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用在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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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擺在學姐們周圍的,光是奇形怪狀、面目猙獰的假陽具,就不曉得有幾個了,有些快要跟嬰兒的手臂一樣、有些表面還長有刺、甚至還有真空盤的…我們無法想象,小裡面放進了這些東西會如何…

“怎麼還待著不動?動作快點!還是你們想要體驗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會怎麼樣嗎?”主考官說著,我們聽到後都嚇得不敢遲疑,我跟另外一個女孩跪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兩邊。

那個娃娃還處在下體受到三處不同的刺之中,似乎還沒受到我們的到來。

“這些娃娃,應該也‘充電’完畢了,可以把她們身上的東西先拿下來,記得‮試考‬完之後要再幫她們裝回去。”主考官指示著我們。我跟那個跟我同一組的女孩互望了一眼,看著她愁眉苦臉的表情,想必我的臉上也沒好多少。這些學姐們,與之前擔任壺與牛的學姐們不同。

就連我們的休息、換題時間,也必須要帶著這些玩具“充電”充完電後,又要被新的幼奴把玩著。

等於這一整個下午的‮試考‬時間,她們都沒有過半刻的休息。全身被自己的香汗、口涎、愛等等體浸溼透徹的她們,讓三點電擊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們的呻聲不曾停過,卻也已經這樣喊了數個小時,早已快要沒了聲音。

但是她們身體所顯現的反應,足以證明這些東西帶給她們的,只會源源不絕地累加上去…

我們幾個女孩開始動作,先是替學姐們移除那三點的電擊貼布,因為承受電擊,學姐的三點變成了快如小西紅柿般大小的那麼又紅又腫,接著。

我們要移除學姐們下體兩的電動假陽具,還在震動中的假陽具,竟然找不到開關位置…“那個是要硬拔出來的喔!”主考官貼心地提醒。

我們只能一奴抓著一隻假陽具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陽具頂端還在瘋狂運作、震動的狀態下,硬生生拔出學姐的小與菊。拔出來後,我們的“考題用具”發出了一聲婉轉動聽的輕,知道自己又要成為新的幼奴學妹們作答的工具,看不到我們的臉,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

就連是哪個幼奴學妹要在自己身上作答也不知道,唯一被無窮挑起的“觸覺”官,也在剛才的充電中變得比平常數倍。

我們各自看著手上那還在兇惡運轉的,長相猙獰的電動假陽具,兩隻的運動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這隻,是像直進直出的方式,朝著頂端伸縮震動。

而那個女孩所握著的電動假陽具,卻是頂端與中間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樣地s形扭動。很難想象剛才學姐們的兩,都被入這可怕的物體,而在我們還在看著那電動假陽具發愣時,剛才關不掉的它們卻漸漸自動停下來…

“這是靠壓迫應的,放入的膣與菊緊緊包夾住它們時,它們就會開始運作,所以如果被撐大了,或是選到不對的尺寸,這些玩具也就不會震動了。

嘿嘿!你們的學姐們,這一年來可是淘汰好幾次那些已經滿足不了的舊玩具,現在已經要這樣的尺寸才能讓她們玩了。”主考官看著我們疑惑的表情,解釋著“快點!還發什麼愣!你們要玩是放在你們面前的那一塊‘美’,而不是手上那一支!

但如果那麼想玩,我也可以破例准許你們把它入自己的裡…”另一個主考官不耐煩地說著。

嚇得我們不敢再呆愣猶豫,趕緊把手上那已經遠高於男人平均尺寸的假陽具扔得遠遠的。眼前,躺在我們面前,手腳卻被壓在身後的學姐,在我們替她移除充電玩具後。

終於獲得片刻休息地大口大口著氣,但是還沒完全恢復,甚至連剛才的快都還沒消退,我們就被迫要把她周圍滿地的玩具,套用在她身上…因為是兩個幼奴共享一個“玩具娃娃”所以我們的“各自作答”讓娃娃們可以同時受到被兩種不同的風格玩著。

擺在地上的玩具,遠超出我們幼奴的認知範圍,除了幾隻猙獰程度不亞於剛才從學姐身上拔出的那兩隻振動陽具的一堆奇形怪狀的假陽具之外,對於刺其他帶的玩具,也跟我們剛才玩的都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個真空罩,那跟我在宿舍時常“玩”的振動罩有點像,不過我常玩的震動罩,是用手動泵把空氣擠走,讓大房緊貼在罩壁上,再開啟震動開關,享受房被震到酥麻的快

可是我要玩在學姐身上的,不但是用機器強力氣,真空程度遠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罩裡面,還有另一個小盤,是要貼在學姐的頭上,打開開關後,不僅是房整個被住。

就連頭也像是要被入真空管般拉伸著,在機器強行運作下,不平衡地胡亂搖動,就像是被人緊緊捏住頭拉長後,還被亂扯亂拽般地蹂躪著,另一方面,跟我同組的女孩。

正拿著一支奇怪的儀器,那支儀器的手柄約二十公分長,柄尖有一個上面佈滿尖銳的針的小轉輪,可以貼著皮膚,像鋸輪一樣轉動著,這種被稱為“瓦滕貝格輪”的。

原本是用於神經系統的醫療器材,因為是透過軋著皮膚,測試其神經反應的靈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給予地帶刺與強化度的玩具。

我們在課本上也有稍微讀過,那女孩也覺得那是比較正常,至少不會給學姐帶來太多痛苦的玩具…然而,我們還是太天真。

或者說是太小看學校開發、改良這些玩具的技術能力…才剛把那鋸輪壓抵在學姐另一邊的頭上,輕微一轉動,鋸輪旋轉之下,不但那些尖銳的針扎著那腫脹、興奮起的頭上,像是觸電般的反應。

那個鋸輪的本身,竟也會微微放電…“唔嗚…哦…”戴著口銜的學姐,發出一聲不知是快還是痛楚的叫喊,那已經被提升至正常人數倍以上頭。

在點狀針扎挑起神經的同時,尖端放電直接電擊神經元的刺,遠遠超出剛才貼著電擊貼布那隔層皮膚電擊的刺

對於在這生活了一年的學姐們,仍然難以承受,那一位幼奴同學,或許也是被手上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給嚇到了。

聽到學姐的這聲叫喊,自己也嚇得趕緊扔掉手上的電擊瓦滕貝格輪…“你是在嫌棄玩具還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撿起來!”主考官不悅地命令著那女孩,她只好無助地把剛剛那已經猶如是刑具等級的“玩具”握回手上。

“你們的學姐之前沒讓你們玩過這玩具吧?這不只是要用在她們的頭上面,現在給你來個隨堂‮試考‬,把學姐們身上所有的帶,用這玩具‘指出來’。如果指漏了。

我就現場幫你複習,也讓你體驗一下當娃娃被這玩具玩的滋味!”這句話讓那女孩嚇得差點哭出來。

無助地握著玩具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學姐們身上的帶已幾乎遍佈全身,從頭皮到腳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到那個點,有些卻是要經過“摸索”才能找到。對於已經“近開發完成”的學姐們來說,要找到自己身上的帶是很輕而易舉之事,但是我們這些幼奴自己的帶都還有許多處於未開發階段,本就還無法正確抓到那個點,更遑論每個人最的那一點又不盡相同,但唯一的共通點是。

對於這種針扎電擊的刺都格外與脆弱…“別為難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沒時間玩其他玩具了,你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讓她舒服地高才行喔!”旁邊的主考官突然地開口替那女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專攻學姐最的陰蒂小豆。

學姐那顆剛剛處在充電狀態的那顆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腫脹著,把旁邊的包皮都給撐了開,最嬌的部位就這樣曝在空氣中。剛才的對話,被住耳朵、矇住雙眼的學姐,本無從得知。

也不知道對方將對自己最嬌弱的部位下手,只不過今天的她們早已不是“女人”、甚至連“女奴”也不是。

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一個‮試考‬用具,不管自己要怎麼被折磨、玩,甚至是摧殘破壞,她們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只要主考官沒有制止,她們就連被玩壞了也得不到一絲憐憫。

早已有此覺悟的學姐們,擔任了這考題的用具已經超過五個鐘頭,用在她們身上的,每樣都是遠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僅管每一個玩她們的學妹們下手不重。

但是積累下來,早已讓她們體力與身體漸漸吃不消,她們也早已被玩到無法去計算、思考這一批是第幾題的考生,滿腦子除了痛、羞恥、快之外,已經沒有半點理智。

但是在這麼長期的摧殘下,她們仍盡忠地不發半點怨言,口中只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受到的一切溢於言表叫喚出來。

藉由叫聲的判斷,主考官們不用細看我們的動作也能替我們這一題打上成績,而此刻,三位主考官們都興致地,要看著我們這一組的“作答反應”面對不知情的學姐,那個女孩只能無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貝格輪向學姐的下體。

那腫脹通紅如小西紅柿的陰蒂移去…“嗄啊啊…”滾輪剛在那上面滾動的瞬間,學姐就渾身劇烈一顫抖,同時嘴邊發出各種雜而成的美悅之聲。

這種痛苦與刺,就連她們也完全沒預料到…事實上,這些擺滿地的玩具,是二年級以上才有機會接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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