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受一些小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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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她的自我介紹,也將身體數據都集中報告在她的前,雖然還是充滿著穢腥羶,但比起其他像是“菊度”、“菊口收縮次數”等,已經是正常許多了。

不過,ㄋㄟㄋㄟ學姐在介紹完專長之後,竟然猶豫起來了,現在的時間分秒必爭,為了讓apple學姐的傷害與痛苦降至最低,ㄋㄟㄋㄟ學姐得在數種她已學會的專長項目中,儘量挑出一種所需時間最短的項目,不過其實很多專長的表演,卻不是能自己控制住時間的。

就以ㄋㄟㄋㄟ學姐平常最常被點名表演的專長項目,大部分都是“房饗宴”像是將果醬塗抹在自己房上。

或是在頭上塗上鮮油,供觀眾們食享用。以大碗住整個房,再原地跳躍讓房上下甩動到汁,再收集於大碗內的milkshake。注強力泌劑後躺在地上。

看著被‮物藥‬控制而快速生產的汁從平躺時身體最高處的頭自動下,甚至可以略施力道使其的“山爆發”

這些專長表演。

對於ㄋㄟㄋㄟ學姐來說是相對比較輕鬆且不易失敗的,但是這些表演都是要讓助教們玩得盡興後,才可以喊停的表演,曾經有次因為助教人數眾多,又都想一一品嚐她那柔軟的房。

她就這樣得不停重複倒上果醬,並在助教享受過後用巾擦乾,再次倒上新的果醬給另一位助教品嚐,等到每一個助教都品嚐過了後,竟然已經過了三個多鐘頭了,現在在這間教室中,助教的人數也不少。

而且有時甚至連臺下無辜的其他女孩們也會被叫上來享用她的房佳餚,所以ㄋㄟㄋㄟ學姐在此時卻不敢表演這些她的“招牌菜”反而說出了一個雖然比較可以自己掌控結束時間。

但是她卻不太有保握能成功的表演項目:“人工天平”習慣於看她表演各種房美味的助教們,聽她說出要表演這種無法讓他們獲得口腹之慾的表演,都到有些錯愕與可惜。

但這種覺並沒有維持太久,只要他們命令,ㄋㄟㄋㄟ學姐也是得隨時獻上自己的酥供他們大飽口福,而偶爾能換個口味,看看她表演其他才藝,那也不錯啊!況且,在旁邊已經有個美食正在醞釀中了…

“人工天平”就跟ㄋㄟㄋㄟ學姐所學的其他專長一樣。也是專門為了折磨女人的部而被設計出來的。更正確來說,表演者必須奉獻自己的雙成為天平。

在兩邊的房或頭處懸掛上秤盤,以兩邊被拉扯的疼痛受來辨別秤盤上所放物品的輕重。這項專長,其實並不算是買主們喜愛的表演專長,只供消遣用而已。

但式為了要練好這個專長,女孩們所要作的訓練功夫卻是很繁瑣與痛苦的,只是在這麼受苦的同時。

她們可能無法想像,這個專長,當時卻是因為她們的一位前輩學姐,一種無心的執著,才害得學習這種專長的女孩們備受這種心之苦…在雙頭上掛上墜。

看著脆弱的女懸吊著重物晃動而痛苦的表情,一直是買主們玩女奴的方式之一,尤其是部越是豐滿的女奴,越須受到這種痛苦。有時候甚至一掛就是大半天的折騰。

若不是她們都有靠運動與‮物藥‬雕塑身材,這種長期不戴罩又懸掛重物的房早已開始下垂了,而比起兩邊懸掛重量相同的墜,有些人更喜歡那種一重一輕的不平衡,甚至也有隻掛一邊的情況。

有些助教們也是如此在訓練著女奴的頭懸掛重物。會將兩邊頭上原本所掛的重物,移到了同一邊,於是在一邊房解脫的同時,另一邊卻得承受比剛才還多一倍的重物拉扯,這對於許多女奴來說,都是非常吃不消的折騰。

“求求您…不要…助教…賤奴…求您…別掛…別掛右邊…右邊頭被拉長…會被拉長的啊…”曾經。

就有一位女孩,在助教再次把左邊房上掛著的重物,又都移到她的右邊後,不哀求起助教。

也不知道是湊巧或是故意的,每次她所受到兩倍重量的,都是她的右房,剛開始的墜重量還好,但是後來卻越吊越重。

她每次都處在“一邊房被拉下垂、一邊頭被拉長”的那種不平衡醜陋身材的恐懼之下,畢竟她們將來只能靠身體過子,如果身材毀了。

自己也等於被完全毀了,她並沒有哀求助教要把墜拿下來,只是希望助教能偶爾掛在左邊,讓她的右能有個放鬆的時間。

但是助教們並不放過已經掛著兩倍重物的右房,而是取來新的墜,嘻笑著說:“如果怕兩邊重量不同。

那我就在你的左邊掛上新的墜,讓你兩邊能維持平衡,如何?”雖然這麼做完全無法減輕右邊部正受著的負擔,但是至少可以減緩那女孩心中最怕發生的事情。再說。

她也沒有抗拒的權力,只能謝恩收下這份額外的禮物了,然而。由於墜都是兩兩成對的,兩個較重的墜都是掛在她的右邊房,助教取過來的是稍微輕一點的,都掛在她的左邊房。

儘管兩邊的頭都是被拉得像是快斷掉般的疼痛,但女孩還是可以明顯覺到兩邊房所承受的重力仍差一大截。

“怎麼樣?這樣就可以平衡了吧?”助教們也只是無心柳補上一句,壓沒去思考墜重量不同的問題。

而女孩卻是本能地回答一句:“不…還不夠,左邊的太輕了…”讓當時在場的助教們全都愣住了,從女孩的思考層面,她無法去抗拒所有掛在她前的墜。

她現在僅只希望兩邊的房所承受的重力拉扯能夠相同,或至少可以接近一點,為了達到這一目的。

就算要加重摺磨她左邊房,她也覺得這是應該做的。很顯然,助教們給她掛上的墜並無法替她達成目的。助教們也知道後來掛上的墜是比較輕的,這是之前那女孩所掛上的重量。

隨著訓練越來越久,墜的重量也早已上升不少級別,但是在他們的觀點中,女孩要的只是兩邊都掛著墜,卻沒想到這樣還無法滿足她的執著。

被挑起興趣的助教們,決定要給這女孩的房更多的考驗,於是又去取來許多輕重不同的墜。

“怎麼樣?現在是哪一邊要加重啊?”助教問。

“左…左邊的…”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暗暗向自己的左邊到對不起,她覺得是她的右房在拖累,但是。

等到左邊的墜越掛越重,助教們故意等到兩邊墜重量接近之時,故意挑一個特別重的墜,掛在那女孩認為仍須加重的左邊房,墜的重量一加上去,女孩就明顯覺到她的左邊房已經承受到超過右邊房的重量。

“啊!不對,太重了!左邊太重了,快拿走啊!”女孩著急著喊,原本右邊房承受的重力就已經是原本掛上墜重量的兩倍,現在左邊所受到的重力卻已經比兩倍還多,疼得她急著要求助教把那過重的墜拿走。

“左邊太重,那麼就要加重右邊羅?”助教並沒有移除重量的意思,相反地,他還要加重現在已經比較輕的頭所受到的重力摧殘。女孩的部,完全就像是個天平一樣在被玩

“現在,是哪一邊比較重呢?”助教把新的墜掛在女孩的右邊頭處,女孩可以覺到右邊頭上的拉扯疼痛再次超越左邊頭。

此時助教又拿起下一個墜,女孩看著那墜的重量,心知再掛回較輕的一邊後,又會超過另一邊的重量,這樣繼續回答下去本是個填不了的坑。

“回助教,兩邊…一樣重了…”為了不被繼續折磨下去,她心虛地說謊。

“一樣重嗎?”助教看出女孩的不誠實,故意說:“那我去拿磅秤過來,如果兩邊不一樣重,就是你說謊了喔!”一聽到這句話,女孩嚇得臉慘綠。

雖然她們在這裡生活時時刻刻都會被找碴,受一些小懲罰,但對於講求誠信的校方,女奴們若是被抓到撒謊,所受到的懲罰可絕對稱不上“小”

“不…不一樣…”女孩最後只得趕緊改口“左邊比較重…請掛在賤奴的左邊頭…”她一邊說,一邊怨恨自己剛才的多嘴,已經讓她現在騎虎難下了“那你剛才為什麼說一樣重?”

“因為…賤奴的頭…快沒覺了…一樣疼…都快被拉斷了…”這倒不是在說假話,原本她們現在的訓練進度,單邊所承受墜的重量和都還在一百克初頭。

但女孩都被助教以兩倍的重量掛在同一邊,現在又因為要達到平衡而一直加上去,兩邊的墜都已經快要到達三百克的重量,頭也早已快被拉得發紫了。

雖然在這的女孩們,到最後頭至少都有辦法承受一公斤以內的重力而跳躍甩動,但這是經過緩慢的增重與營養注供給的方式,才能使頭越來越耐受得住,現在這重量對於女孩來說,已經是嚴重超過了,助教們也擔心真會把女孩的頭扯斷了。

這樣賣相就暴跌了,因此也打算收尾了,但這意外發現的遊戲卻仍然不甘就此落幕。

“那好吧!你就自己挑選吧!”最後,助教想到了這種結束方式“如果你自己讓兩邊的重量一樣重,我們就結束這一次的課程。”於是,部已經快要被扯到失去覺的女孩。

最後還必須謹慎地挑選重量是合的墜,把兩邊的重量平衡,才可以結束這場頭浩劫。當時的她萬萬想不到,看著她在那默默挑選墜時,助教們也因此發明了這一種遊戲方式,她更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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