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大字形張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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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透了。”纏綿了好一陣子,黛雲才醒覺過來,虛弱的體卻不能回應她的掙動:“好弟弟…讓姐姐回上去好不好?在上姐姐很習慣被你抱著、被你撫摸玩,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姐姐別怕羞,”旋雲看著懷中這滿足脫力的赤美女,眼光似乎還不滿足地瀏覽著:“坐著才抱的緊,是不是?”

“討厭,”掙也掙不脫,黛雲只好任他抱著,任香汗和在身上,全身似乎都燒起了火,比剛才被逗時還熱:“光會糟蹋姐姐,在上還不夠,難道你想在整個房間裡要姐姐嗎?”

“就算不在房間裡也想要呢!”黛雲聞言羞紅了臉蛋,掙扎地把臉埋在他前,纖手乏力地捶著旋雲的肩。

“你壞,你壞死了,這樣叫姐姐怎麼做人?”

“要我再要一次姐姐,姐姐才肯聽話嗎?”

“不,別了。”黛雲緊摟著他,深怕他再來一次:“姐姐夠了。

再讓好弟弟這樣,姐姐會死的,你這壞東西就讓姐姐休息一下,算姐姐求你吧?”

“哪能說不好呢?”

“讓姐姐到上去睡著吧!”

“不要,弟弟的懷裡很舒服的。”

“嗯,隨你。今天怎麼這麼瘋?姐姐的骨頭都快被你拆了,一點都不肯疼惜姐姐。”

“對不起,只是…”

“別說了。”黛雲抬起了歡悅後充滿萬種風情的俏臉,用纖指輕輕支著他的嘴:“姐姐知道你心裡苦,姐姐也肯任你發洩,每一次姐姐都是心甘情願的,可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裡,姐姐會心疼。答應姐姐,好嗎?”

“嗯,其實只是家人的事情,另外我也想起來兩年前救回公孫掌門那時的情形。”

“是玉姐嗎?”蘇黛雲抬起了臉,滿是頑皮神:“玉姐跟我說了喔!”

“說了什麼?”

“說你是個好孩子,還說…”蘇黛雲嬌笑著,眼神像是無比天真的頑皮孩童,嬌柔的纖指輕輕點上了旋雲的鼻子:“說姐姐我有你這壞弟弟,真不知是幾世修的福。”

“還有嗎?我想誇我的話應該還有很多。”

“那就要你說了,那時你是怎麼欺負玉姐的?說吧!”

“原來你知道啦!”旋雲搔搔頭,說了當年的事。…公孫玉倒在溫暖的被褥裡,聽著大車的奔跑,這幾天的惡夢又回到了心頭。十多天了,這些天來真的就像是活生生的惡夢。

十多天前的那個中午,用完飯後的她,到了身上的異樣,一股強大的熱力從小腹升起,快速地擴散到全身,強壓著那力量的她看著滿門的女弟子息著倒在地上,被媚藥的藥力煎熬著,衣衫撕裂、私處盡,酡紅的膚顯示著藥力的強悍,偏又是神智清楚。公孫玉知道,那是“滴牡丹開”

最可怕的媚藥之一,它的可怕不在於催情的效果。

而在中毒者的神智會變得異常清楚,偏是不能自制地追求慾的滿足,事後女孩對自己被起的騷蕩的反遠超一切,讓中毒者有著異常的悲憤。忍不住煎熬的女弟子們,求助和無力的眼神望著她。

“婷姍、亦妍,你們…”

“師…師父!”被指名的兩位大弟子悲叫著:“快…快走吧!別管我們了。”看著從門口湧來,一波波的魔教門徒,撕裂了女孩們的衣裙,剝光了原本貞烈的少女,恣意發洩著慾望。

在她們沒有中毒時,連摸都摸不到衣角的惡徒,現在各如其意地享受著女孩們的身體,蕩的叫聲、片片落紅和飛濺的蓋住了大殿的四周。

壓著藥力、力圖逃亡的公孫玉一直跑著,耳中幾乎都是女弟子們無助的叫喊聲,在‮物藥‬的衝擊下變成了狂放的叫嬌啼。

她離去時轉頭前的最後一眼,看到了一向自持甚謹的亦妍,不能自抑地自己褪去了內衣,鮮花般高房任男人抓著,俏臉上滿是被慾火焚燒得無法忍耐的表情,兩個赤的男人一前一後地佔領了她,把她嬌的軀體夾在中間,不斷著下身,‮女處‬破身的鮮血和後庭被撐傷的血滴隨著扭動的軀體落下。

公孫玉簡直不能想,一旦藥效退去,亦妍要如何自處?她是那麼害羞矜持、令人憐愛的清純少女,怎麼想得到會在師門前遭到男人野獸般的蹂躪?徒兒們的神是怎麼也忘不去。

死撐著僅存的自制力,公孫玉單獨面對著以逸待勞、一臉的對手。

“你…你是…”

“在下凌風雁,這‘滴牡丹開’的滋味如何?看來我這可是白問了,很快公孫門主就知道滋味了,哈哈。”公孫玉的努力已到了極限,凌風雁輕輕鬆鬆就制住了她。

“美麗的大掌門,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在下是憐香惜玉的人,不會讓其他人來分享你美麗的身體的。”伸手入裙,凌風雁捏著公孫玉的大腿,忍不住的已滑了下來,浸溼了他的手:“讓我們回去享樂吧!

看看你的女弟子們是怎麼樣的飢渴,我可是你們的恩人喔!不然,你們怎麼會有一下被這麼多人佔有的經驗?無數的男人們哪!保證把你們這些自以為清高的蕩娃騷婦完全填飽。放心,就算只有我動你。

也不會讓你這清高的大掌門不滿意的,保證讓你熱情如火,連一絲的羞恥心都起不來,哈哈!”天山玉女劍的大殿內外已經變成了無遮大會、生香,赤的少女們正承受著男人們一輪又一輪無盡無止的發洩,扭動的纖有好幾只已經沒有了力氣,癱瘓在男人暴的手中。公孫玉滴著眼淚,看著亦妍、婷姍等幾個功力較強的弟子還在焰中沉淪,不少女弟子已撐不下去,任憑男人著,動也不能動了,或許她們還算是幸運的一群。公孫玉任由凌風雁摸輕薄,一邊想著。她一向吃得不多,所中的媚毒沒有那麼重,所以還能強忍著,不向正練地挑逗玩自己的人獻身。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那是早晚的事。亦妍已經變了動作,她雙手撐著草地,一個男人抓著她的腿,從後方進入了她,強力的戳動著,被一股股地出來,白上滿是紅紅的抓痕。

她就算再痛、再,也叫不出來了,亦妍那櫻桃小口之中,正充滿了男人的陽具,她“嗚”地著,口邊和股上,都有白,可以想見腿處的難堪景象。功力愈深厚,下場就愈悲哀,這也是“滴牡丹開”所以令人痛惡之因。

亦妍的功力在所有女弟子們中最為深厚,中毒時的神智也最清楚,事後的傷害想必也是最深刻的。

另一位大弟子呢?公孫玉張望著,她看到了,婷姍的情況比亦妍還慘,在她身上洩慾的人多得多了。

婷姍赤體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烈不已地扭動著,嘴裡、股上還有其他惡徒的陽具在強力動著,她豐盈高、傲視全門的巨正被男人擠壓著。

那人正用婷姍柔軟的房擦拭陽具,不時在外面的紫紅尖端,上面還冒著白,顯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了。

婷姍的四周倒了五、六個人,看來都是在婷姍身上取得滿足過的人,解放過的臉極其愉悅,襯著婷姍仍是尚未滿足、酡紅未退的嬌美臉蛋兒。

強忍到達了極限,無聲的崩解開來,公孫玉‮腿雙‬環住了凌風雁的,主動奉上了粉紅的小,整個上身垂了下來,聳鮮美的房彈跳著,漲紅的暈極為誘人。

凌風雁抓著她的,下身猛力地,讓她的‮女處‬血灑了出來,濺在那白皙的大腿上。公孫玉倒立著,顛倒的視野之中,門下諸女子的亂還未結束。她嬌美的臉上有著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雖是被媚藥情似火。

但這破瓜之痛卻怎麼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這樣令人厭惡的徒手中,而她仍無法自拔地、在媚藥和凌風雁強力姦的合作下達到了慾的高,讓在女弟子們身上滿足了慾的教徒們,看著她瘋狂的合,聽著她嬌媚熱情的叫,還不只一次。

這十多天來,天山玉女劍素淨的門面完全洩滿了男女之事後的餘漬,公孫玉看著一些弟子被摧殘蹂躪至死方休,有些弟子還活著,接受無盡的折磨和痛苦。

而她在凌風雁的蹂躪之下,連眼淚都麻木得不出來,直到這一天,魔教教主的旨令到了。

“嗯,不錯。”凌風雁站在城門下,看著公孫玉赤的軀體被吊上城門,四支長釘釘著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張開來,仍未擦乾的身體上,近枯的混著白白的陽,慢慢滴著。

這幾天凌風雁並沒有為她洗浴,幹後的落紅仍附在腿上。公孫玉的眼無力地閉著,原本光采奪目的眼神已不見了。

“教主這示威之略真是不錯,中原武林的臉完全丟光了。”

“宮主英明,”他的副手諂笑著奉承:“不費一兵一卒就攻克了玉女劍,以後她們就要改稱…改稱什麼好呢?婦劍?蕩女劍?”

“我說都不好,”凌風雁笑:“叫心劍好了。”

“宮主真是飽學之士啊!屬下自嘆不如。”

“好好看著,”凌風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興:“示威三後,如果公孫玉還活著,我還想要她呢!這騷婦當真蕩得厲害,讓我留連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嗎?下面傳來的都是對宮主的贊慕之語,那些還活著的女人這幾天侍候的兄弟們舒服透了。”

“等我玩膩了再說。”

“是。”接下來,公孫玉到自己被人搬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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