇到你,那該有多好,我也不至於會犯下那些不可饒恕的錯來。唉!”他說完還長長嘆了口氣,而我們的故事便在林的嘆息聲中開始了。

***雪兒去工作時,怕我一個人在家悶得慌,便竭力慫恿我去買了臺電腦,然後她便教我上網聊天,查看新聞報道以及一些新鮮而奇特的事。開始我竭力反對,因為我對此一無所知,也懶得去學,可又不忍拂卻雪兒的一片好意,便答應試一下。

誰知這一試,倒上了癮,除了星期三極不情願地去一趟“東方大酒店”以及在雪兒休息陪她逛街購物外,我便沉浸在了網絡之中。

在各個聊天室中進進出出,給各式各樣的網友,然後給各個網友寫信,再去自己的信箱翻看網友給我的信。一時之間,網絡給我帶來了無窮無盡地歡樂,也為我帶來了我生命中的又一個女人。

那一天,雪兒說她們公司要派她到英國總部去學習三個月,一個星期後便要走。我雖捨不得讓雪兒離開,但想到雪兒這一切都是她的辛勤勞動換來了,不能因為我而使得她的所有勞動都白白費,也就勉強同意她去。

雪兒見我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便逗我道:“看你看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會哭鼻子。來,小弟弟,乖,聽話,姐姐給你糖吃。”她邊說著,還邊用手摸著我的頭,一副大姐姐哄騙小弟弟的樣子。

“不,姐姐,我不要吃糖,我要吃。”既然她來逗我,我也不妨逗她一下,活躍一下氣氛。

瞬間,屋裡的氣氛活躍起來,而我們倆也嘻嘻哈哈地糾纏到了一起。雪兒走後,我更是深居簡出,幸而那個‮子婊‬也不來我的住處,我也只是每星期三去敷衍她一下,其餘時間樂得清靜,安安心心上網聊天,發洩心中的苦悶,這一天我剛進聊天室,一個叫“心男”的便引了我。

我讀起古龍小說《絕代雙驕》中有個叫鐵心蘭的姑娘,剛開始,也是以“心男”這個名字出現的。我在網上的名字叫“山”因為我要給別人以一種穩重厚實而凌雲的印象。我一說話,心男便被我引了過來,接著便成了我倆的談,不再去理會旁人。

而旁人也識趣地不再來打擾。我跟心男談天氣、談國情、談國際形勢、談我們所居住的城市、談人的情、談各自對人生對社會的看法。從心男的話語,可以看出正被我的一番奇談怪論而完全引住了,話語中充滿了對我的崇敬之情。

而我也深深的淘醉,一下子覺得自己彷佛高大了許多,因為這是除了雪兒外,第二個對我顯出崇敬之情的人。

以後幾天,我們每天約好時間上網聊天,述說自己這一天的經歷與覺,還說下自己的心事,一聊便是幾個小時。這天,已是晚上將近十二點了,我打了句“晚安”向心男告別,就準備睡覺了。

這時,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句:“我能和你見個面?”我不假思索,便打了一句“可以”然後我們便約好明天下午三點在市中心的人民公園門口見面,到時她手中拿一本《女友》雜誌,而我則拿一朵黃‮花菊‬。第二天,我按時來到公園門口,但卻未將‮花菊‬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外套的內口袋中。

因為我想看一看心男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如果不適合於做朋友,不見最好,以免又惹上麻煩。我卻絲表不懷疑心男是個男的,因為從安排見面的種種漫舉動來看,不可能是個男的。

我到了公園門口,見到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女孩。大約十八歲,臉上還留著一絲稚氣,手中握著一本《女友》,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像是在等人。我見是個小女孩,想來見見也沒事,使取出了‮花菊‬,拿在手中,朝她走去。

果然,她一見到我便眼睛一亮,出了笑臉,了上來。到了我跟前,卻又垂下頭去,雙手不住擺那本《女友》。我見狀,不由笑了笑,問過:“請問,你是心男嗎?”她輕輕點了點頭,臉上泛起了一片紅。這個靦腆的小女孩,竟會是那個在網上跟我大說特談,從國際形勢談到個人情的“心男”我提議進公園去逛逛,她只是點了點頭。

也不多語,等我買了票,跟著我進了公園,在公園裡,她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邊,我走她也走,我坐她也坐,我買了冰淇淋遞給她,她也只是接過便吃,也不開口說話。

但我心中卻不暗暗喜歡這個女孩,因為在方芳面前,總是她喋喋不休,指東道西,向我提出種種無理的要求。

而在雪兒面前,我心中卻隱隱有一絲愧疚,也有一絲自卑,然而在這個女孩子面前,我的心情卻出奇的暢快,也許是因為她的羞澀,也許是因為她的沉默,也許是因為我對她無所企求。

我倆便就這種在公園裡默默地走著,到下午六點,我提議去吃飯,她也沒有反對,只是一聲不響地跟著我走。飯間。

她也一聲不響地吃著東西。我忍不住問:“心男,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我真的想跟你做個朋友。”我看見她的臉又紅了。

然後便抬起頭,眼光卻飄忽不定,不來看我,用一種像蚊子叫般的聲音說:“我姓鐵,叫蘭馨,蘭花的蘭,馨香的馨。大哥哥,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她的名字果然與鐵心蘭有此關係,怪不得她會取這個名字,而她竟然叫我作“大哥哥”我到好笑,不由“嗤”地笑出聲來,她見我發笑,臉變得更紅了,手也一時不知所措,放桌上不是,垂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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