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真從來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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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鑑定師忽然像是要把我貫穿似的,用力深深一頂,幾乎頂到底的子宮頸還衝撞著裡面子宮的衝擊力,使得我的大腦忽然一陣翻白,原本緊閉的雙眼眼瞼也像是無力般放鬆。

但卻也無法完全睜開,眼球也在眼皮虛掩下往上翻起,從恍惚的狀態失去緊閉雙的力道,微張的嘴間發出的吐納聲全是叫般的呻,下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炸裂一樣。

那股暖也朝著四處散開,直到全身都熱得發燙出汗,小壁還包著對方物事而不停痙攣著。

但是每一下的痙攣卻不是覺到痛,而是在填滿之下再次到一陣又一陣的新的快再次產生。

這一下高,像是用盡了我全身力氣般,癱軟下來的我,除了無法止歇地繼續嬌外,彷佛連說一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全身唯一還有體力去知的。

就只有還在我下體內,把我害成現在這樣的兇器,然而,因為高即將進入顛峰及高原期,而變得更加充血、及緊窄的小內壁,也更能受到對方兇器的溫度、大,以及與心跳同頻的搏動,越來越明顯…

在高時小劇烈收縮下,它都一直待在裡面,享受著壁更加緊密的包覆及頻繁的動,在我達到一波強烈的高後,它也像是變活了似的開始更加脹大、搏動。

而在高後的片刻休息中恢復神智,也恢復理不再像剛才被衝昏頭的我,思緒被拉回到現實後,才猛然驚覺,想起自己此刻還是被侵犯的。

而且,依照從下體傳來的覺及猜測,對方已經要把骯髒之物,注入到我的身體裡面…從高時的天堂,瞬間被拉回地獄,這種落差使我像是一腳踩空般的墜落。

甚至自責起剛才身體受到侵犯還會起這麼強大的生理反應,現在的我,就連開口稍微乞求對方別在裡面的立場都完全消失,只能認命地接受地獄之門打開的那一刻…不過。

正當對方就快要,甚至我都有預接下來下一秒就會噴發到我小深處時,鑑定師卻忽然趕在之前,迅速地將它離我的小離我的身體,然後就沒有後續了。

我就連對方有沒有出,都無從得知…布簾後,再次恢復寂靜,仍然擺著同樣蕩姿勢的我,隔了好一段時間,才意會到這個鑑定已經結束,也釐清了剛才晴晴所困惑、驚訝的表情,是為了這麼一件事。

事實上,那堂午課看著學姐被二、三十位助教使用,每一位助教都會把侵犯後的證明,發洩在學姐身上。

就算沒在裡面,也會在她身上的某一處。因此,我跟晴晴都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鑑定師會“使用”到一半就中途放棄,還是在最重要的時候…剛才侵犯我的鑑定師,貌似已經走遠了…這一個鑑定,大概暫時告一個段落了吧…

我想這樣安自己,卻怎麼樣也沒有鼓舞作用…每一關卡的條形碼貼紙都有三張,要給三位鑑定師分別鑑定過了才可以。

當然第五關也並不例外…剛才,鑑定師只是撕去了一張…我只是給第一位鑑定師鑑定而已…也就是說,這場鑑定並未落幕。

甚至只是剛開始而已…在我身旁的晴晴,已經開始第二輪的鑑定,第二次被侵犯,被不同的鑑定師…

而我,也在呼心跳都還沒從剛才高中回到正常水平之前,股上貼著的貼紙,又一張被突然伸來的一隻手撕了下來,又再一次被迫向看不見的鑑定師請安、請求鑑定…

***(…終於…結束了…)當第三個鑑定師,在布幕後面著我的“用途鑑定”將告一段落,趕在前一刻離後,我的腦袋裡只剩下這一個想法,雖然看不到下體此時的狼狽模樣,但也可想而知。

剛才連續三次的鑑定,不只三次的高次數,明明經驗不多(正確說法是隻有那麼一次),也還保有接近‮女處‬身甚至更緊窄的小,突然就來三輪

雖然三次都是中途停止,但那也是對方即將高的前一瞬間,相當於三次經驗,導致從那裡傳來了原有的撕裂般的痛楚外,現在更多的是陣陣的腫痛

終於…結束了…一整天,從幼奴‮試考‬後銜接著接連五場的鑑定,幾乎沒給我們口氣調適心理的機會。就這樣“被觀看”、“被觸摸”、“被聆聽”、“被舐嗅聞”直到現在的“被使用”整整五種不同的鑑定。終於畫下了尾聲…但,這卻讓我完全沒有鬆了一口氣的覺…相反的,這隻讓我更受到一種悲哀,雖然今天的鑑定結束了。

但是真正的地獄生活,才正要開始而已…我還沒自己回覆意識,就突然被驚擾回神過來,最後一個鑑定師的鑑定,與前面兩位不同的是,他鑑定完成後“出來的東西”不再那麼無聲無息不知所蹤,而是直接在我的肚子上,在經過三次的用途鑑定後凌亂無法整理的衣衫。

雖然擋住大多數的黏濁體,但是仍然有部分直接透過那早已破爛了的制服上衣到我的肚皮上,而那些被擋住的更多的體,則順著地勢高低差,緩緩地向著裙子去…

這一件穿了五週的幼奴制服,終於還是被玷汙了…我們的身體,也是…嗎?等到我聽到腳步聲,確定我的第三位鑑定師離開了之後,我腦裡又開始浮現自己剛才無法抑止的胡思亂想…這樣被鑑定的我們…該算是…被侵犯嗎?

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那麼不尋常,我也不得不重新解讀自己原本對於“強暴”、“受侵犯”等等的字義解釋。剛才的我們。

雖然是被陌生男人發生媾行為,但是在他們的解釋,這卻是“鑑定”而他們也的確很專業地,在鑑定過後就走了。也沒有真的“玷汙”了我們,況且,這還是由我們自己主動開口請求“被鑑定”如果剛才的鑑定等於侵犯。那豈非變成是我們自己開口請求對方侵犯我們?況且,剛才連續三輪的鑑定,鑑定師不但沒有徹底髒我們女的那裡,反而是我們還從中獲得了高,相比之下,自己彷佛成了剛才的鑑定中受滿足的一方,如果剛才的鑑定是強暴。

那我們剛才的高,是將我們的靈魂連同體一起出賣了?最後一個我們不願承認剛才是被強暴了的理由,是因為剛才連續三輪的鑑定,如果真的是強姦行為。

那我們剛才就等於是被輪姦了…對於任何一個女生來說,被強暴已經是足以毀一生的嚴重事態,輪姦更是足以讓大多數不夠勇敢的女生內心世界徹底崩塌甚而走上尋短一途。

來到這所學校已經五週的我們,雖然早已不可能回到以前單純美好的生活,不過也不敢去直視最黑暗的底線。

比方說,來到這裡之前,我們認為當女是最糟的情況,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我們的未來比女要悲慘許多,後來,我們漸漸認命於成為某個金主的奴,一生以侍奉他為唯一目標。

但又曾幾何時想過,自己要侍奉的恐怕不只一個主人,就像我偶爾想象著自己被買走後的生活模樣,會浮現在我幻想畫面的,也都是奪走我初夜的老公,如果幻想對象是奪走我“後面的那裡”第一次的男人。

或是那些樂於欺凌、羞辱我們的助教,就算比較貼近事實,但現階段無能為力改變的我們,這麼做也只會自找罪受。

這是出於大腦的一種防衛機制,也可以說是在生活“壓力”太大時,逃避現實的一種本能反應,如果不這麼想,大概早就神崩潰,撐不到現在了。

能夠逃避現實到現在,幾乎全都要“歸功”於學校,學校雖然殘酷地想把我們作為人最基本的人權、人格尊嚴乃至人完全泯滅。

但是卻又不急於一時,相反的,我們在這幾周,還被要求保有一些底線…比方說,對於一個要訓練成女奴過其一生的我們,幼奴制服就是個很神奇的存在,學姐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生活,將是我們未來校園生活的寫照,但我們卻是,而且還是被迫,穿上這一套遮羞布。

就好像是將原本呈現自暴自棄的我們,硬生生又拉回以前的人類身分,時時提醒著我們自己原本是會穿衣服的。

也讓我們過了五週至今,在宿舍全面對姐妹們之時,竟還會因為暴著身體而仍然有一點羞恥難為情。

除了有衣服穿之外,我們幼奴身分所受到的“人權”保護,像是止助教或任何人侵犯,也是完全不符合我們未來身分的奇怪規定,而且別說是被助教侵犯了。

在這五週的課堂之中,我們雖然都得在助教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些羞恥低賤的動作,甚至還在他們面前手到高過。

但卻很少有身體上的接觸,更正確的說法,是除了做不好捱打之外,也就只有第一週社團博覽會被迫坐在助教的懷前當他的娃娃,還有每週四的公開放時被像個小女孩一樣。

羞恥地給助教抱著小便,其他情況下,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助教卻是幾乎連碰都沒碰過我們的身體…這些專屬於幼奴的特權,剛開始的我們都沒體會到,也難怪夢夢學姐在我們成為幼奴的第一天。

就要我們好好珍惜這麼一段幼奴時期,對照著昨天午課,學姐在我們面前示範著自己如何“被使用”才讓我深深覺到不妙。

畢竟我們這五週不但沒被侵犯過,學姐們被傳喚使用時甚至都要回避我們,我們頂多幻想學姐被一個男人侵犯就骨悚然,更別提當天那場景,學姐被輪使用的狼狽模樣。

最後那累得走路要人攙扶的嬌弱模樣…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是絕對無法想象的悽慘可悲,而在這之前,真的從來沒想過,學姐可能是被輪姦嗎?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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